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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順暢無比。沈鏡麟將文煊側(cè)臥著,環(huán)住他的腰從后側(cè)挺入,他的身體里又濕又熱,半融的脂膏般軟滑,簡直不知鉆進了什么銷魂窩里。被粗碩yinjing盡根末入的那一刻,文煊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抓著沈鏡麟的胳膊往下扯,幾乎掙脫了他的懷抱。“你把我弄傷了,我好疼。”后xue被粗暴地闖入后,細微的裂傷再次被撐開,細密的痛楚幾乎把剛?cè)计鸬那槌变螠绱M,文煊一面掙著男人鋼鐵般牢固有力的臂膀,一面哽咽著控訴:“腸子破了,混蛋,你痛死我了……”yinjing幾乎要化在蝕骨銷魂的孔xue里,雌伏的人卻哭叫著不肯好好交歡,沈鏡麟用力咬了文煊的頸窩一口,把他咬得哼哼直叫,才又把藥瓶放到文煊的鼻子底下,耐心哄道:“好九郎,再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嗯?”文煊被難忍的脹痛和小腹的酸麻折磨得潰不成軍,戒斷許久的癮君子一般貪婪地深吸了幾口那藥。馥郁的芳香入鼻,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起來,腦子也變得昏昏沉沉,文煊只感覺渾身欣快極了,連沈鏡麟抱著他抽插頂撞都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呃啊啊啊啊……”他仰著頭,雙目迷蒙的望著床帳上龍鳳呈祥的繡樣,呻吟的時候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外伸,下身的嫩莖也如抽條的柳枝般半硬著,一副被cao壞了的樣子。沈鏡麟不再壓抑著欲念,發(fā)瘋似的頂撞文煊軟綿綿的屁股,緊緊箍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親吻從頸側(cè)落到耳后,最后連泛紅的耳尖都不放過,放在犬齒下碾磨啃咬。“九郎的腰愈發(fā)細了?!?/br>文煊被沈鏡麟摟得透不過氣來,淋漓的汗液黏漬在后背上,與男人的胸膛潮熱的貼著,文煊難受地撥他的胳膊,終于引得沈鏡麟換了個姿勢,把他按趴在床上后入。“本王還記得你初次承歡的時候,一只手便能罩住一瓣臀兒。”九淺一深的頂弄,把身下那汪蜜xuecao得媚rou橫翻,宛如含苞的rou蓮,在紫脹猙獰的roubang進出中一開一合,瑟瑟發(fā)顫。柔嫩的花心中不斷流淌出yin液,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潔白的泡沫掛在熟紅軟爛的xue口,讓整個屁股都沾上的yin靡的水光。沈鏡麟把那兩瓣yin亂的臀兒掰開,讓隱蔽的花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調(diào)笑道:“是不是灌多了男人精水,屁股變大了不少?!?/br>“哈啊啊啊——才……才不是!”猛然挨了一記深頂,cao得文煊失聲驚呼,后庭的花xue怕羞似的在沈鏡庭的目光下不住收縮吮動,甬道劇烈地夾著楔入體內(nèi)的陽物。“那就是生了孩子的緣故?!鄙蜱R麟被這副yin艷的情態(tài)刺激得情動,幾乎當場交待出來,定了定神才又伏在文煊身上長驅(qū)直入。他入得太深,像是想把兩丸rou囊一道塞進xiaoxue里,文煊被插弄得狠了,體腔盡頭的腸道都有了絞痛的錯覺,一邊叫肚子痛,一邊胡亂揮著胳膊用肘往前爬,又馬上被沈鏡麟拖回來更野蠻地jian掠。“不要……別那么用力,我肚子好痛?!蔽撵诱麄€身子隨著cao干劇烈的顛動,頭都撞到了床欄上,瞬間磕出一小塊淤青。身上的男人卻像發(fā)了情的禽獸般只記得猛烈交媾,對雌獸嬌軟欲泣的乞求充耳不聞。“好九郎,聽話,給我,你快給我……”沈鏡麟緊緊抱著文煊聳動下身,一邊咬著他的耳朵低喘:“給我乖乖的,生孩子……”最后的幾下沖刺過后,沈鏡麟趴在文煊身上酣暢淋漓地xiele身,yinjing疲軟也不抽出來。直到文煊被壓得難受才抽身離去。潔白織金的繡褥上沾滿了乳白的濁精,透明的體液和點點殷紅的血,好似少女破瓜后驗紅的帕子。沈鏡麟做完就披了衣服出去,留文煊散著頭發(fā)蜷在床里邊,大腿根因為激烈的性愛還在余韻中顫抖,雙腿幾乎沒力氣合攏,蕩婦似的自暴自棄地敞著。就當文煊以為他就這樣被扔下不管了的時候,沈鏡麟端了熱水與棉巾走到床邊,喚道:“過來,我給你擦擦?!?/br>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文煊立即扯了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頭都蒙得密不透風。沈鏡麟見叫不動文煊,強行把被子一掀,錦衾下一團堆雪似的身體就暴露出來,遇見光便緊張地一縮。他伸了長臂去抓文煊的腳腕,纖細精巧的足踝一觸手,欲念頓起,提著那雙腳便吻起來。“??!”文煊沒想到沈鏡麟這般不知羞恥,連雙足都不肯放過,驚叫著想要縮回去。沈鏡麟親到他的小腿內(nèi)側(cè)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威脅道:“把腿分開,不然我就再cao你一回?!?/br>文煊驚懼又無奈,只得乖乖分了腿任人擺布。柔軟的棉巾擰了熱水,剛碰到敏感的腿間就讓文煊止不住戰(zhàn)栗,幾乎當場就要呻吟出聲。他可不想在沈鏡麟面前再丟丑,忙捂著下體說不擦了。“不行?!鄙蜱R麟硬把手伸進他的腿間,擦拭他大腿上的斑斑血跡,干涸的鐵銹色化開在潔白的棉巾上,又成了一抹淡紅,文煊的腿根都被蹭得通紅,咬著嘴埋怨。“你今天弄得我好疼?!彼麡O為小聲地絮絮說著,剔透的雙眸含水惹人憐惜,簡直撒嬌似的:“你能不能……”沈鏡麟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文煊接下來要說出的話,惡狠狠地說:“再不聽話,以后還有你受的?!彼毤毑吝^腿根、臀縫,還有兩瓣圓潤的屁股,把櫛巾往盆里一扔,似乎就打斷結束了清潔。身體里還存著被射得極深的精水,后xue內(nèi)粘稠滯脹的感覺讓文煊忍著不適低聲提醒道:“還有里面?!?/br>沈鏡麟低笑一聲:“擦外邊都受不住,里面的東西就留著吧?!?/br>文煊紅著臉哀求道:“不弄出來,會流到褲子上……”“你說得對,得想想辦法?!鄙蜱R麟似是被他說動了,轉(zhuǎn)身又在床邊的柜子里翻出了什么,遞到文煊嘴邊。那是根做工精致的玉勢,粗細和長度頗為可觀。文煊如何不知道沈鏡麟的意圖,恨不能抽自己個巴掌。“先用上邊兒含,張嘴?!蔽撵用媛峨y色,再三用目光乞求沈鏡麟,對方也毫無放過之意。他只得乖乖張開嘴,腮頰隨著玉根的進出鼓脹凹陷,唇舌卷著涎液把玉勢上上下下舔了個遍。上邊的嘴含過之后,那根玉勢就被塞進文煊的后xue里去,被推到了身體深處,把男人射進去的濁精全都堵在肚子里。“你跟我過來。”沈鏡麟給文煊披過上身的中衣,就拉著他起來,文煊一邊系衣帶一邊去勾被扯壞的褻褲:“褲子……”沈鏡麟冷笑一聲:“你還用穿什么褲子,給我過來!”文煊就這樣光著下身踉踉蹌蹌地被沈鏡麟拉出了碧紗櫥,他的屁股里含著根粗長的玉勢,后xue又在激烈野蠻的房事中必可避免的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所幸從碧紗櫥里出來到暖閣只有十幾步的距離,沈鏡麟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