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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跟我請了假,明天第一天拍攝會來的。”他又看了傅簡豫一眼:“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來了?”潘欽平日里獨來獨往,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幾乎都不在娛樂圈中混,他可不覺得兩個人能有什么私交。傅簡豫輕搖了搖頭:“沒什么,人到得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br>開機儀式在影城往西的南云廟舉行,現(xiàn)在大大小小的劇組開機前都得辦這么一套儀式,挑個風和日麗的黃道吉日祈愿一切順遂。走在路上的時候,傅簡豫對夏安說了潘欽重感冒的事情,他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等到站在旁邊看著傅簡豫上香的時候,夏安緩緩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大約是問了旁人。上完香之后要合影,夏安提前便準備好了攝像機,待到在三腳架前站好,一行人擺好了姿勢露出笑臉,將將要按下快門的時候,夏安余光所及閃過一個人影,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演員們紛紛四散開,那人沖到了傅簡豫的面前后就要撲上去,保鏢已經(jīng)迅速地趕了過來將人制服住,夏安也匆匆趕到傅簡豫的身邊,停住腳步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就在保鏢要將來人帶出去時,對方以極快的速度掙脫了束縛。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夏安看清了他手里攥著的刀片,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在對方抬手朝傅簡豫刺去的時候擋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出處為☆、知曉手臂上傳來清晰的痛意,夏安的神經(jīng)繃緊成一根線,卻沒喊痛。執(zhí)刀的人迅速被扭著雙手拉到一旁,夏安低下頭,看到自己右手小臂上有一滴血滲了出來,然后越流越多,匯成一道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下滑去。手腕驟然一緊,夏安愣愣地抬起頭,看到的是臉色微沉的傅簡豫,他鮮少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整個人的氣壓很低,夏安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傅簡豫很快拿出紙巾輕包住夏安的手臂,鮮血暈濕了紙面,不多時便止住了。其他人紛紛圍了上來,夏安抬頭看去全是關切的目光。“我?guī)闳メt(yī)院?!备岛喸サ吐暤?。夏安支支吾吾地說:“不……不用……血已經(jīng)止住了。”傅簡豫垂眸看他,眼里的情緒深不見底,半晌后又道:“聽話,刀子上可能有別的什么,我不放心。”裴朝劍也點了點頭:“嗯,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我跟著去。”傅簡豫的手繞過夏安的背部,輕輕攬住了他的腰。被他的氣息完完全全地籠罩著,夏安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他被帶著上了車,坐下的時候手臂上的紙被蹭掉了,血已經(jīng)凝固住了,沾了一點紙沫。傅簡豫用一只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捧著他的手肘,仔細地看了看傷勢。他的鼻息輕輕地撲在夏安的臉頰上,有點癢,夏安的心跳砰砰的,被碰觸到的地方有異樣的感覺迤邐而過,讓他禁不住想要縮手,卻又舍不得這份親昵。大約是察覺到夏安的不自在,傅簡豫很快松開了他的手臂,沉聲道:“休息一陣,很快就到醫(yī)院了?!?/br>“嗯,”夏安點頭,想了想,輕聲說道,“其實應該沒什么事的?!?/br>他不是覺得傅簡豫多慮了,只是這樣大費周折讓他于心不安。夏安給自己的定位不高,是劇組里的一個小角色,因為受傷的原因沒拍完照,相當于沒完成本職工作,傅簡豫和裴朝劍還都陪著他一起去醫(yī)院,這讓一向不愿意給人添麻煩的夏安不大好消受。傅簡豫側著頭,看了他一陣,說:“不用有心理負擔,這算工傷?!?/br>裴朝劍也轉過身,看了傅簡豫一眼,對著夏安打量了幾下,也說:“算工傷?!?/br>兩個人口風一致,夏安知道他們是想讓自己減輕心理負擔,也沒有再說什么。十多分鐘后,幾個人下了車,醫(yī)院很快便派人來抽血檢查,檢查結果要到下午才能出來,夏安的傷口有點深,醫(yī)生還是建議打一下破傷風針。扎針的護士大約是實習的,幾下都沒扎對地方,看到夏安緊張的表情和手臂上青色的針眼,傅簡豫走過去直接道:“我來吧?!?/br>夏安沒想到傅簡豫會扎針,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忘記在扎針時閉眼。一針見血的疼痛感讓夏安回過神來,幾秒鐘之后,傅簡豫將針管還給了臉頰微紅的護士。靠坐在病床上,看著手臂那處傷口,夏安的心情有點復雜,酸酸甜甜的。他從小便不是鬧騰的人,可是跟在傅簡豫身邊就已經(jīng)進了兩次醫(yī)院,十分鐘前傅簡豫接到了周芳的電話后就離開了病房,說的肯定還是他受傷的事情。但在感到抱歉的同時,他又能夠感受到傅簡豫對自己的關心,對方的態(tài)度讓他的心里多了幾分踏實。“應該不會被嫌棄吧……”他小聲喃語。跟傅簡豫通話的人知道了始作俑者的身份。“是俞一鳴的粉絲,”周芳說道,“警局那邊已經(jīng)問清楚了,那人也交代得很明白,說是因為俞一鳴沒有拿到男一號,心里氣不過,所以才來行刺你?,F(xiàn)在網(wǎng)上吵得也是沸沸揚揚,不過俞一鳴的經(jīng)紀人剛剛跟我聯(lián)系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是發(fā)公告道歉,俞一鳴現(xiàn)在好像快到醫(yī)院了?!?/br>傅簡豫嗯了一聲:“我知道了,夏安這邊剛剛打了針,等下午確定沒事了我再帶他出院?!?/br>周芳嘆了口氣:“過段時間帶你去拜拜佛,這一陣子都不大順?!?/br>傅簡豫笑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掛了,回頭再說?!?/br>那邊周芳剛將電話掛斷,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傅簡豫看到是傅母的電話后頓了頓,還是接了起來。“喂,兒子?我看了新聞了?!?/br>果然是。“嗯,我沒什么事,媽你不用擔心?!?/br>“怎么能不擔心呢?據(jù)說都動刀子了,不過幸好是你助理幫你擋的,要是捅到你身上媽得心疼死?!?/br>傅簡豫皺起眉,低聲說:“話不能這么說?!?/br>“怎么了,還不都是心疼你。沒事就好,明天開始就要拍新戲了,開機儀式出了這事挺晦氣的,我得讓你爸從外面買尊佛像擺在家里,媽經(jīng)常拜一拜?!?/br>怎么兩個電話里都在說拜佛的事情,傅簡豫按揉著眉心,有些無奈地道:“知道了,辛苦媽為我擔心?!?/br>“這有什么,誰讓你是我兒子呢……”跟傅母說了好一陣話,電話掛斷之后,傅簡豫將手機放回衣兜,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子在周圍人的簇擁之下朝夏安所在的病房走去。幾分鐘前,護士進到病房送了餐食,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的時候他正撥著飯盒里的米飯,聽到動靜不由嚇了一跳,抬起頭便看到來人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