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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圍觀一場,但他一定會逮住那個人,不論拍什么,他一定要給毀了。不追的話,誰知道那人要生出什么事?他猜應(yīng)該是他或者貝貝被誰知道了,到了這個份上,事情反正一定會鬧大,他被拍到也就算了,他沒什么好怕的。可是,貝貝不能被拍到。總之,一定要追!應(yīng)楓身體素質(zhì)其實也是很不錯的,幸好休整了一天,回來的一路睡得也不錯,否則剛“睡”了金澍的他,還真不一定跑得動。在他奔跑的過程中,貝貝醒了,他懵懵懂懂地問:“楓楓爸爸,怎么啦。”“貝貝,我在抓壞人,怕不怕?”貝貝一聽抓壞人,立即興奮抬頭:“不怕!”“好!你戴好帽子,窩好了,別讓人看到你的臉?!?/br>“好!”機場內(nèi)就這么點大的地方,到處都有工作人員守著。那人再跑,也沒地方溜,最后只好鉆進洗手間。應(yīng)楓跟著跑進去,洗手間內(nèi)本就有人,見到連著跑進來的人,紛紛呆了。應(yīng)楓走進去,臉上全是嚴肅,畢竟也是一米八的個子,正經(jīng)起來還是有些駭人的。他還挺有禮貌地問道:“請問剛剛跑進來,拿相機的人在哪里?”一位大叔指了個隔間。“謝謝?!睉?yīng)楓微笑,笑完臉色就變了。他直接走去,一腳踹在門上,“出來!”應(yīng)楓也知道要素質(zhì),要禮貌?。】蛇@個時候,反正人人都看到了,他要是再想著息事寧人,還有什么用?既然敢鬧,他也沒什么好怕的,應(yīng)楓除了遇到金澍,腦子都是異常靈敏的。他已經(jīng)想好該如何應(yīng)對,就等這人說話。他踹了一腳,里頭的人果然不敢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報警了!”應(yīng)楓再道。金貝貝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應(yīng)楓,盡管躲在帽子里,也是滿眼的崇拜。洗手間內(nèi)是這般,剛剛他們在外狂奔,很快有機場內(nèi)的工作人員走進來,問是什么事。應(yīng)楓半點不怕,指著隔間便道:“這人莫名其妙地拿著相機對著我和我學(xué)生一通拍!被我發(fā)現(xiàn)后就跑,我就是想知道他拍我們照片是要做什么!”工作人員一聽,也敲隔間的門,請他說兩句。洗手間內(nèi)的狗仔也是被逼急了,大聲道:“我拍的是金澍的兒子!門外那人懷里抱著的人是金澍的兒子!”原本還議論紛紛的人都住嘴了,驚訝看向金貝貝。金貝貝縮在帽子里縮得好好的。應(yīng)楓冷笑:“金澍是誰?現(xiàn)在的人也真是厲害,隨便逮著個小孩就讓人認爹啊!”“呵!你敢說那孩子不是姓金?他叫金——”應(yīng)楓又是一腳踹到門上:“我可警告你,我學(xué)生就是個普通孩子,你別亂說,你要敢亂說,我一定告你!”“你看!你心虛了!”應(yīng)楓回身看向眾人,真誠說道:“我是個小學(xué)老師,教師證身上都帶著。我跟班里學(xué)生家長關(guān)系挺好,這次一同出去旅游。孩子家長臨時有事先回來,孩子就拜托我先帶著,結(jié)果遇上這種事。我的學(xué)生,好好一普通孩子,被人莫名其妙地隨便拍,我不愿意他的名字被人知道,我還心虛了?”有人附和:“沒錯!這人有病吧!”甚至有人腦洞大開:“別是人販子吧!老師可得把孩子看好??!現(xiàn)在的人販子也真是,什么地方都敢來!”狗仔聽人說他有病,還說他是人販子,更氣:“那就是金澍的兒子!跟金澍一樣是混血!”“我學(xué)生的mama本來就是外國人!”“你胡說八道!”“呵呵。我胡說八道?是誰縮在里面不敢出來?到底是誰胡說八道?!”機場工作人員見他們這車轱轆地吵,也覺頭疼,況且他們也認為,大明星的兒子不可能這么普普通通地就被一個老師抱著啊。真要是大明星的兒子,那出門不得一串人跟著???他們在機場工作,也常與這些狗仔打交道,說實在的,是真有些煩。其中一人又敲隔間門,嚴肅道:“這位先生,還請你快些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將采取必要措施?!?/br>“你說那小孩的爸爸不是金澍,你有本事真讓他爸爸過來??!我倒要看看,他爸爸到底是誰!他不來,我就不出去!你盡管報警去,等警察來了,我把照片直接給警察!還省事兒呢!”應(yīng)楓冷笑,還怕了他了?應(yīng)楓直接拿出金澍的手機,給金嘉月打電話。金嘉月還是第一次接到金澍打來的電話,接起來也是莫名其妙:“你干什么給我打電話?”“金先生,能請你來機場一趟嗎。”“你在說什么?”金嘉月剛問完,就聽到那頭有人說著“金澍的兒子”、“沒膽子來”之類的話,金嘉月立刻有興趣了,他道,“我現(xiàn)在過來?!?/br>應(yīng)楓掛了電話,冷笑道:“都等著吧!”應(yīng)楓現(xiàn)在能確定,金貝貝不知被誰曝出來了。金澍的兒子,多么爆炸的五個字。事已至此,他的能力一般,也做不了其他,只能盡力保護金貝貝。金澍只想金貝貝當一個普通的小朋友,保護得這么好,他千萬不能讓這幾年的努力給毀了。金嘉月原本就住在郊區(qū),離機場不遠,來得倒快。他還特地戴了副金絲眼鏡,穿著身冷淡煙灰色的大衣,實在是有模有樣。他滿臉冰霜地走進早已擠滿人的洗手間,此時機場內(nèi)的所有人幾乎都在這兒看熱鬧呢。他看向暗暗松了口氣的應(yīng)楓,平靜道:“老師?!?/br>應(yīng)楓暗暗拍了貝貝一下,貝貝雖不愿意,到底對金嘉月伸手:“爸爸?!?/br>應(yīng)楓面向眾人:“你們看看??!”金嘉月心里樂死了,白得一聲甜甜的“爸爸”,爽啊。他抱住金貝貝,保護好貝貝的臉,掃了幾眼穿機場制服的那些人。金澍對待陌生人,是很紳士的,對人也很尊重。金嘉月卻是那種常拿眼尾看人的人,而他的確長得就很有錢的樣子。工作人員也是常見世面的,立刻知道這人不好惹。金嘉月抱著乖乖的金貝貝,心中特別幸福,卻還要冷冷問道:“誰給我解釋清楚?”他剛說完,外面又擠進來幾個大漢,站在金嘉月身后,對他們虎視眈眈。工作人員們現(xiàn)在特別恨里頭那個狗仔。應(yīng)楓道:“金先生,有個狗仔,非說孩子是金澍的兒子,還要對著我們倆拍照片!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跑!他就躲在里面,不肯出來,我就想把他相機里的照片給刪了!”金嘉月冷笑。他的冷笑可比應(yīng)楓的冷笑冷多了。金嘉月冷冷道:“我的孩子,跟金澍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個姓金的,就都是金澍的孩子了?再說了,金澍又是誰?”聽到后半句話,應(yīng)楓與金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