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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椒二代?”“辣椒的后代?!豹毠戮诺暯忉?,輕輕揉了揉櫻桃椒的葉子,訓(xùn)道:“做正事,莫再偷懶了?!?/br>莫焦焦遲疑地想了想,點了點葉子,繼續(xù)感應(yīng)起來。一人一椒一劍很快便到了隱神谷永晝樓前。莫焦焦停下探查,看著前方的廢墟,肯定道:“在這里。要小羊帶卦盤來?!?/br>“我可早就來了,果然本門主的直覺不會錯?!鄙蛩歼h(yuǎn)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明顯的笑意。青年搖著扇子走過來,狀似無意地打量了一下獨孤九掌心里的辣椒,目光在半青半紅的枝條和小小的花苞上停留了一瞬,輕咳一聲道:“焦焦長得越發(fā)可愛了,瞧這花花綠綠的小模樣,真惹眼?!?/br>“什么叫花花綠綠?”莫焦焦被踩中痛腳,不滿地哭訴道:“焦焦也不想這樣的,小羊還嘲笑我……”“沒有沒有?!鄙蛩歼h(yuǎn)自覺失言,連忙出聲道歉:“是我口誤了,我本來是想說青春靚麗……咳咳,也不是,應(yīng)該是長得比較出挑。其實,焦焦也不用難過,櫻桃椒本身該是綠色枝條,但因為你是變種的櫻桃椒,樣貌就和普通的朝天椒不一樣。這樣更顯得你與眾不同,很有個性,是不是?”見莫焦焦還是悶悶不樂,青年又道:“半青半紅說明焦焦已經(jīng)進(jìn)入成長期,一旦你與其他生靈結(jié)為道侶,本體也會開花,枝條會徹底轉(zhuǎn)為墨綠色,和小時候的草綠色不一樣了?!?/br>“那也是綠油油?!蹦菇拐f了一句,扯著自己的枝條看了看,又看向眸色沉靜的獨孤九,總算是信了,軟巴巴道:“谷主說,焦焦的種子在佛陀之海浸泡過,所以種出來就不一樣了?!?/br>“難怪……”沈思遠(yuǎn)聞聲倒是有些詫異道:“佛陀之海一向蹤跡難尋,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皆是隨機(jī),很多修士窮極一生都無法見到。隱神谷谷主居然能找到它來為你蕩滌妖族血脈殘留的罪惡,實在難得。”“沈思遠(yuǎn)。”一旁始終沉默的獨孤九忽而啟唇,沉聲道:“椒椒血脈罪惡在出生之前便已祛除,那么,敲響警世之鐘之人,是否非他莫屬?”“這……”沈思遠(yuǎn)有些遲疑地看向莫焦焦,不確定道:“警世之鐘本就是自發(fā)鳴響的,大陸誕生以來,還從未有人能敲響它,因為鐘里面是空的,而鐘的四周也無人能靠近?!?/br>“椒椒赤子之心,心無雜念,連妖族與生俱來的血脈罪惡都已剔除,隱神谷谷主此舉,不正是為了今日?”獨孤九神情肅穆,意有所指地看向前方的一片廢墟。“那就試試吧?!鄙蛩歼h(yuǎn)握緊了手中的萬象,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莫焦焦。然而當(dāng)他看到化為人形的少年時,又莫名松了口氣。承載著一切希望的小櫻桃椒,如今已經(jīng)徹底成長起來,足以獨當(dāng)一面,不再是需要他們事事cao心、時時刻刻憂心著會早夭的稚童了。莫焦焦化為少年模樣后,便轉(zhuǎn)頭眼巴巴地看著比他高了許多的俊美劍仙。對方正垂首靜靜地凝視著他,狹長的雙眸幽深而包容,寧靜如深海,引誘人忍不住沉溺其中。少年忽得漲紅了臉,桃花眼泛起羞怯的水光,兩只手卻故意背到身后不去抱對方,仰著頭撒嬌道:“焦焦要去做正事了,九九要做什么?”“嗯?”獨孤九微微斂起眉,沉思片刻,緩緩道:“本座自然為椒椒護(hù)法。椒椒無需多慮。”“不是!”莫焦焦頓時委屈了,睜圓了眼無措地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見沈思遠(yuǎn)早已走到前方去探查,并未注意到自己,連忙挨進(jìn)男人懷中,氣呼呼道:“九九說得不對,焦焦要生氣了,生氣就不能做正事,然后小羊就要生氣,就是九九的錯?!?/br>獨孤九斂眉看著分明滿目依戀卻仍不自知,只知道用“任性”來掩飾滿腔情意的少年,喉結(jié)微動,伸出手撫了撫少年微卷的長發(fā),將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露出精致無雙的眉目來,指腹緩緩摩挲柔膩的臉頰。片刻后,男人微微俯身將少年攬到臂彎間,指腹輕輕揉了揉少年白皙的下巴,垂首貼近漲紅的小臉,薄唇印上有些青紫的額頭,珍惜地啄吻。隨后,緩緩?fù)?,吻過眉心,吻過紅紅的鼻尖,微微轉(zhuǎn)頭吻了吻酡紅的臉頰,最后轉(zhuǎn)回來,含住微張的紅唇,克制地啄吻。莫焦焦有些茫然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無措地抬手捂著狂跳的心口,卻又控制不住地仰頭隨著男人的動作而啟唇,生澀地迎合,桃花眼一片迷離,沉醉地闔上。這個吻,較之以往充滿獨占欲與侵略性、窒息般的深吻,要柔和纏綿得多,唯一不變的是唇舌交纏間流轉(zhuǎn)的愛意。往日里清冷如孤天高月的人,如今眉目深沉,雙眸即便情動,依舊沉淀著克制與冷靜,只一步步飽含耐心與溫情,細(xì)致地引導(dǎo)著懷中青澀的少年。這是未曾入魔的獨孤九,與莫焦焦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似海深情皆收斂于冷靜與從容之下,若非狹長雙眸中偶爾堅冰融化,泄露出些許溫柔,男人的氣息甚至是極為平穩(wěn)的。一吻結(jié)束,莫焦焦已然依偎在男人懷里孩子氣地磨蹭著發(fā)燙的臉頰,邊喘氣邊小聲低喃道:“九九……這次親得好不一樣?!?/br>“怎么不同?”獨孤九長眉漸舒,攬緊少年安撫地順著背,神色不變,解釋道:“本座即便入魔,意識仍是清醒的,一般而言,入魔時所作所為,皆為求而不得之事,遠(yuǎn)比未入魔時真實?!?/br>“那……”莫焦焦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頸,拉近后貼著耳朵悄悄道:“九九變成黑的,親焦焦那么用力,是不是說,九九比看上去更喜歡焦焦,不對是最喜歡的,特別喜歡,但是九九變成白的,就喜歡冷冰冰的,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可以如此說?!豹毠戮耪遄弥鴳?yīng)了一句,低聲道:“本座清醒時身負(fù)殺戮劍意,殺戮劍道以正氣為刃所向披靡,情愛之事自然受到抑制,同樣甚少有情緒波動?!?/br>“可是白的九九還是會親焦焦?!蹦菇购傻卣0土艘幌卵劬?,退后一些跟男人對視,執(zhí)著地問:“九九說受抑制,為什么還能親焦焦?”獨孤九定定地注視著雙眸澄澈盈滿好奇的少年,半晌方將人按到懷中,收緊手臂,啞聲道:“情難自禁。”第122章男人低啞冷清的聲音緊貼著耳畔響起,帶來一陣細(xì)微的酥麻感。莫焦焦白皙的耳朵敏感地動了動,耳尖微微泛紅起來,一直蔓延到了細(xì)膩的臉頰。少年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更緊地貼近男人懷中,被摟住腰安撫地摩挲,索性將額頭抵在男人頸肩胡亂地磨蹭了一下,細(xì)聲細(xì)氣地抱怨道:“九九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