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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含水的美人低聲哀求著,那模樣甚是可憐可愛,怕是這世上的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立時騎到他身上去盡情疼愛一番,把熱液都打到他身體里。沈鏡庭卻早明白文煊心性孤傲倔強,還需要好好調教。如若不然,怕是提起褲子轉天又要對他刀兵相向了。在攝政王和沈鏡庭的床上,再桀驁不屈的男人也能變成yin蕩下賤床奴,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用來生子的通房。文煊抱著雙腿眼巴巴的等著,沈鏡庭卻把手指從他后xue里退了出來:“你自己把東西排出來?!?/br>文煊驀然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男人會如此失信,他用力鼓了兩下肚子試圖把后xue里的異物擠出來,發(fā)現(xiàn)收效甚微以后終于忍不住指控道:“你騙人……”那聲音細細的,發(fā)著抖,好像氣急了又委屈極了。沈鏡庭摸著文煊的肚子冷聲道:“騙你什么了,自己把東西吃的那么深,這會兒yinxue不愿吐出來,你在怨誰呢?”“不是我自己吃的!”明明是壞人硬塞進去的。“我看你這嘴硬是改不了了?!鄙蜱R庭懲罰的鞭撻著他腿心的軟rou,xiaoxue被大力抽打,在啪啪的響聲中濺出yin液來?!澳闵厦孢@張嘴什么時候能跟下面這張小嘴兒學學懂事,嗯?”若是忍不住夾上腿只會引來更殘酷的懲罰,文煊只能抱著自己的大腿邊細弱的求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自己來,我自己會吐出來的……”沈鏡庭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然后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文煊把精力集中在后xue,鼓足了力氣使勁,帶著毛刺的巨物凹凸不平,摩擦著柔嫩的rou壁不情不愿的一點一點往出退,每一次用力都是酷刑般的折磨。文煊的眼角通紅浸著淚光,用盡了一輪力氣,脫力的倒在一邊喘息。“這點東西都吐不出來,以后怎么生孩子?”沈鏡庭揉著他的肚子催促:“快點!”文煊囁嚅著不敢再頂嘴,憋得面頰通紅,蹙著眉,像生產的婦人般小腹上下起伏,xiaoxue里的異物被擠壓著慢慢往xue口挪動,擠到內壁的癢處時又帶來陣陣快意,性器半硬著吐出清液,伴隨著撕裂的疼痛和恐懼讓文煊止不住的哀叫。終于,漆黑的筆身被推擠到了xue口,文煊大汗淋漓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他伸出手去扣挖自己的后xue,摸到被撐得半透明的xue口和粗硬的筆尾,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殿下,xue兒是不是撐壞了?”然后抓著好不容易吐出來的筆尾,把那些毛筆一根根拉了出來。被yin液和精水浸透還帶著血絲的筆身一離開xue口,原本被堵住的蜜液就潮噴般涌了出來,淋濕文煊的屁股,直把他身下的床單都浸濕了。“sao貨,哪來那么多水?”沈鏡庭摸了把文煊浸滿yin水的小屁股,現(xiàn)在真的是滑不溜手了。他把yin液摸在文煊臉上笑道:“九郎這是尿了啊。”文煊被后xue的高潮牽引著,陽具也吐出了一點濁精。渾身無力的任沈鏡庭把他抱在懷里,沾了yin液的手指伸到他口中攪拌,玩弄他的小舌,他聽話的吮吸著男人的手指,把yin液舔得干干凈凈。沈鏡庭滿意的輕嘆一聲,又把人壓到了身下,提槍大力征伐起來……狼攻大概還有一兩章出來吧我這么懶惰的人能勤奮的更文完全是靠大家的喜歡和支持續(xù)命謝謝扶桑桑的壽司!??!☆、口蜜腹劍(指jian/一邊挨cao一邊被迫koujiao吞精)自從那夜文煊被帶回容王府,就被沈鏡庭拘禁起來日夜jianyin不休。文煊常常被迫光著身子走動,不能踏出臥房一步。后xue更是除了排泄的時候都被插著東西進進出出,仿佛真成了沈鏡庭的yin奴。只有攝政王在的時候,沈鏡庭會收斂些。偶爾和攝政王單獨相處,文煊會不住哀求沈鏡麟,求他讓容王放他出府。說這話的時候,文煊正討好的給沈鏡麟口yin。因為有求于人,一張小嘴舔得分外的賣力。沈鏡麟被他吸得低聲抽氣,大掌摩擦著他的后頸,說出來卻是拒絕的話:“若是這次放你回去,你又傷了鏡庭呢?”文煊身體一僵,沒想到沈鏡庭還跟小孩子似的跟哥哥亂告狀。他把嘴里的大roubang吐了出來,忙辯解道:“我沒有。”沈鏡麟也不生氣,把文煊拉起來抱在懷里。他摟著文煊的腰,一只手抓著他的白膩肥嫩的屁股揉捏:“沒有什么,你個小騙人精?!?/br>見文煊低著頭不敢看自己,沈鏡麟的手伸進了他的屁股縫兒里去,粗大的指節(jié)“噗嗤”一聲插入了濕潤的菊眼,重重扣挖起來。攝政王的面上還是一貫溫柔和煦,看不出喜怒,手下卻毫不留情。他摸到文煊rou壁上微微凸起的那一點,用力摳住那一塊,文煊霎時觸電一般,像失水的魚兒,脖頸仰成了一條直線在他懷中彈起來,又被死死按住肩膀壓了回去。xiaoxue里的嫩rou都被翻了出來,從中噴射出透明的蜜液浸濕了攝政王整個手掌。文煊被弄的滿眼都是生理性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抱著男人的脖子求饒:“我沒傷到他……是我錯了,殿下饒了我這回吧?!?/br>“九郎乖,鏡庭脾氣壞,你要聽他的話,知道嗎?”見文煊毫不猶豫的點頭,沈鏡麟獎勵般的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火熱的陽具,就著這個姿勢插了進去。“噫……”文煊咿咿呀呀的叫著,他騎跨在沈鏡庭身上,早就習慣了roubang插入的xiaoxue蠕動著把大家伙吃進去,還貪婪的不斷收縮。文煊抱著沈鏡麟的脖子上下動作,用xiaoxue熟練的taonong著熱氣騰騰的粗壯roubang,還低頭湊過去親男人的薄唇。“哈……啊……九郎要親嘴?!秉c了丹砂一般紅艷的小嘴噘起來向男人索吻,然而還沒達成心愿,身后就飄來一把陰沉沉的聲線。“不知羞恥!”文煊被熟悉的聲音嚇得直往攝政王懷里藏,馬上被沈鏡庭拉著頭發(fā)拖出來,強迫他看自己。剛才還沉浸在濃重情潮,賣力伺候男人的小yin奴一看見他臉色都變了,沈鏡庭升起一絲薄怒。“你這張小嘴兒要是閑不住,就來吃本王的roubang吧?!闭f罷解開衣帶上床,看到文煊一臉不愿的抱著沈鏡麟的樣子更是火起:“剛才吃我哥哥的東西不是很開心嗎,怎么換了我就不愿意了?”文煊從來不肯聽話的給他koujiao,更別提騎到他身上主動服侍了。有一次沈鏡庭騙他閉眼睛,然后拿陽具對著文煊射了他一臉濁精。把文煊氣得又是踢又是打,還罵他:“你是不是有病,射臉上有什么用!”最后沈鏡庭按著他又做了好幾次,把guntang的熱精都灌到文煊的xiaoxue里,直到小腹都像懷孕般微微凸起才作罷。沈鏡麟把賴在自己身上的文煊放倒在床上,就著連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