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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幾塊玉簡了,鐘星月挨個打開看了,其中一本是步法,鐘星月自己有更加高級的,自然是看不上,準備哪天拿出去賣了,還有一本,這是一種法術(shù),一直以來,鐘星月與人比斗靠的就是身法,不是她不想用法術(shù),而是她沒有資源啊,乍一見到這本秘術(shù),她立刻雙眼放光。 以后她也可以使用法術(shù)了! 最后,鐘星月拿起了白天她一眼就看到了的那本金黃色的冊子,明亮的金黃色,封面上書寫著大紅色的草書。 “九州榜” 雖然她不知道九州榜是什么,但是單憑這名字就知道肯定不同凡響,于是,她很認真的打開了。 只見第一頁上,赫然寫著一行暗紅的小字,這是正規(guī)的方正楷書,字跡清晰明辨。 “天耀我光武,鐘靈毓秀,物華天寶,人杰地靈,雄州霧列,俊采星馳,有榜名九州,網(wǎng)羅光武俊杰,凡是年齡在一甲子之內(nèi),皆可入榜,按修為能力排行,一至百名。未入榜者,可再接再厲,愿我光武,代有才人出。” 誒? 九州榜收集的是六十歲以內(nèi)的修士排名么? 那么小表舅一定在榜上吧! 這樣想著,鐘星月滿懷期待的翻開了后面一頁。 “箜景,往生閣弟子,時年五十五歲,修為幻虛境大圓滿,往生閣閣主之弟子,善于使用暗器,出神入化,常年霸占九州榜之首......” 停! 鐘星月愣了一下,幻虛境是什么境界?往生閣又是哪里? 難道修士修煉的等級不是只分為引元境、化元境、結(jié)元境、凌元境,四大境界么? 繼續(xù)往下翻看。 “容飛語,望須一脈,時年五十六歲,幻虛境大圓滿,東荒望須一脈脈主親傳弟子......” “香俊人,環(huán)影一脈,時年五十六歲,幻虛境大圓滿,東荒環(huán)影一脈脈主親傳弟子......” ...... 鐘星月從頭到尾看完整個九州榜,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她所熟悉的人名或者地名,甚至這些境界,她也沒有聽說過。 逗我呢? 該不會是其他地方的榜單吧?那也不對啊,開篇都說了是光武大陸。 鐘星月有些懷疑人生了,她想要弄明白這到底是什么! “空空,空空你給我出來!” 摘星域里,悠哉悠哉的空空,抱著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得來的果子,啃得正歡,聽到鐘星月的呼喚,它毫不猶豫的扔出來一句話。 ☆、第90章 入學(xué) “二品丹藥煉制出來了?” 呃......鐘星月差點忘了這件事。 “沒有呢,你也知道,煉丹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時間來......” “沒有就是沒有!” 意念聯(lián)系被突然切斷,鐘星月的話還沒有說完。 “我這是養(yǎng)了個祖宗?。 辩娦窃聭崙?/br> 人家別人養(yǎng)個寵物,都是對主人百依百順的,她養(yǎng)個寵物,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好吧,雖然空空并不是她的寵物,但那也是寄居在她這里不是? 好吧,就算不是寄居,那她們也是合作關(guān)系的好么?怎么就不能和平相處了呢! 鐘星月再次翻開九州榜,這次是停在了其中兩個人的頁面介紹上。 她特意看這兩個人的資料,原因無二,就是單純的被嚇到了。 雖說是一甲子之內(nèi),但是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五十多歲了,只有這兩個人,才二十八歲。 倘若這個榜單是真的,那么這兩人能夠立于百名高手之間,這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九州榜第三十六名,冷無常,往生閣,時年二十八歲,幻虛境中期,往生閣閣主最寵愛弟子,天下第一殺手,其殺伐果決,冷血無情,手上沾染鮮血無數(shù),人稱無常惡鬼,若不能力敵,見之應(yīng)速速離開,不可與之周旋?!?/br> 這是個惡人??! 這樣的惡人,居然排在了九州榜第三十六名上,那么他想要殺一個人,豈不是很簡單? 鐘星月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她對殺手,沒有一點的好感。 “九州榜第三十七名,凌雪依,起月一脈,時年二十八歲,幻虛境中期,東荒起月一脈脈主義女,東荒千年一遇第一天才,為人時冷時熱,卻又妖艷至極,常年游走在外,似是在尋找什么。” 尋找什么? 難道是有執(zhí)念纏身? 鐘星月握緊了拳頭,同為女子,她要像這位凌雪依看齊,就算是年紀小,也要在一群年紀大的前輩面前混的風(fēng)生水起。 大概是被這不知為何物的九州榜激勵了,反正鐘星月現(xiàn)在沒有睡覺的心思,干脆拿起那本,開始修煉了起來。 八月的最后十幾天,鐘星月就在修煉與煉丹之中度過了,期間何旦與吳天倒是來找過她幾次,但是她一心修煉,沒有出去玩的想法,兩人只得作罷。 九月,已入深秋,天氣逐漸轉(zhuǎn)冷,尤其早晨起來時,已經(jīng)需要穿一件外套了。 國立學(xué)院的院服,乃是鍛造的法器,不只穿在身上可以自由放大縮小改變尺寸,還可以防塵防水,最妙的是,炎夏穿不熱,寒冬穿不冷。 九月初一這一天,鐘星月早早起床洗漱,收拾行李,其實她也沒有什么可收拾的,離家時身上只揣著一百顆靈石,現(xiàn)在身上卻裝著滿滿的東西,已經(jīng)步入了小康生活,但這些東西一直被她各自分類收了起來,重要的收在儲物鐲里,不重要的、或者經(jīng)常用的收在腰間掛著的儲物袋里,出門也不需要再準備什么了。 然而,她辭別了春子等人,卻見吳清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他身邊還有吳天。 這是要送她入學(xué)。 “小表舅,我自己可以去的。” 鐘星月今日穿了學(xué)院統(tǒng)一發(fā)的院服,白衣紫邊,緊身立領(lǐng),三千青絲高高挽起,耳鬢不留一根發(fā)絲,劉海全部梳上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以及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的胎記。 英姿颯爽、鏗鏘玫瑰! 這是一個真正的學(xué)生該有的姿態(tài)! “入學(xué)第一天,大家都有長輩來送,你若是沒有,難免讓人給看低了。”吳清笑著說道 他對今天鐘星月的裝扮很滿意。 “哦~知道了?!?/br> 鐘星月吐了吐舌頭,小表舅來給她撐場子呢... 三人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學(xué)生,就當是青春飛揚,精神飽滿,坐馬車可不像話。 國立學(xué)院前的文武大街上,竟是比新生考核時還要熱鬧,那時來的多是平民百姓,相互擁擠,惹得莊嚴的文武大街猶如一個跳蚤市場,但今日,來的多是學(xué)生們的家人,其中更是有一多半都是達官顯貴,各種馬車、珍禽異獸,遍地皆是。 這些人注重風(fēng)度,自然不肯擁擠推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