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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娘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因著鼻息間傳來的奇異酒香,阿薩辛倒是沒拒絕這些美酒,“謝老板娘好意,我自斟即可?!?/br>“知道您喜歡清靜,小女子告退?!?/br>金香玉退出門外,看著旁邊退了的甲字二號房,她一直沒租出去,希望那位早日回來吧。是夜,月色撩人,只是奈何無人欣賞。屋內(nèi),阿薩辛有點醉了。老板娘拿來的不是普通的酒,高粱酒、葡萄酒、關(guān)外白酒、汾酒、狀元紅、玉露酒,小小的六杯酒,一一品完,阿薩辛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想起了很多事,又似乎忘記了很多事。他懂事的很早卻至今仍然看不破很多事.二十年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心中的痛楚與日俱增,常常在午夜夢回里驚出一身冷汗,夢中小小的他被喊是怪物,被踢打辱罵,嘗盡凌|辱。師父說他是獨一無二的,特別的人就該經(jīng)歷特別的事才能變得強大。算起來,這么多年除了師父以外,陸危樓是他遇到的第二個無條件對他好的人,也是一個特別的人,或許不該說他是人。陸危樓是個神仙。一個令他心亂如麻雜念叢生的神仙。“穆薩,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呢喃完這一句阿薩辛徹底醉倒。地府里。“不等了不等了,老大你慢慢想,我得回去。”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月老,寶貝胡子被自己揪掉了好幾根都顧不上心疼,“我也著急,但這不用法力又不借助天雷實在很難抓住那些個妖魔鬼怪。”陸危樓也不是光靠月老幫他出主意,在這段時間里他設(shè)想過無數(shù)的方案,但對付非人的東西除了非人的手段,真心沒別的方法可用了。“要是有個無敵,那打開乾坤伏魔袋就輕松多了?!标懳敲黠@把要抓的那些東西想象成了副本里的boss。“等等……”月老快速的摸著胡子起身走來走去,似乎打開了新思路。陸危樓緊張地看著他,“老大你想到了什么?”月老猛地轉(zhuǎn)身,盯著陸危樓說,“劍俠世界是個游戲世界,它的武俠系統(tǒng)非常神奇,你覺得那些武功會對起作用嗎?”陸危樓眼前一亮,純陽能令人擁有無敵狀態(tài)的鎮(zhèn)山河,五毒起死回生的鳳凰蠱以及未來明教那不科學的隱身,若這些武功招式真能制住,那任務(wù)豈不是易如反掌。“老大,反正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試試唄!”“我覺得這辦法可行,下次任務(wù)出現(xiàn)時你試驗一下,不行的話再招次天雷劫,我們再另想辦法,我回去問問老君?!?/br>“老大你真是太棒了,等我找回檀桑我們一定好好孝敬你。”想到水仙花神那張凜然不可侵犯的清冷面容,月老心中默默的想著:老頭子可消受不起啊!想到了解決方法,陸危樓簡直通體舒暢,他迫不及待的說,“快送我回去吧老大,那邊還有人等著我呢!”月老一聽這話,揶揄了一句,“這還沒找到檀桑就有人等著了,你小子桃花不錯。”陸危樓心臟猛地一頓,神色幾轉(zhuǎn)然后大笑起來,“老大你說什么呢,霍桑是我一起闖蕩江湖的好兄弟而已,我分得清。”見他這樣的表現(xiàn),月老反倒沒了笑意,“分得清分不清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以后的日子長著呢,結(jié)果誰知道?!?/br>“我英俊不凡的老大你就別嘮叨了,快送我回去吧?!?/br>“我愚蠢的下屬,你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br>“我能問為什么嗎?”陸危樓的臉有點黑。“因為系統(tǒng)要升級。你以為劍俠世界的武功招式是大街上賣的白菜嗎?你不是那個能自創(chuàng)武學的天才教主,我得根據(jù)游戲把你明教的武功編寫到系統(tǒng)里面,需要花費一些時日?!?/br>陸危樓覺得要是等月老更新完系統(tǒng),估計安史之亂都要開始了,到那時可真的是黃花菜都涼了,阿薩辛還不得殺了他。沉吟片刻,陸危樓抬起頭看著月老,有些嚴肅的說,“我的身體之前被疫毒嚴重侵蝕,五臟六腑受了重創(chuàng),估計需要很長時間的修復(fù),我想先回到凡間,有意識就行,至于活不活就得辛苦老大趕工更新系統(tǒng)了?!?/br>難得看到陸危樓這么正經(jīng),月老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這樣也行,系統(tǒng)只是附著在你的神魂之上,我作法抽出你的一絲神識擱到身體里就行?!?/br>“真的很感謝老大你為我們cao勞,等我回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看來老頭子玩命都得趕緊更新完系統(tǒng)才行?!痹吕闲χ呐年懳堑募纾瑢⑷酥苯优幕亓朔查g。接著,深夜的龍門客棧里,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甲字三號房,之前陸危樓的房間,如今住著阿薩辛,此時他喝醉了。然后,一直掛在他腰間的藍色小布袋上,黑白色的太極圖正急速旋轉(zhuǎn)著,此圖越變越大,最后變成了一個堪比整個客棧的大太極,慢慢的升到了客棧上方。客棧里其他人睡得毫無知覺,如此罕見的奇景竟沒一人有幸看到。等到太極停止旋轉(zhuǎn)靜止下來,它吐出了一個東西。也不能說是東西,準確來說它吐出了一個人,陸危樓的身體被乾坤伏魔袋過濾了出來。最后他的身體穿過樹梢,屋頂,最終落到了阿薩辛的床上。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喜聞樂見的事情。宿醉后清醒過來的阿薩辛在察覺到有人躺在他身邊的時候,直接一腳將人踢飛了出去,陸危樓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雖然他感覺不到疼。“穆薩?。?!”看清自己踢飛了誰的阿薩辛驚呼一聲。他知道自己這一腳的分量,這人剛回來可別讓他給踢出什么好歹來。將人扶起來放到床上,一切脈,沒有脈搏跳動!所以,這是一腳踢死了嗎?從來都波瀾不興的阿薩辛被嚇到了。“一定是我太緊張了,再找個人來看看,對,再找個大夫?!卑⑺_辛為陸危樓蓋好被子匆匆出門去找金香玉打聽附近的大夫去了。躺在床上的“活死人”陸危樓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看到阿薩辛這么不淡定,這一腳挨得也算值了。雖然這么想著,但是想到剛才阿薩辛搭在自己手腕上顫抖的手,陸危樓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月老的話似乎就在耳邊,分沒分的清,他說了算嗎?作者有話要說:總算丟完了本文全部的設(shè)定o(^▽^)o感謝大家的支持,么么噠!第19章第十九章上文說到陸危樓被一腳踢得生脈斷絕,阿薩辛嚇個半死,都快不相信自己的醫(yī)術(shù)了,但是他找遍了龍門附近所有的大夫,得出的結(jié)論都是,床上躺的這個男人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