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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過去讓何佩兒再勺一碗飯吧,坐何佩兒旁邊的李春就冷掃了他一眼,左手一抬就將何佩兒放下的碗拿在手里,滿滿一碗飯直接給她盛上,放到面前道,“晚上還有活要干?!?/br> 冒尖的一碗白米飯,何佩兒看著手心都冒汗了,雖說她有裝的成份在里吧,其實中午吃了一餐好的,她到現(xiàn)在還真沒有多餓,這么大一碗能吃完嗎,要知道這里的碗可不是拳頭大小的,就算不是海碗也能稱大碗了,我的春啊,你是要撐死我是不是。 何佩兒暗自汗顏,但還是扯著嘴角跟旁邊的人道謝,只是表情有些擰巴。 不過看在李春眼中還以為這小媳婦真的在感動呢,筷子動了下,一大塊肥豬rou又夾她碗里了,還是那句話,晚上還有活干。 好吧,這待遇何佩兒真的感動得要哭了,往嘴里扒著飯,她真害怕自己一會兒吃到吐。 原本想過去勸一下的李巖看著那邊已經(jīng)沒自己什么事了,端著了碗又從新坐回到桌子上,他坐好了,轉(zhuǎn)著腦袋的余巧燕也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桌子上,之前她還覺得沒啥,現(xiàn)在看來就算是有個克夫的惡名,看著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 飯后,大家匆匆忙忙去準(zhǔn)備晚上的演出,何佩幫著收拾完桌子,洗好碗出來也去了前面幫忙。 雜技團有很多男人在,也不需要她做什么重活,搬一下道具,拿一下服裝,別人忙的時候遞杯水什么的,事不多,就是雜。 晚上的表演從七點到十點,等真正停下來,腿也快軟了。 其實何佩兒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這些跑腿的工作了,想她當(dāng)時在城里基本也是甩手掌柜,那還用做雜事啊。 晚上她是跟李春一個帳篷的,兩人睡在灶臺旁邊那個小帳篷里面,地方小,只能窩下兩個人。 何佩兒簡單洗漱了一下回去,里面的李春都睡著直打呼嚕了。 這要是不清楚她性格的人,絕對會將這人討厭上,有個人在外面頂她,別人忙得都快飛起來了,她居然在若無其事的睡大覺。 何佩兒看著她的樣子笑了一下,見她給自己留的是個外面的位置,將鞋子留在外面,曲膝進了被窩。 這個小帳篷里面只拉了一個手指大的小燈泡,何佩兒趁著李春熟睡,伸手去翻了一下自己的包。 里面塞得滿滿的還是她的兩套衣服,這衣服她以后也沒辦法穿了,這兩天必須得想辦法處理掉,畢竟給人看見也解釋不通。 至于匕首跟槍,這些東西是保命的,她得想辦法帶著,錢包不要,錢留下,放好就可以了。 一包東西都有了安排,唯獨是夏麟那臭男人寫給自己的那封信,還皺巴巴的躺在布包的角落里。 看見這東西,何佩兒再忍都覺得眼酸,昨天從船上醒來她還沒來得及看日子,今天了解了一下,原來距離夏家圣地的那一場大戲已經(jīng)過去五天了,就光她暈迷再到這個千里之外的地方,就足足過了四天。 她能暈迷這么久,人還沒有事是因為夏麟使用了自己的超能力吧,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夏麟出手,但他說過他也有。 五天的時間,要是真是結(jié)婚了,一個星期的蜜月期都快要過了,想想夏家男人的休質(zhì),商虞也不知道是不是連孩子都懷上了。 想之前那個男人對自己解釋,那些暫時不能要孩子的鬼話,她就覺得諷刺。 “夏麟,不管你是被逼的還是自愿的,最終給了我這么一個結(jié)果,你讓我怎么去接受?” 一想起這件事,何佩兒怒從心起,抓著那封信就在手里死死捏成了團。 從帳篷里出去,看見灶里還有火苗,心一橫,將信丟進去直接讓它化成了灰燼。 淚水再次滑了下來,何佩兒沒有急著進去,而是默默坐到了灶臺前的小凳子上。 看看這個地方,還有這無比熟悉的一幕,想想前世,她也不知道像現(xiàn)在這樣坐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呢。 剛開始的時候她更多的是在纖悔,責(zé)怪自己的愚蠢,同時也在心里詛咒吳從軍那個渣男。 后面她再次見到了夏麟,再坐到灶臺前心思也有點不一樣了,偶爾也會想起他,預(yù)想一下如果自己沒有做死的跑掉會是樣子。 其實從心而論,從她被吳從軍賣掉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后悔了,不管當(dāng)初在芒山廟她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但無論無如也遭不了那樣的罪。 上一世是她自作孽,是她活該,可這一世她真的在努力做到最好了,為什么最終還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 難道這次的重生只是老天爺給她開的一個玩笑,或者說更殘忍的懲罰,給你一個美好的幻境,最終卻將你打回原形。 前世,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來到了這里,今生她雖沒有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但此時的她已經(jīng)到了最為迷茫的狀態(tài),她不清楚要如何去面對曾經(jīng)的那些美好,被她帶出來的那些親人,不如在個今生還陌生的環(huán)境里重新開始。 二嫂又坐在那里傷心難過了,遠處的夏子昂暗嘆了一口氣,望望頭頂灰蒙蒙的天空,閃身離開。 他覺得二嫂不會再走了,也是時候回去復(fù)命。 第359章 從神仙變凡人 何佩兒也不清楚在灶前坐了多久,手表她已經(jīng)收起來了,估計時間也到后半了夜了吧,等她重新用冷水洗了把臉回帳篷,里面坐著的黑影直接將她嚇了一跳。 “春姐,是不是我吵著你了啊!”何佩兒輕輕的爬了進去,帶著些小心的問她。 黑夜里,李春冷冷哼了一聲,這人半夜嚶嚶呀呀的跟鬼哭一樣,她能不醒嗎。 “即然來到了這里,別的事情就別多想了,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br> 她在安慰自己,何佩兒笑了下,“春姐,你放心吧,不會有下次了?!闭娴牟粫龠@樣了。 “知道就好,以后早上那餐飯你包了,中午和晚上我會幫忙,去到新的地方這些被單床罩子也要換洗,我這人在灶前邋遢,到了屋里就愛干凈,你也注意將自己收拾干凈了,不然看著準(zhǔn)讓人礙眼。” 李春說完人直接躺了被窩,何佩兒輕笑了一聲,“我知道了。春姐,以后還請多多指教?!?/br> 隔天,天剛蒙亮何佩兒就起來了,雖然李春還在旁邊睡著,但整個雜技團其實都起來了,比何佩兒還要早。 那些上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