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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趙念舟運氣出奇地好,見客戶沒談兩句就接了個三百萬的單子,對方做事果斷痛快,倒讓她受寵若驚,其實,一看樣子便是人家早先就下了決定,所以她才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有這一單頂著,兩天之內(nèi)她都沒什么壓力。 到了下午,提前回了公司在日本給她安排的住處,因為中午吃的少,便早早做晚飯,鍋里的水剛燒開,面條攥在手里沒下,電話便一個接一個的響,她嘆了口氣,關(guān)上電磁爐,回臥室接電話。 “趙念舟趙女士,請問您是趙民什么人?” 她遲疑幾秒,心跳突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向心頭,顫巍巍地說:“我,我是他jiejie,他出了什么事?” ☆、第33章 趙民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醒過來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他饑腸轆轆準備簡單弄點吃的,手里突然嗡嗡地震起來,他擦完手從廚房跑出來已經(jīng)沒了動靜,早晨出門調(diào)的震動,一直忘了調(diào)回來,拿起手機這么一看,十幾個未接,都是錢寧的,直覺告訴他要出大事,趕緊回過去,那邊哭哭啼啼:“民子,我老婆跑了……” 趙民松了口氣,不由地好笑:“你老婆跑了你給我打什么電話,我可沒拐她。” 錢寧急得不行,“我沒開玩笑,她真跑了!” “跑就跑了,其實我早看出來,就你這慫樣也留不住這種女的,哥們,放寬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br> “不是!她攜款跑了!” 趙民愣了一下,心提到嗓子眼:“你說什么?” “財務(wù)都歸她管……民子,我手里一分錢沒了,怎么辦?別說錢,現(xiàn)在欠了一屁股債,公司成了空殼子,銀行現(xiàn)在時時刻刻想盡辦法追著我還債,我昨天在外頭躲了一夜,我對不起你……” “你他媽是對不起我,”趙民啐了一口,強迫自己冷靜,“我他媽是擔(dān)保人,銀行找不到你,就該找我了,你他媽還愣著做什么,報警!” “民子,我……我實話給你說了吧,我們根本不能報警,公司不走正常路子,好多地方都不合法,要是報警了,我倆先進去,更別說想找回來錢了……” “你真行??!” “民子,我他媽對不起你,我原本想著我有rou吃也要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咱們比親兄弟還親,沒想到最后成了這樣,你趕緊跑吧,我大不了一死……” “放屁,死什么死,不就是錢,總不能逼死人!你也別想著跑,這他媽是法治社會,你能往哪跑?這事得從長計議,你來我這,趕緊!” 錢寧一五一十地招了,趙民這才知道,什么卡宴什么公司都他媽是騙人,他那個善解人意漂亮能干的女朋友看樣子早就有這個打算,這是故意畫了個圈,就等著他們往里跳,可是趙民又覺得她一個娘們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指不定還有什么人指使。 錢寧說這筆錢要是追不回來,他肯定要被扒一層皮,扒皮他也認了,就覺得對不起哥們,都得陪著他往火坑里跳。 趙民雖然氣憤,但也知道,入股簽合同都是他自愿的,是他急功近利,沒有問明白查清楚,事情到了這一步,怪誰都沒用,他嘆了口氣,拍拍錢寧的膀子,說:“我們得查清楚是誰要害我們,不過,在這之前得想法子把錢追回來,關(guān)鍵是去哪里找,還有沒有朋友,可以幫著我們安排,先讓咱們公司公正合法地存在?還有,你那個女朋友,你知道她的下落嗎?” 錢寧毫無思緒,一個勁兒搖頭:“我要是知道她去哪,她還能活到現(xiàn)在?你光說朋友朋友,我哪有什么朋友……”他雙手抱頭,揪著頭發(fā)懊惱,沉默半晌,緩緩地抬起頭,看著趙民說:“我想起來了,周老板……” “你對他了解多少?他靠譜嗎?” 錢寧想了想,點頭說:“他從開始到現(xiàn)在往公司投了不少錢,這次出事,還是他先意識到不對勁,給我打的電話,今早知道她跑了,周老板比我還急,畢竟他的損失不比我們少?!卞X寧越想越覺得靠譜,趕緊給周老板打電話求助。 周雷說正在查那□□的下落,幸運的是她還沒出境,只要一有消息,立馬通知他們,讓他們先躲躲,實在不行也別怕。還有他罩著。 倆人松了口氣,放心不少。出了這么大的事,精神上一直緊繃,直到后半夜,將就著喝了兩桶泡面才勉強來了困意。 天剛破曉,周雷就來了消息,說查到了女人的下落,她七點的飛機,要飛美國,把路線告訴他們讓他們趕緊過去,以防萬一,盡量在路上攔截住她。 他們兩個換衣服都顧不上,睡意惺忪地出門,上了大道沒多久,就瞧見一輛與周老板描述相似的紅色轎車,兩個人加速靠近,一看車牌號正是,趕緊逼近轎車,想攔腰截住,轎車左躲右藏地避讓,兩車一前一后追逐了幾個彎道,紅色轎車突然剎車,錢寧反應(yīng)不及,想踩剎車卻因為緊張踩了油門,直直沖撞過去,趙民在一邊大喊:“左打左打……趕緊踩剎車??!” 錢寧已經(jīng)束手無策,幸好前面的紅車往右調(diào)轉(zhuǎn),緩沖掉力道。等錢寧反應(yīng)過來趕緊擦剎車,還是不偏不倚擦著保險杠而去。 索性擦碰不大,只是虛驚一場,兩人從車上跑下來,打開紅色轎車的車門,就見里頭只坐著一位額頭受傷流一臉血的男人,兩人見那么多血,也不知他是死是活,當場懵了,就在這時,警笛聲響起來,四五個警察下來,立馬把錢寧和趙民拷起來。 他們被一路帶到警局,帶隊隊長二話不說先把他們分開關(guān)押,趙民趕忙解釋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違章駕駛,怎么還戴上這玩意兒了?” “違章駕駛?我們沒搞錯,自然也會好好調(diào)查,受傷那位告你們蓄意謀殺,里面呆著等審訊吧?!?/br> 趙民慌了,趕緊拉住他,說:“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穿制服的人笑了笑,厲聲說:“不能!再多說一句廢話立馬把你關(guān)進死囚犯那間屋子讓他們教教規(guī)律,信不信?” 錢寧嚇得臉色慘白,抖著腿說不出話。另一個警察用胳膊肘搗了剛才說話的警察一下,他又笑了笑,緩了緩語氣:“伙計,別害怕,剛才開玩笑的,不過你們是犯罪嫌疑人……還是剛才那話,等提審。” …… 趙念舟假都沒請,撇下那邊的工作連夜趕回來,弄清楚事情始末,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打聽的這位警察正好是之前趙民犯事處理他的那人,他和趙念舟也算臉熟,這次事大,沒耍架子,“你在這等著也沒用,局里正在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