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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 “你......”婦人猛然站了起來,手抬起,就要指向鐘星月,張口還要說些不好聽的話。 鐘星月撇嘴,擺弄起了旁邊的丹藥,柜臺里的玉瓶本就整整齊齊的放著,鐘星月偏偏又給打亂了重新打理了一遍。 這就忍不住了??? 這可是在求她辦事啊,還這么耀武揚威的,這婦人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欠她的??! 正在鐘星月以為婦人要罵她時,那小少年忽然又竄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婦人的手,拔高聲音說出的話直接把婦人想要說的話給壓了回去。 “娘,您是不是要給鐘jiejie拿靈石了呀,不如我們先問問鐘jiejie如何收費好不好?” 鐘星月挑眉。 這小少年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也不知道這樣的婦人是怎么教導(dǎo)出這樣的兒子來的。 婦人惱怒的神色一閃而逝,許久,雖然沒有像少年那樣笑出來,但是說話終究還是平和了。 “鐘藥師,上次不知你是藥師,才出口無禮,你看,今天可以為碩兒看看嗎?” 女人的聲音有些干澀,她或許是第一次給她這樣平凡的人道歉吧,能說成這樣就已經(jīng)是對小少年的母愛深厚了。 鐘星月長長的哦了一聲,裝作是剛剛想起來的樣子,“是你們???我記得你們?nèi)フ液吻拜吙磦チ?,怎么今天又來這里了啊?可是要買什么丹藥?” 婦人心里暗暗罵了一句,非要逼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來,好讓她出丑么! 作為藥師,她肯定知道自己兒子的傷口沒有好利索,要不是這幾天國都里面到處都在瘋傳,她才不會來這靈安堂打臉呢! 若是這鐘星月真有外面?zhèn)鞯哪敲瓷瘢隙ㄔ缇椭懒舜T兒的腿沒好。 婦人咬了咬牙,但想到兒子的未來,她還是忍下了心里的暗惱。 哼!臭丫頭,你若是治好了碩兒,那就什么都好說,但是你若治不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磊藥師已經(jīng)給他做了最好的治療,但是碩兒的傷實在太厲害了,夜半時,他還是偶爾能夠感覺到腿疼,且修煉的時候,腿上的經(jīng)脈真元運轉(zhuǎn)似乎不暢,每次真元流轉(zhuǎn)經(jīng)過,就像有針扎蟻噬一般疼痛難忍,鐘藥師,你看這種情況是怎么回事?” 婦人形容小少年的傷勢時,眼里明顯帶著心疼,語言也有點顫抖。 鐘星月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也知道少年當(dāng)時一定很痛苦。 她不由看了王嘉碩一眼,卻見那孩子正很懂事的待在一旁,婦人難過時,他還拍了拍婦人的背。 曾經(jīng)貪玩不管不顧的孩子,突然間長大了,那件事情看來也不算是壞事,當(dāng)然,前提是她把他治好,不讓他留下遺患。 “夫人,我可以給他看傷,但是呢,我可是收費的,要靈石......” 靈石啊,靈石不是問題,婦人立刻說道,“哪有藥師看診不要靈石的,鐘藥師,你要多少靈石???” 鐘星月想了想,上次皇帝賞了鐘家一千靈石,一千靈石確實不少了,這王家一看就是有錢人,要不就要個一千試試?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千靈石!” 婦人連想都沒想,猛點頭就答應(yīng)了。 一千靈石對于普通人家來說很多,但對于他們王家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嘛,她一點都不覺得心疼,反而覺得鐘星月收費有點少了。 可惜鐘星月不會讀心術(shù),不然她現(xiàn)在必然會郁悶死、后悔死。 小少年已經(jīng)乖乖的躺在了床上,怕鐘星月不方便,他自己挑起了外袍,撩起了褲腿,一直將衣服擼到了膝蓋以上大腿的一半位置上。 他的腿細(xì)膩白皙,瘦削卻又肌rou硬挺,沒有一絲多余的虛胖贅rou,是一條很好看的腿,因為年齡還小,他的皮膚竟是比鐘星月的皮膚還要滑嫩。 “沒有受過傷的痕跡,單從外表來看,跟常人沒有任何的不同,若是你不需要修煉只當(dāng)個普通人的話,完全沒有任何障礙,除了偶爾會疼一下?!辩娦窃率种竸澾^少年的膝蓋,輕輕按壓 何磊藥師果然厲害,也不知道煉制了什么丹藥,竟然讓他的血rou在短短幾天內(nèi)就完全愈合了。 “但凡修士,沒有人愿意當(dāng)個普通人?!边@話卻是何藥師說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所有的修士都十分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原因了,嘗試過那般強(qiáng)大的力量,沒有人愿意甘心平凡。 鐘星月點頭,她自己不也正是這樣嗎?哪怕還有一絲希望,也要順著那一點光亮走下去。 若是前方無路可走,那她捅破天也要找出一條路來! “小朋友,你害怕嗎?”鐘星月取出銀針,在王嘉碩臉前晃了晃,眼里帶著戲謔 叫你給我裝成熟,看我不嚇哭你! 王嘉碩的眼神閃了閃,這根針足足有五寸長,他不敢想象這針扎到身體里面的時候,那還不得穿透了?! “我不是小朋友!也不會害怕,鐘jiejie,你扎吧!”他扭頭說道 ☆、第66章 治愈 一套銀針六十根,其中短的不過一寸左右,發(fā)根粗細(xì),長的有五寸之余,更是比十根發(fā)絲還要粗,鐘星月拿出來的,正是其中最粗最長的一根。 “哎呀,鐘藥師,你拿這針做什么,是要扎碩兒嗎?這么大的一根針扎進(jìn)去,不得疼死呀...” 與王嘉碩的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不同,這婦人一見鐘星月拿著針在兒子面前晃,當(dāng)下就嚇得要哭了,甚至還拉住了鐘星月的胳膊,讓她無法將那根針扎到王嘉碩。 “鐘大師,你要多少靈石我都給,你可別......可別害了碩兒啊...” 鐘星月握著銀針的手一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婦人。 好吧,她忘了這些人都不知道銀針為何物,她剛剛又存心要嚇唬這小少年,他們一定都嚇壞了吧。 “夫人,你放心吧,那些人,我都是這樣給看好的,不疼的。” 婦人顯然不信。 “你剛才不是還說,會疼嗎?” “其實,治傷的過程中的疼,并不是因為扎針,而是因為體內(nèi)的真元重新流轉(zhuǎn),沖擊到了先前破壞了的經(jīng)脈,才會感覺到疼?!彼终J(rèn)真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還扎針做什么呀?”王嘉碩問 “其實人體之內(nèi),有一個十分完整復(fù)雜的構(gòu)造,這構(gòu)造就像是一副由無數(shù)線條畫成的巨大圖畫,這幅圖畫若是完好無損,那么人體就是健健康康的,如果這幅圖畫哪里有了污點,或是錯亂,或是斷折,都會形成很大的影響,我們修士稱之為經(jīng)脈,我以銀針打開你的xue道,也就是直接作用于你的經(jīng)脈之上,你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在銀針的作用下,就會乖乖聽話重新修復(fù),到時我再施法,你的傷便能完全愈合?!?/br> 這真是光武大陸上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