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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呢,我要是你,為了這一口氣也要答應(yīng)下來,”老王說,“不就是穿裙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br>“那是我學(xué)校啊,萬一遇到了認(rèn)識的人怎么辦?”唐樂很堅決,“我不管,木子答應(yīng)我了,你不去我就找他鬧。”“其實我有幾個朋友,對這類展出一直很有興趣,我可以把他們介紹給你,”老王說著裝模作樣掰了下手指,“人數(shù)還挺多的。”“好呀好呀,”唐樂剛要高興,突然警覺,“不對,肯定有詐!”“真聰明,”老王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穿裙子陪我去我就把他們都介紹給你?!?/br>唐樂皺著眉一言不發(fā)看他。“怎么?在考慮?”唐樂搖頭:“不是。我本來以為你只是想刁難我,沒想到你真的是個變態(tài)?!?/br>老王聳了聳肩,顯然對這樣的評價并不在意。“你干嘛想要我穿這樣陪你???”唐樂有些不明白。老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幽幽的嘆了口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只屬于我們的小秘密?”他問道。“有這種事?!”唐樂驚訝。老王聞言立刻皺起眉來:“我是說我臉上的傷。”“木子不是也知道么?”唐樂不解。“你看,你知道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你知道,這不就是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小秘密了嗎?”唐樂被這繞口令唬得一愣一愣的:“那……這和你要我穿裙子陪你去看美術(shù)展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先去擦玻璃吧,”老王說,“有些話我說不出口,需要醞釀一下?!?/br>唐樂十分懷疑:“真的不是需要編造一下?”老王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注視著他,眼神十分深邃。唐樂認(rèn)輸:“好吧好吧?!?/br>他低頭整了整裙擺,剛要出去,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件事于是又回過頭來,剛要開口發(fā)現(xiàn)老王正看著他的背影。“那個……小橙剛才發(fā)消息給我,說廚房榨汁機好像壞了,你記得去看一下。”“行,”老王點了點頭,片刻后問道,“你還愣著干嘛?”“……沒有啊?!碧茦汾s緊搖頭,接著跑了出去。其實他不是很信老王那一套“有一大群對美術(shù)展特別感興趣的朋友”的說辭,感覺明顯是在套路他。與此同時,他其實也不太能理解為何自己如此執(zhí)著希望老王能去學(xué)校美術(shù)展。那一票也并非至關(guān)重要。若是當(dāng)初提起時老王便一口應(yīng)下,之后才告訴他有事不能去,自己應(yīng)該也不會太過在意。可能就是因為他表現(xiàn)得特別冷酷,毫無余地,唐樂才愈發(fā)執(zhí)著,非要他同意不可。這心態(tài)實在奇怪。唐樂站在咖啡廳外心不在焉擦著玻璃,自我檢討是不是有些蠻不講理。把豆丁和那烏鴉的日常戰(zhàn)場遺跡打掃干凈后,他回到店里,發(fā)現(xiàn)老王正在后廚鼓搗榨汁機。“能修嗎?”唐樂問。“不知道,”老王很坦然,“我又不懂?!?/br>“……那你那么認(rèn)真在研究什么?”老王直起身來攤了下手:“不是你讓我來看看么?”唐樂無言以對。“那,是不是用不了了?”他問。老王皺了下眉頭:“我去和木子說一聲吧,你先去把菜單上所有用到這玩意兒的飲料貼掉?!?/br>所有鮮榨果汁統(tǒng)統(tǒng)買不了,唐樂拿著貼紙一個一個把價格貼住,再寫上暫停出售的字樣,等店里所有菜單全部貼完已經(jīng)過了開業(yè)時間。去門口掛上了營業(yè)中的牌子后,立刻迎來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一聽見門口的銅鈴聲,唐樂條件反射轉(zhuǎn)過身對著門口的方向笑著招呼:“歡迎光臨~”緊接著他就是一僵。居然又是之前那位陪他找貓的少年。“你好,”他看著來人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把唇彩吃掉了一半,“又來啦,今天想喝點什么?”對方看起來比他還要僵硬,對他笑了一下后挑了一個最邊緣的位置坐了下來。唐樂拿著菜單跟了過去,硬著頭皮給他介紹。過程比他想象中還艱難,因為對方根本不在看菜單,視線從頭到尾都落在他的臉上。“還在猶豫的話,不如我替你選一杯吧?”唐樂只想趕緊結(jié)束。“哦,好啊?!睂Ψ近c了點頭,“都可以?!?/br>終于逃進(jìn)后廚,卻見老王看起來十分欣喜,說話語氣都帶著少有的雀躍。“我居然修好了,”他說著抓起一把葡萄丟進(jìn)了機器里按下了開關(guān),“你看?!?/br>唐樂看著運行順暢的榨汁機,很是驚訝:“你還會這個?”“插口這兒松了,我就用力按了一下,”老王說著往外一指,“你菜單都貼了嗎?把貼了的撕下來吧。”“……”“怎么?”老王問。“你自己去!”唐樂生氣。老王愣了一下后噗嗤笑出了聲,接著往外走時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真有效率?!?/br>唐樂做完了那位少年點的飲料回到店里時,老王正站在吧臺兢兢業(yè)業(yè)撕貼紙。察覺到唐樂路過,他頭也沒抬小聲說道:“你的字寫得還挺漂亮,我都有點舍不得撕。”唐樂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接著便跑去送飲料了。“有需要可以隨時按桌上的鈴,我就在那邊。”唐樂強忍著尷尬對著那位看起來也十分緊張的少年說完了最后一句話,接著立刻躥回了吧臺。“他怎么又來了?”老王把撕下的那一堆暫停出售整齊地排列在桌上,“你魅力真大。”“畢竟是直男殺手,”唐樂忍不住嘴賤完了,見老王抬頭看他,立刻往另一邊挪了半步,“你做什么!不要過來!”“難怪你貼的這么快,”老王指了指桌上那一行一行被撕下來的貼紙,“你看一開始筆跡多端正?到后面不說誰認(rèn)得出是你寫的是什么。”“你干嘛全黏桌上,待會還要再撕一遍?!碧茦繁г埂?/br>“說了舍不得丟,”老王說,“你是不是練過字?”“沒有啊,”唐樂得意洋洋,“天生的?!?/br>說話間又有客人進(jìn)店,唐樂趕緊過去招待,等忙完再次回到吧臺,發(fā)現(xiàn)方才貼得密密麻麻的貼紙全都消失了。“那些貼紙呢?”他問。老王指了指垃圾桶:“聽著不順耳,丟了。”“小心眼,你寫字肯定特別難看,”唐樂用鼻子哼了一下,“你剛才說要醞釀的理由,現(xiàn)在還說不出口嗎?”老王抬頭看向他:“其實我也有點奇怪,你為什么非要我去?”“我要收集票根啊。”唐樂說話的時候并不看他。“收集了做什么?能抽獎么?”“……差不多吧?!碧茦氛f。老王點了下頭:“獎品有你想要的東西?是什么?”唐樂顧左右而言他:“說了你送我嗎?”沒想到老王居然點了點頭:“行啊。”“……”唐樂愣了一下,“我不要,無功不受祿。”“你臉皮那么厚,還知道無功不受祿?”老王取笑他。“你去就可以了,我們美院奇裝異服的人很多的,別說帽子口罩,就算你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