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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呃……夸人這種事不需要禮尚往來的……”夏羨寧唇角微微勾了勾,轉頭時臉色又已經冷下來,向著那個地上的女鬼走去,另一邊茍松澤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跳了出來,拿出一個專門用來裝鬼的小瓶子,擼胳膊挽袖子地道:“我今天也得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話還沒說完,身邊突然風閃,夏羨寧飛身疾退,順手推了他一把:“快躲開!”茍松澤一句“為什么”都沒來得及問,夏羨寧已經擋在了洛映白面前,迅速設下結界:“萬物屏退,立!”事起突然,他的語氣也非常急促,話音剛落,就是一股鮮血噴濺過來,剛好被那個小小的結界擋開,夏羨寧的衣袖和臉上沾了幾滴,洛映白被他一把摟到后面,倒是半點沒有受到影響。茍松澤:“……”他默默抹了把臉上的鮮血,甕聲甕氣地道:“你們,誰有濕紙巾?”剛才黃偉華的尸體突然就爆炸了,這不是女鬼做的手腳,而是這具尸體經過反復幾次折騰,早就已經脆弱不堪,剛才陰氣和法力相撞,互相之間一直在較勁,讓它一下子承擔不住,頓時炸裂,連帶著波及了之前一直依附著它的女鬼,瞬間灰飛煙滅。雖然狼狽不堪,但是在場的三個法術大家都能感覺出來,一直徘徊在這棟樓里的陰氣不見了。事情發(fā)生的太過倉促,他們甚至都來不及弄清楚女鬼的來頭,茍松澤好不容易把一臉血擦干凈,猜測道:“我剛才看了一眼那個女鬼,從她的服飾打扮來說,死亡時限應該在20——30年之間,估計應該就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去世之后,心存怨念,魂魄逗留在這里不肯離開,黃偉華的游戲恰好把她召喚出來,才給了她作祟的機會。”洛映白道:“你說的倒是合情合理,但沒弄明白事情經過,我心里總是有點不踏實……那什么,這個黃偉華夠倒霉的啊,是我對不起他?!?/br>夏羨寧道:“在頂層的教室設一個鎮(zhèn)壓法陣,松澤去跟學校說,暫時將那間教室封閉。再派技術人員設法盡量復原黃偉華的尸體,好好超度,不會影響投胎,我和黑白無常打個招呼?!?/br>洛映白道:“我還把學校一樓的鏡子打碎了……”“我賠?!毕牧w寧面不改色,“走吧。”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洛映白怕翻窗戶回宿舍會打擾舍友睡覺,便打算在學校外面的小旅館湊和一晚上,夏羨寧留下來陪他,讓另外兩個人先回了特偵處。在洛映白的要求下,兩人要了雙人房,進去之后發(fā)現里面是兩個并排的單人床,夏羨寧洗了個澡出來,發(fā)現洛映白已經把兩套枕頭和被子放在了同一張床上,舒舒服服地靠著床頭沖他笑,手在旁邊的被窩上拍了拍:“羨寧,快來快來,一起睡~”夏羨寧擦頭發(fā)的手頓了頓,從善如流地躺在了他鋪好的被子里,畢竟讓洛大少爺鋪床的待遇,估計也就他能享受到,不能不識抬舉。他躺了兩分鐘又起來了,揪著被子看了看:“被罩是你套的?”洛映白:“???是啊……我看櫥子里面有新消毒過的,就換了?!?/br>夏羨寧把他從被子里拎出來,扔到另外一張床上,開始撤兩人的被罩:“套反了?!?/br>洛映白:“……”折騰了一陣,兩個人終于成功做好睡前準備,洛映白幸福地把臉埋在被子里蹭了蹭:“人生最幸福的時刻莫過于此?!?/br>夏羨寧給他掖了下被子,洛映白雖然這么說,卻還是有點睡不著,又道:“這次的事件風聲大雨點小,一個能夠cao縱整棟樓幻化場景的鬼魂,竟然那么快就玩完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還有那個游戲,我念了半天的口訣,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br>夏羨寧讓他把口訣重復了一遍,沉吟道:“‘戴上喪衣做成的帽子。勝利者挖開墳墓。死人尸骨不在其中’,這句話如果從最表面上的意思來理解,倒像是在說含冤而死,尸骨無存?!?/br>他翻找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給洛映白看:“這起命案剛出的時候并不是特偵處接手,但根據這邊的公安分局移交過來的資料,近二十年來,你們學校這邊意外死亡的人中,死因都有明確地記載,尸骨也按照正常程序處理,或許是有沒記載到的,我回去再調查一下?!?/br>洛映白道:“還有后面那句‘燕子唱起歡快的歌謠。春天的喪鐘重新響起。來吧,可憎的愛’,這仿佛是當年含冤而死的人在宣揚她的歸來,她回來是為了什么?向那個‘可憎的愛’報仇嗎?黃偉華的年紀顯然不符合條件,那么她想找的人會是誰呢?”夏羨寧道:“黃偉華應該只是因為玩了這個游戲把她召喚出來,才會喪命。我調查了,他上周剛剛被女友拋棄,一直懷恨在心,還揚言要下咒把那個女生咒死,如果心存惡念邀請邪靈,很容易發(fā)生危險?!?/br>洛映白道:“噢,這你都查到了,那么你是否知道,黃偉華在死前經常做噩夢呢?”夏羨寧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洛映白自言自語地說:“他們宿舍的人說,黃偉華那一段時間晚上都睡不好,似乎經常夢到什么可怕的東西,每天起床都眼睛通紅,無精打采……可是問他他也不說?!?/br>他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夏羨寧:“你說現在這些年輕人啊,都是什么心理?遇到了什么事都自己在心里憋著,不告訴大人,這要是痛痛快快說出來,說不定不就不會出事了嗎?真讓人cao心?!?/br>夏羨寧雙手交疊枕在腦后,閑閑道:“你暗示我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有什么事,說吧?!?/br>洛映白用力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是我拐彎抹角,還是你?為什么我覺得你最近的氣色這么不好呢?”夏羨寧從小就身體硬朗,很少生病,但洛映白自從這次回來,就一直覺得他的臉色很差,仿佛是氣血不足的樣子,可偏偏夏羨寧除了說他自己做噩夢之外,別的什么都不交代。夏羨寧柔順的短發(fā)都被他晃成了雞窩頭,這要是換了一個人敢這么造次,恐怕早被他殺了。他哭笑不得,又拿洛映白沒辦法,只好擋住他的手:“你多想了,我連做夢的事都和你說了,還能有什么?可能就是做夢嚇的吧。”洛映白半信半疑:“一個破夢能把你嚇成那樣?”夏羨寧輕描淡寫地說:“那不是因為夢里有你么?!?/br>洛映白低頭笑了笑,但又有點擔心:“不管怎么說,做夢而已,也不會把你給嚇成這樣。最近要多注意休息……對了,你身上是不是沒有辟邪的東西,我這里有個玉墜,給你掛!”“師兄?!毕牧w寧突然在他打算摘玉墜的手上攥了一下,阻止洛映白的動作,“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