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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戴嫣,明天有興趣出來喝杯茶嗎?……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br> * 身處同個圈子,安吉麗娜和阿嫣算是比點頭之交好一點的‘朋友’,突然接到阿嫣的邀請,驚訝歸驚訝,還是來了。 阿嫣的成功換頭案例,已經(jīng)成為圈里的一個傳說。 她也有點心動。 咖啡廳里。 時髦的女郎從門口進來,停住腳步,往四周看了看,似乎在找人,最后目光落在一處,女郎摘下墨鏡:“……戴嫣?” 阿嫣指著對面的位子:“請坐?!?/br> 安吉麗娜坐下,心里拿不準(zhǔn)阿嫣想干什么,便不開口,只是喝著檸檬水。 阿嫣問:“聶勝和給了你什么?” 安吉麗娜皺眉,神情戒備:“你什么意思?” 阿嫣笑了笑:“……大概也是超市里買的東西。”停頓一小會兒,看著濃妝艷抹的女人:“我想跟你談一筆生意,這個數(shù)——”手指在桌上寫了一串?dāng)?shù)字,對方驚訝地挑高眉?!啊绒D(zhuǎn)你一半,事成后給你另一半。你也不用怕聶先生報復(fù),他如果找你,你直接往我身上推。當(dāng)然,必須是在事情結(jié)束后?!?/br> 安吉麗娜沉默很久,開口:“戴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姓聶的不好惹?!?/br> “我說了,事情結(jié)束,盡管往我身上推?!?/br> 安吉麗娜猶豫。 阿嫣并不心急,慢慢喝完一杯咖啡。 安吉麗娜下定了決心,爽快的說:“好,成交。說吧,你要我干什么?” * 夜總會的豪華包間里。 半醉的男人躺在床上,襯衫胸前的扣子全開了,兩只手拷在床頭,手腕上是毛茸茸的情趣手銬,柔軟的亮紅色茸毛,正襯保養(yǎng)得當(dāng),修長蒼白的一雙手。 男人手如棉,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 細長漂亮的桃花眼,帶著七分笑意,三分醉意,饒有興致地看向穿著暴露的女郎:“安吉麗娜……寶貝,上次鬧的那么不愉快,真沒想到你還會來找我,還有興趣陪我玩……愛的小游戲?!?/br> 安吉麗娜嬌笑:“我這不是想通了嗎?像聶公子這樣的,當(dāng)牛郎,那也是頭牌?!?/br> 聶勝和大笑:“我可以假裝聽不出你在諷刺我?!?/br> “討厭……”安吉麗娜橫了他一眼,嗲著嗓子說:“我是真心夸你的,你還冤枉我,真沒良心。你乖乖躺著別動,說好了玩愛的角色扮演小游戲,我是采花大盜,你是被強迫的小處男——” 聶勝和挑眉:“這有點難度?!?/br> 安吉麗娜脫掉外套,露出性感的小內(nèi)衣,嘟起紅唇,給了他一個飛吻:“我看好你,你演技那么好,沒問題的。” 聶勝和壞笑:“好,我盡量……來吧?!?/br> 安吉麗娜剛要過去,突然‘呀’了一聲,遺憾的說:“我忘了個很重要的東西……我的愛的小道具?!?/br> 聶勝和:“是什么?” 安吉麗娜俏皮地眨眼:“……秘密。聶少,等我一會,我給你個驚喜,你肯定會愛的不行?!?/br> 聶勝和不禁有些期待:“快去快回?!?/br> 安吉麗娜走到門口,抬手關(guān)上燈:“聶少,你可要等著我哦……到時你睜開眼睛,絕對嚇一跳?!?/br> 黑暗中,聶勝和閉著眼睛,幻想一場刺激的感官盛宴。 他愛玩。 只要是愛的小游戲,不太過分,不傷及性命的,都愛玩,越刺激越好。比起騙炮,安吉麗娜這樣自愿送上門的,當(dāng)然更好。 然而,安吉麗娜出去了很久。 聶勝和等的都快不耐煩了,酒意上頭,小瞇了會兒,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漆黑一片,房里的燈還是關(guān)著,可有一雙柔軟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各處點火。 “寶貝兒……”他啞著嗓子,悶哼:“快開燈,讓我看看你——親愛的,你不是給我準(zhǔn)備了驚喜嗎?” “不到時候呢……” 聲音有點古怪。 聶勝和陷進視覺被限制后的感官天堂里,根本沒分辨出來異樣,只覺得又刺激又爽,哼哼唧唧了半天,終于進去了——啪的一聲,燈開了。 聶勝和雙眸迷離:“親愛——” 最后一個字生生卡在喉嚨里。 他嚇出一身冷汗,驚恐地瞪著身上的人,目光落在那張豬頭臉上,全身寒毛倒豎,受驚過度,直接……嚇軟了。 持續(xù)足有十分鐘的死寂。 聶勝和暴發(fā)般吼了出來:“cao!你是什么鬼東西?!” * 阿嫣從他身上下來,輕輕笑了一聲,嗓音極其悅耳,卻長了一張丑到能把任何男人嚇軟的豬臉。 “他媽的,安吉麗娜,你敢這么耍我,把老子嚇出病來,看我怎么——”聶勝和雙眼冒火,看了眼緊閉的門:“來人!人全死光了嗎?來——” 阿嫣又笑了一聲,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語氣滿是嘲弄:“別叫了,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小處男?!?/br> 聶勝和來了個素質(zhì)三連。 他用力掙扎,可恨手銬禁錮著,根本動不了,只能惡狠狠瞪住對方,過了會,慢慢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骸澳悴皇前布惸龋闶钦l?” 阿嫣站在床邊,看著他完全沒有遮蓋的身體。 聶勝和看慣了別人,第一次這么被人盯著瞧,總覺得自己受到侮辱,就像放在刀砧板上的rou,供人評價——呸,他才不是rou。 “看什么看?沒見過老子這么粗大的男人?” 阿嫣抱住雙手,打量了他一會,開口:“嗯……十個男人三個短六個快,還有一個短又快,比我想的更不中用,也就只有一張臉勉強能看。唉,這把虧了?!?/br> 這話莫名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 聶勝和來不及細想,臉有點紅,怒道:“你放屁!要不是你突然開燈,老子被你這張臉惡心的想吐,會那么快嗎?” 阿嫣嘆了口氣:“……短又快就算了,還嘴硬好面子,真可憐?!?/br> 聶勝和只覺得頭頂冒煙,氣到發(fā)狂:“你有種放開老子,老子讓你見識見識——cao,老子憑什么要讓你個豬頭見識,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你后悔一輩子!” 阿嫣根本不理他,穿好衣服,走到一邊,拿起桌上的一包東西:“雖然不太滿意,過夜費還是要付的,行業(yè)規(guī)矩,沒辦法。這袋小香腸你帶回去,也是我的一點心意?!?/br> “cao/你/媽!” 那袋還散發(fā)著冰箱冷氣的香腸,突然被丟到他腿上。 聶勝和身體一顫,吸了口涼氣,又罵了幾句,低頭看了眼——包裝上面印了保質(zhì)期,正好明天過期。 他渾身發(fā)抖。 阿嫣戴著猙獰的面具,對他報以扭曲的微笑:“保質(zhì)期短了點,不過很適合你,小又短,快又軟,回去切了吃吧,缺什么吃什么,祝你好運。” 聶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