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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甜。”洛映白一笑,夏長為說道:“你mama的身體……怎么樣了?”洛映白不動聲色,說道:“謝謝三叔關心,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br>夏長為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快進去坐下吧。羨寧,你過來幫我一起招待一下客人?!?/br>夏羨寧拍了拍洛映白的腰,跟著他走了,洛映白懶得應酬,在入場時道賀之后就坐到了窗邊的一個沙發(fā)上,拿了杯紅酒慢慢地啜著,周圍不時有人抱著結交之心過來,討好地說上幾句場面上的閑話。這些人當中,甚至還有在長大之后頭一回見到他的朱琳雅。洛映白原本以為朱琳雅好不容易嫁進夏家,一定很受夏長為的寵愛,但是這次過來,最起碼就他眼中看到的場景而言,夏長為對待朱琳雅的態(tài)度并不熱情,兩人互動很少,看起來似乎也只是比陌生人好上一點。這樣說來,或許他們這次婚姻的大部分原因,是為了給夏征一個更好看的身份。“這位就是洛少吧?”朱琳雅還不知道喬廣瀾跟洛映白說了她的事情,端著一杯酒過來,笑著沖洛映白舉了舉,說道,“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小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大小伙子了——洛少跟你mama長得很像?!?/br>洛映白微微一笑,卻沒端酒杯,說道:“三嬸你——也和令公子挺像的?!?/br>朱琳雅舉著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在不知道洛映白的身份時,她兒子夏征進行了一連串的saocao作,結果差點被夏老爺子弄到非洲去挖一輩子的煤,事情鬧大了之后,朱琳雅特意好好調(diào)查了洛映白一番。雖然相關信息很少,但她畢竟身在夏家,和那些沒有門道的普通人不一樣,也聽說了不少舊事,特別是當年江大小姐和夏三公子之間的那些糾葛。除此之外,朱琳雅還聽到,凡是認識洛映白的人個個對他贊不絕口,都說這位大少爺難得的脾氣好,也不愛端架子。她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樣的身份,今天又是這種場合,洛映白居然會這么直白的不給面子。她也不想想,自己當著人家的面,心懷試探地提起人家的母親,當然不可能得到好臉色。朱琳雅只是想起了前幾天上意形門的事情,心中暗罵這一個個的年輕小伙子都是怎么回事,難道她最近命犯杠精?她的臉色變了幾變,終于還是露出一個略帶僵硬的笑容來,狀似不在意地放下杯子,說道:“夏征那孩子不懂事,之前得罪了洛少,我也訓他了,洛少你看在他小的份上,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羨寧的兄弟,不也就是你的兄弟嗎?”洛映白不置可否地道:“言重了。”洛映白說完這句話,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響聲,聽起來好像是什么東西被摔碎了,洛映白和朱琳雅同時扭頭向那個方向看去,只見好久不見的夏征正站在一個沙發(fā)前,彎腰小聲說著什么,他面前的一個女人抱著手坐在沙發(fā)上,好像是在賭氣。那個女人之前曾經(jīng)去過洛映白的學校,洛映白記得她的名字應該叫程光晨,是夏征的妻子。這對夫妻之間好像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地上摔著一個酒杯,程光晨氣鼓鼓的,夏征臉色也不太好看,但是看樣子應該在努力哄人。像這種場合,雖然周圍的都是人精,可以對這件事裝作誰也沒看見,但可想而知,一旦鬧起來,第二天就會變成一個笑話在圈子里廣為流傳。朱琳雅甚至連他們會說什么都能想到——無非是私生子就是上不了臺面,父親壽宴的場合竟然有傷風度之類的。眼看兩人你來我往地說了幾句,這件事還好像解決不了了,夏征的聲音倒是也越來越高,朱琳雅連忙走過去,抓住夏征的手臂,皺眉道:“你吵什么?丟不丟人?。 ?/br>夏征怒道:“她根本就是無理取鬧,我多跟哪個女的說句話也要管,我穿什么衣服也要管。剛才我在那里接待賓客,她硬是把我叫過來給她削蘋果,有?。〕坦獬浚惆盐耶斦煞蜻€是當奴隸?。俊?/br>平時程光晨這樣無理取鬧的事做的也不少,兩人結婚兩年,其實夏征早就習慣的差不多了,他生氣的還有一點,就在于剛才夏羨寧是跟他一起接待客人的,夏征好不容易有一絲出風頭的機會,正在那里跟夏羨寧較勁呢,就被硬是叫了回來——何其痛苦!程光晨同樣不甘示弱:“這話問問你自己吧!你幫我削個蘋果怎么了,能累死你嗎?怎么著,現(xiàn)在成了大少爺,覺得自個跟以前不一樣了,看不起我了是不是?”夏征本來也不是好脾氣的人,氣的想抽她:“無理取鬧!”“好了!”朱琳雅低喝道,“叫這么大聲干什么,還嫌不夠丟人嗎?削個蘋果而已,讓你削你就削,光晨的要求又不過分。”洛映白看到這一幕,頗具趣味地挑了挑眉。有了朱琳雅壓陣,這場爭執(zhí)很快平息下來,夏征服軟,柔聲細語地跟程光晨道了歉,又去拿水果刀打算真的開削。一位坐在旁邊的年輕女客見程光晨依舊氣鼓鼓的,想要緩和氣氛,就笑著說:“光晨,我真是羨慕你,不光丈夫百依百順的,跟婆婆相處的也這么好。朱阿姨對你可真是不錯。”程光晨這才有了點笑意,說道:“媽一直挺疼我的,幫著我把夏征管的服服帖帖?!?/br>洛映白眼看處理完這場矛盾的朱琳雅又向著自己走了回來,于是跟著收回了目光。這家人的相處方式可以說是非常奇怪了,夫妻兩人當眾爭吵,都有不對,可是婆婆不向著自己的兒子,反倒對兒媳十分縱容,這種現(xiàn)象可不多見。會不會跟喬廣瀾口中那個死去的女人有什么關系呢?朱琳雅走了回來,跟洛映白說了句“見笑”,她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情說那些沒用的了,寒暄幾句剛要離開,就聽見洛映白叫了她一聲。“三嬸?!甭逵嘲缀鋈徽f道,“我看你這個氣色可不太好啊?!?/br>朱琳雅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說道:“是嗎?這幾天cao辦生日宴,可能太累了?!?/br>洛映白搖了搖頭。他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西裝,一只手隨意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看起來閑適中不失貴氣,說出的話卻頗有點街頭算命騙子的風格。洛映白道:“三嬸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你臉上的陰氣很重。你是不是最近去過什么火葬場或者墓地之類的地方,沾上了點不該沾的東西?”朱琳雅的臉色頓時變了。洛映白補刀道:“嗯……還很有可能是個女鬼?!?/br>朱琳雅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么——”她說了這四個字,又把后面無意義的廢話咽了回去。洛映白怎么知道的其實不必多問,她在調(diào)查過程中已經(jīng)通過鋪天蓋地的報道和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