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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頭問:“你是……看風水的?”本來警察是不會相信神神鬼鬼,但是在這個小鎮(zhèn)里,經(jīng)常會發(fā)生一些非科學能解釋的事件,久而久之,這些人不信也得信了。祁風微微點頭,沒有說其他,表情云淡風輕,似乎不想說太多。這個神情讓警察不由得相信了他,只是驚嘆他這么年輕,就出來跑業(yè)務了。“你確定是這里?”他拿著鐵鍬,開始往下挖。祁風嗯了一聲,便不做聲。周清站在他身后,看起來很害怕,男人和昨天見到的不一樣,昨天明明是盛氣凌人還有點傲氣,脾氣也是古古怪怪的,但是現(xiàn)在一副道骨仙風是什么鬼。一頓挖掘之后,漸漸的,氣氛開始凝重了,因為他們挖出了一些頭發(fā)。“頭發(fā)!真的有人!”警察繼續(xù)挖掘,但是他鬢角漸漸流出汗水,整個人也有點緊張,他這個時候打開了手機,叫來自己的同事。等到完全挖掘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當然,除了祁風。“真的有尸體!”警察看向祁風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變化,他多年來破案的第六感告訴他,眼前的兩個人不像是兇手,雖然沒有百分百確定。如果不是兇手,祁風能指出這里有尸體,并且土層沒有被動過的跡象表面,他是個有實力的‘風水師’。這是一具女尸,但是這具尸體很奇異,頭發(fā)奇長無比,至少身高長出兩倍有余。警察口中念念有詞:“我判斷,可能是死亡之后,身體里的成長素往頭發(fā)直接的地方繼續(xù)分泌,所以導致頭發(fā)這么長……”周清:……這個解釋完全就是胡扯,簡直比走進科學欄目還能瞎扯,如過按照他的說法,是不是所有人死了之后,都會變成長發(fā)?但是祁風居然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點點頭說:“你說的很對?!?/br>周清:……中年警察:……祁風和中年警察視線一對視,達成了共識。“這樣,我們先把這里封鎖起來,你和我們?nèi)プ鲆幌鹿P錄?!?/br>警察指了指周清。周清連連擺手:“我什么都不知道。”警察:“不要緊張,我們只是例行筆錄,也要勞煩道長走一趟?!?/br>周清緊緊跟著祁風,仿佛怕走丟的小孩,警察更信服對方了,心想大概是周清請來的高手。他們走后,其他警察留守,在他們眼皮底下,頭發(fā)悄然的發(fā)生了變化…………這個小結結束了也到了中午時段,劇組開始發(fā)飯盒,傅玲成功地給阮揚搶到了一份陶婷婷特供。他們坐在小樓的大廳里吃著。小米飯小排骨加上油麥菜,還有一個荷包蛋,非常豐盛。李歸說阮揚的體重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能再瘦,無需再節(jié)食,只是也不要吃太多,正常發(fā)展就可以了。阮揚其實很在意美人魚被封在了井里后來會怎樣,他看的劇本只有將他的主線劇情,和他沒關系的都剔除了。卓封指了指魚缸:“他在這里?!?/br>阮揚眼睛頓時瞪大了:“在這里??”魚缸里,一直小金魚在游動。他沖著魚缸叫了一句:“任哥??”“噗……”在場的各位全都笑了,還有一個攝影直接把米粒噴了出來。阮揚啊了一聲,隨之想到,這應該是在劇中,任宇并不是真的是條小金魚……胡堯從邊上捂著肚子過來,笑得不行,他身后散著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阮揚立刻伸手過去捉,卻被卓封給抓住了手腕,他搖搖頭。阮揚:?胡堯:“小阮阮同志,這條尾巴摸了就要負責的喲?!?/br>阮揚立刻收手,忙不迭地說:“那還是給容哥摸吧?!?/br>這場室內(nèi)戲一直持續(xù)到了下午七點半,最后一個鏡頭補完之后,李歸伸了個懶腰,說:“行了行了,今天就這樣吧?!?/br>一直連著好幾天,阮揚都是一整天拍下來,因為不能耽誤拍戲,所以和自家男神的為愛鼓掌行動又被擱置,等到李歸說明天阮揚不需要早到,阮揚才興奮地抱著卓封的手說要回酒店歇息!剛回房間,兩人就火熱地吻起來,阮揚迫不及待,但是某龍更是等不及,直接就把小可愛按到墻上。阮揚因為節(jié)食,變得比原來瘦,抱著的時候很輕易就感覺到肋骨,但是白皙地皮膚還是手感很棒。只不過第二次也并不是很順利,又是磨合了很久。這個時候尾巴開心地搖搖緩緩,輪到它出場,它就覺得無比開心,阮揚握住尾巴尖,突然咬了上去,惡作劇般啃了兩口,嘿嘿地笑了。卓封也笑了,但是他不懷好意地說:“它一定會回擊。”很快,阮揚說不出話來了,嘴里滿滿當當。……清晨,房間內(nèi)的青年還沒有睡,他剛沖完澡,被放到被窩里,蜷成團兒,只露出半個頭,兩個大眼睛卻瞇成了縫,顯然是困極了。卓封這時候也從浴室出來,摸了摸他細軟的發(fā)絲問,“還可以嗎?”阮揚一開始以為他問的是狀態(tài),自然是點點頭表示自己雖然已經(jīng)爽過頭了,但是狀態(tài)還不算太差。但是很顯然對方不是問這個,他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搖頭連連說:“不了不了,先生來睡覺吧,我困了,冷,還餓,還渴……”他胡亂地找著理由,往被子里縮。卓封抿唇一笑,也鉆到被子里,從后面摟住小可愛,親了親他的后頸:“睡吧。”晌午,阮揚迷迷糊糊醒來了一趟,想上衛(wèi)生間,他也沒有穿鞋子,還瞇著近視眼,摸索著,不僅如此,他還肌rou酸疼,最后還是讓對方牽著他去,因為他差點就被凳子給絆倒。“唔,好麻煩,近視眼?!彼г?。輕松放水,阮揚覺著頭皮一陣發(fā)癢,撓了撓,沒在意,因為困意非常,倒頭就睡。等到阮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伸了個懶腰,想要翻身再稍微偷懶一會,但是頭皮又是一陣瘙癢。難道是太久沒洗頭?不可能啊,昨晚也洗了的,還是青春痘不消下去,反而發(fā)展了起來?他伸手去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