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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摸稀世珍寶似的。 但令他們無奈的是,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什么來,竟真的只是七品法器。 “我所用來救人的,是一項名為針灸之術(shù)的醫(yī)術(shù),與寶物無關(guān),此醫(yī)術(shù)博大精深,可救人于疾病,你們?nèi)羰窍雽W(xué),便跟著我觀察,得空了,我會指點(diǎn)你們一二。” 針灸之術(shù)? 藥師們面面相覷, 這是什么東西,他們?yōu)楹螐膩頉]有聽說過? 聽起來像是一種功法秘籍之類的東西。 若真是功法秘籍,鐘師叔居然愿意外傳么… “單憑我一人之力,怕是救不了多少人,若是你們也學(xué)會了,便能救更多的人,這是東荒之幸,光武之幸?!?/br> 竟然真的要教! 那他們以后也可以救治那種瀕臨死亡的傷者了? 鐘星月其實心中自有考量,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半魔人那邊數(shù)量不減,人類修士卻傷亡慘重,若是將傷亡率降低,也好讓他們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至于這針灸之術(shù)的學(xué)習(xí)么,她決定將皮毛教給這里的藥師,而真正的針灸之術(shù),她準(zhǔn)備只教陸藥師一人。 其一,她是謫陽一脈的人,其二,她心性不錯,一心撲在藥師一途上。 將來她若離開了光武大陸,便由陸藥師收徒,將針灸之術(shù)延續(xù)下去,也算是她對光武大陸的回報。 “想學(xué)的,就將這幅圖記住,此乃人體xue位圖,我所用的銀針,便是直接對準(zhǔn)xue道而下,稍有差錯不只救不了人反而會害了人,覺得自己能勝任的便來,不能勝任的不要勉強(qiáng)?!?/br> 她拿出一枚玉簡,玉簡里面詳細(xì)畫了人體所有的xue道,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小點(diǎn),委實可怕。 玉簡以神識便可以觀看,因此許多藥師可以一起看,但是就如鐘星月所想的那般,好多藥師一看就煩了。 這么多小點(diǎn),每一個都有自己的作用,若是一不小心串了怎么辦,這可是個細(xì)心活兒。 “陸師侄,我要你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出一百顆七品的清樟丹來,然后將之稀釋成水,派幾個人去,以降雨的形式,將稀釋了的水降落在孔明城的每一個角落?!?/br> 天天戰(zhàn)亂,天天死人,這城中必然穢亂的很,以清樟丹之水注入城中,可以洗去城中的穢氣。 陸藥師將玉簡里的內(nèi)容記下了,便趕緊去煉丹了。 清樟丹不是用來治傷的,因此城中存貨不多,需要現(xiàn)練。 鐘星月由幾個六品的藥師引著,又去了昨日去的那條小巷子。 單是這條巷子里便有二十幾人,其他巷子的情況想來也差不多。 鐘星月沒有時間一個一個精心照料,便挑了幾十個藥師跟著,每替一個修士行了針灸,便讓兩個藥師攙扶回去,如此奔波了一天,她也才看了兩個巷子而已。 陸藥師已經(jīng)按照她的吩咐,將清樟丹煉制的藥水灑在了城中。 “陸師侄,明日你便先放下手中之事,跟隨我來吧?!?/br> 鐘星月臉色蒼白,身體虛弱,這是她這一天累的。 陸藥師聞言大喜, 鐘星月要她跟著的意思,便是要親自指點(diǎn)她了! 想來也是,傷者如此之多,她一個人怎么忙的過來! “鐘師叔,我先送您回去休息吧?!?/br> 鐘星月沒有推脫,陸藥師便欣喜的上前攙住了她的胳膊。 后面的藥師們不由滿臉羨慕。 若是自己也是謫陽一脈的人就好了…… 陸藥師將她送到了她的院子門口,鐘星月想到自家如今還有一個跟不定時炸彈一樣的人物,便讓她送到門口離開了。 這閻王殺人跟鬧著玩兒似的,萬一這些弟子們?nèi)菒懒怂麘K遭殺手,那就也有她的罪過了。 也不知道風(fēng)以繁他們最近在忙什么,居然今天一天都沒過來,看來有棘手的事情要做。 也幸好他們沒有過來,不然碰上冷殊言,還不知要如何解釋。 鐘星月推開院門的那一瞬,一天的疲勞之感瞬間涌上身來,她一個不穩(wěn),撞到了旁邊的墻上。 險些摔倒。 “呵呵……真是心善啊……” 冰涼涼的嘲諷之聲從前方傳來,聽在鐘星月耳朵里只覺十分刺耳。 供著個閻王在家里做什么? 這人不只有隨時都可以殺了她的能力,還時不時的對她冷嘲熱諷一番。 鐘星月覺得,她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不然為何惹上這冷血鬼,還陰魂不散了! 鐘星月不理他,扶著墻緩了一會兒,待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精力后,起身走向他,并繞過。 ☆、第417章 突如其來的誤會 冷殊言倒沒有為難,閃身讓開了。 鐘星月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若這人一直賴在這里不走,她一直不能藥浴的話,痊愈的時間就會增長。 所以她進(jìn)了屋后忽然又轉(zhuǎn)身說, “你趕緊進(jìn)來?!?/br> 冷殊言挑眉,站在外面屋檐下穩(wěn)重如山。 鐘星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要洗澡,你現(xiàn)在不進(jìn)去,等下就別想進(jìn)去了!” 他住里屋,進(jìn)屋前總要從外屋經(jīng)過,因此外屋里的情形必將盡收眼底,如果正趕上她在洗澡…… 后果不堪設(shè)想! 冷殊言更是不動了,不只不動,反而還抱胸倚墻、嘴角上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鐘星月氣惱, “沒想到你這人如此不要臉,欺負(fù)我一個如今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不說,還卑鄙無恥混蛋下作!” 她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不由分說的拉住他往屋里拽。 冷殊言并沒有反抗,任由她拉著,因為外面有人來了…… 就在鐘星月死活拉扯他的時候,院門被人推開了, 門外站著兩個人,望著院子里的情景,一臉錯愕。 鐘星月也聽到了門響,然后就看到了風(fēng)以繁雪以嵐兩人。 這兩人之前大概在聊什么開心的事情,臉上還掛著笑, 此時來不及收回,那笑還掛在臉上。 三人對視,氣氛莫名尷尬。 但兩人的視線很快落在了鐘星月的手上,那只手正拉著冷殊言的領(lǐng)子,因為用力過大,將他的衣領(lǐng)拉的大開,胸前風(fēng)景一覽無余。 原本這也沒什么,鐘星月也不是沒見過冷殊言赤裸的上半身, 可有外人在??! 好吧,雖然上次也有外人…… 但是上次沒人認(rèn)識她啊…… 這該如何解釋? 她急忙收回手,掩住嘴干咳了一聲, “你們怎么現(xiàn)在來,我正要洗澡……” 話還沒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風(fēng)以繁雪以嵐兩人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她后知后覺, 剛才這話似乎說的有點(diǎn)不太妥當(dāng),容易引人誤會。 偏偏風(fēng)以繁這小妮子說, “那你洗,你洗,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