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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聊贈一朵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公子已經(jīng)被掐得面部發(fā)紫了,他忙趕上去抓住金蕊的手臂,一改往日的溫和如水,大喊:“住手!”

金蕊一怔,皺著眉死死盯著含辭好半天,許久,竟然露出微笑,語氣卻很是不悅:“你叫誰住手?”

話雖這么說,可他到底是松開了,那位仁兄跌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金蕊提著衣領扔進了他自己準備的棺木里,而那塊牌位被金蕊搶過來,丟在地上一腳踩爛。

金蕊雙眼通紅,像一頭發(fā)怒的狼,亮出了尖牙利爪。

他一把扯下了辮子上的金花,含辭一見他如此動作就知道不妙——金施主又要行兇。

只見金花的綠莖迅速抽長,長成一條綠藤,金蕊凌空一甩,重重打在南信身上,沾血的藤上又綻開幾朵金花,如刀片般割破傷者皮rou。

不僅是南信,他手底下那一群人皆被抽得不知東南西北,哀嚎著在地上打滾,如遭凌遲之酷刑。

含辭百般呼喊也不能讓金蕊清醒過來,干脆一咬牙,攔在了棺材前面。

藤鞭無情,當含辭的血在金蕊臉上畫出幾點紅梅時,鞭子倏地掉落在地上,金蕊愣住了,滿腔怒火撞上心慌意亂,相互撕扯得厲害。

終于是怒火被壓了下去。金蕊迅速摁住含辭的傷口,含辭看著他,微微張口,道:“金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殺戾之氣,到頭來終是傷人傷己?!?/br>
金蕊原有數(shù)句極幽怨的粗話要說,話到嘴邊瞥了小和尚一眼,心想說了這呆和尚也照樣會犯蠢,終于是沒說出口。

那邊那位姑娘驚魂未定地觀望了許久,顫顫巍巍地從樹后面出來,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南信,發(fā)現(xiàn)人只是昏死過去了,性命猶存,于是命自己帶來的人將這滿地的傷者抬走。

她在看見含辭的那一刻意外極了,當下便不可遏制地驚叫:“蘭嗣音!”

她圍著含辭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抓著他的胳膊顫著手晃了半天,終于開口道:“你是蘭嗣音吧?你告訴我,你是他吧??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一連“告訴我”把含辭弄懵了,這位姑娘喜上眉梢滿臉寫著“有緣千里來相會”,他只能連連退了好幾步,一步一解釋:“施主,你認錯人了?!?/br>
那姑娘道:“怎么可能呢?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你,但是你的畫像我每天都看個幾百遍,你就是蘭嗣音!”

說著,她又指著那五彩鸞車上的碩大雕像,激動地說:“你看那個雕像,你除了頭上沒毛,跟他簡直一模一樣!”

姑娘自說自話,沒顧得上聽含辭解釋,又自己想通了一般講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身份泄露引起sao亂對不對?但是在我面前你不用擔心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的死忠粉!我叫長亭,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聽到這句話時,金蕊笑了一下,嘲諷意味甚濃。

這時棺材里的南信拼著老命顫巍巍地撐起半個身子,道:“蠢物!他不是蘭……”

可惜話未說完,只聽砰地一聲,人又跌了回去。

“他不是蘭嗣音,”千風施施然走了過來,長亭看著這扮相神秘的人,感到很意外,只聽他又解釋道,“含辭師父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而蘭嗣音至今應是而立之年,年歲對不上。況且姑娘應當聽過春城花竹居的血案,據(jù)說蘭嗣音當時就在花竹居,而后來,那里血流漂櫓,無一活口?!?/br>
長亭被他一番有理有據(jù)的分析打動了,囁嚅了一會兒,仍舊執(zhí)拗,不信蘭嗣音已死,還說:“就算他不是蘭嗣音,我也會好好保護他!不能讓他落到壞人手里。特別是那個叫南信的家伙,說出來怕你們不信,那家伙九年里風雨無阻,每逢蘭嗣音生辰,便要敲鑼打鼓吹嗩吶,帶著一隊喪葬隊伍四處吹拉彈唱,抬棺舉牌位拋紙錢,實在是太惡劣了!”

此話一出,余下幾人面面相覷,金蕊的臉黑沉如鍋底,使人不忍直視。

長亭并未注意到三人神色異常,又十分熱情地要做東道主,帶他們?nèi)た蜅?,理由還頗為動人:“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們?nèi)松夭皇斓?,待找到客棧時只怕天都黑了。”

千風并不表態(tài),而金蕊卻輕笑了一聲,長亭還沒從他迷人的笑容中逃脫出來,對方更進一步將她套牢了,微笑道:“行啊?!?/br>
于是含辭便道:“那就謝過施主了。”

長亭轉(zhuǎn)向他,鏗鏘有力道:“沒事!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努力賺錢包養(yǎng)蘭嗣音!你跟他這么相像,也算是了卻了我一半的心愿吧!”

路上,從長亭那里得知,此地算是五羊邊陲的一個小鎮(zhèn),而降香寺距離此地還有兩三天的腳程。距此地不遠處有一家小客棧,長亭極力避之不談,很有些家丑不外揚的味道。但千風作為捕風使,對這類人們惶于談論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于是非要去瞧上一瞧。

因為這個地方實在荒涼,客棧也跟別處不大一樣,屋子是低矮的土坯房,木門上有一條很是囂張的裂縫,主人是一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家,正坐在門檻上修補一只草鞋。

見有客來,他自身后拿出一個破碗,往邊上一放,講:“五個銅板一個人?!贝搜砸怀觯偌由侠先思曳滞鈩尤说难凵?,一股“善意滿滿”的夾著泥土味兒的老乞丐氣息撲面而來。

三人原想先進屋去觀瞻一番,然而老人家伸腳一擋,義正言辭道:“五個銅板一個人?!?/br>
金蕊毫不掩飾滿臉的嫌惡之色,若不是含辭在邊上,他抬腳就要踹過去。

長亭有些難為情地干笑兩聲,解釋道:“各位別跟他一般見識,此處是五羊最差的客?!?/br>
她話音未落,那老頭兒忽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提著草鞋就要追著長亭打,動作極為利索,一邊打還一邊罵:“好你個死丫頭,狗還不嫌家貧呢!你老爹我一把年紀了還守著這處老屋是為了啥?不就指望著給你拐個野小子……唔?!?/br>
盡管長亭見狀不妙立馬捂住他的嘴了,只是他要表達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得八九不離十了。

見閨女反應不大對勁,老頭來回掃視了這一行人幾眼,恍然大悟,指著含辭道:“這不就是你天天要死要活喊著非他不嫁的小明星嘛?我說呢,出息了哈,人都給拐回家來啦?!?/br>
說罷,他用自以為很低的音量附在長亭耳邊講了一句“悄悄話”:“怎么?要不要老爹幫忙,捆回家,一不做二不休……”

長亭聞言大驚,打斷老爹的話,再沒臉久留了,招呼三人趕緊走,別留下來辣耳朵。

老長一段路,四人之間彌漫著一種詭異又尷尬的氣氛。

長亭一遍遍回想起自己的往昔,那時她年紀尚幼,肝火極旺,憑著對蘭嗣音的一腔熱愛在粉絲圈中叱咤風云,見誰不爽就懟誰,撕遍圈內(nèi)難逢敵手,跟南信各占了半邊天,多年來罵戰(zhàn)不休。

后來蘭嗣音落草,長亭這邊的蘭嗣音擁護者有很大一部分人開始動搖,有脫離陣營念頭,若不是南信那邊越發(fā)氣焰囂張激發(fā)了這邊的斗志,只怕到現(xiàn)在,蘭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