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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邊走邊介紹:“出小區(qū)往左就是中心路,你要是想逛個街買點東西就去那,小區(qū)后面有個公園環(huán)境不錯,聽說那里還有個湖,湖里有天鵝和野鴨子,不過這會兒冷,也不知道有沒有了。” 白穎左右環(huán)視著小區(qū),這地段屬于市中心,這個小區(qū)也是市里有名的豪宅公寓,一部電梯只通一戶,奢侈到令人乍舌,價格當然也非常非常的美麗。 紀凱帶著她乘電梯直達頂樓,開門的一瞬間,客廳大落地窗的陽光就暖暖地照射進了她的眼睛里。 這是一套兩百多平米的躍層,樓下是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以及健身室,樓上則是臥房和書房。紀凱領(lǐng)她樓上樓下地走了一圈,告訴她每個房間的作用,最終把她帶進了主臥。 “這里是陽光最好的臥室,以后你就住這兒吧,我在旁邊客房,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喊我,我知道你喜歡尼諾,等我們按頓好了就把它帶回來?!?/br> 白穎打量著房間,忽然說:“你這是想重新開始的意思嗎?換個房子,然后讓我忘掉以前的那些不愉快。” 紀凱被她問得一瞬間啞然,他摸摸鼻子:“總好過一直呆在那里,這地方小是小了點,但好在去哪都方便,換個環(huán)境嘛,心情總是不一樣的?!?/br> 白穎嗤笑一聲:“是啊,兩百多平的大躍層,真小?!痹捓镌捦鈳еI諷。 紀凱也不惱,順著她的話繼續(xù)往下接:“比起那別墅是要小的,不過咱們兩個人住,夠了?!?/br> “兩個人?管媽不來嗎?”白穎側(cè)頭看向紀凱。 “我沒讓她來?!奔o凱說。 白穎微微蹙眉:“她不來誰做家務?你嗎?” 紀凱一臉怎么可能地表情:“我要上班賺錢的,哪有時間?!?/br>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家務?”白穎睜大眼睛,覺得自己應該是想錯了。 沒想到紀凱點點頭,一臉坦誠:“是啊,這房子就兩個人,我沒時間做家務,就只能麻煩你了。” 開什么玩笑,她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做過家務?她的手是用來拉琴的,她連抹布都沒拿過好不好。 看著白穎一臉決然抗拒的神色,紀凱上樓從書房里拿出一疊文件來,說:“你父母的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買下來了,我們再來做個交易怎么樣?” 白穎聽到“交易”這個詞的時候,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咬著唇后退兩步,恨恨地看著紀凱:“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不?;?。”紀凱拿著文件走下樓來到白穎面前,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建立一種新雇傭關(guān)系,你負責照顧我的起居飲食,我負責經(jīng)營好你父母的公司,如果你做到我滿意了,那么我就會將公司拱手還給你,這是協(xié)議,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br> 白穎狐疑地打量紀凱,又去看他手里的文件。 紀凱也不著急,就保持著平舉的姿勢,耐心地等白穎自己來取。 最終白穎接過文件開始看了起來,文件內(nèi)容很簡單,甲乙雙方的義務職責也說的分工明確。白穎肩負起管家保姆的絕色,而紀凱則保證白穎的衣食住行不受任何限制,說白了就是只要你愿意,東西隨便買,卡隨便花,前提是白穎得把家務做好了,紀凱得把錢掙足了,互為限制,互為保障。 在最后還多加了一個條款,就是在白穎非自愿的情況下,紀凱絕對不會強迫她發(fā)生任何親密接觸。這種非自愿包括但不限于脅迫,引誘,藥物,等任何涉嫌趁火打劫的手段。 后面還有一些公司文件,全部都是她爸爸公司的資產(chǎn)評估,財務報表以及企業(yè)規(guī)劃。 “你……”白穎有些蒙,她不知道紀凱又想干什么,但這白紙黑字的確確實實又沒有可疑的地方,事情的發(fā)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沒想到公司竟然還存在,那是他爸爸半輩子的心血,這還讓她怎么無牽無掛的離開。 看著這份企業(yè)規(guī)劃報告,白穎的眼眶漸漸濕潤了,她仿佛看到自己的爸爸又活了過來,微笑著,充滿希冀地看著她。 紀凱這個人真是……太卑鄙了。 可這卑鄙的手段卻直戳到她心口最軟的地方,連招架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希望你說到做到?!卑追f咬咬牙,提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紀凱非常履行職責,在她把文件遞交回來的時候,他就從自己的錢包里抽出一張卡推到白穎手邊:“放心,以前那個人渣已經(jīng)死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紀凱,環(huán)海集團總經(jīng)理,你以后的雇主,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這張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br> 白穎接過卡片,心中呵呵:黑卡,出手真大方,她家以前也算是有錢了,但也沒到能用黑卡的資格。 “你就不怕我拿著它胡天海地?”白穎晃了晃手里的黑卡。 紀凱無所謂地聳聳肩:“只要你把這個家照應好了,隨便你去買飛機大炮?!?/br> 白穎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窗明幾凈的主臥此刻正被冬日溫暖的陽關(guān)熱情地擁抱著,落地大窗外就是紀凱之前說的那個有湖有天鵝的公園,如今雖是滿眼蕭條,但因為前一晚下了一場雪,此刻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間臥室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和衣帽間,白穎大致瀏覽了一下,衛(wèi)生間里洗漱用品齊全,既然都是她以前管常用的牌子,她微微蹙了下眉,紀凱竟然連這個都知道。衣帽間更是被添的滿滿當當,一年四季的衣物,一整面墻的鞋,還有一個柜子里的斜立抽屜里全都是飾品,大到手包帽子眼鏡,小到胸針發(fā)卡頭繩,甚至就連內(nèi)衣褲和襪子都按照顏色和季節(jié)被整整齊齊地碼在抽屜里。 白穎不得不承認,紀凱為她準備的這些東西,確實符合她的審美和口味。 紀凱這是要瘋嗎?這算什么?養(yǎng)成游戲? 這間臥室白穎確實是滿意的,除了那張極其顯眼又囂張的加大雙人床,仿佛時時刻刻昭示著紀凱的司馬昭之心。 白穎有些煩躁地捏捏眉心,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這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渾噩混亂。 從衣服堆里挑了一套寬松的居家服換上,等到她下樓的時候紀凱已經(jīng)走了,房間里空空蕩蕩的,這讓白穎莫名放松了下來。 客廳茶幾上有一張紙條,被一個小圓卡壓著一角。 [這是門禁卡,明天再錄指紋,我去上班,晚上接尼諾。你需要做的事情如下:1冰箱空的,樓下有超市。2門口衣服裝好送物業(yè)服務臺。3晚上準備狗糧。4我晚上要吃雞蛋羹。] 白穎看著言簡意賅的幾行字微微動了動眉頭,紀凱的字他見過,并不好,只能將將算工整,而這張紙上的字卻蒼勁有力,筆畫間都帶著軟筆書法的痕跡,這絕對不是一個人的筆跡。 她神經(jīng)質(zhì)地抬眼四周看了看,她可以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