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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地朝自己撲過來,扒住自己的臉用力地吧唧了一口,大笑著說道:“既然你收下我的戒指,那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他眉飛色舞,即使身穿著簡單的睡衣,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仍然光彩奪目。這樣耀眼的謝玉然是席景煊最喜歡的,他頓時也笑了,輕輕嗯了一聲,然后無奈地問他:“那,可以睡了嗎?我的天才設計師?”明天,又將是普通而又不普通的一天。作者有話要說: 糾結(jié)了好久,還是決定在這里畫下句號。七月開文到現(xiàn)在,兩個多月的時間,中途有過很多糾結(jié)的地方,也想過干脆棄文不寫,不過還是在各位小可愛的支持下寫完了。這篇文一開始做了好多設定和調(diào)查,因為我自己只是一個音樂的愛好者,很多專業(yè)方面的東西不是很了解,其中種種查了很多資料(雖然最后好像都沒用上),不過對我自己來說是一次很不一樣的寫作體驗。就不多說啦,正文完結(jié)之后還有幾章番外,把一些沒交代清楚的寫完,明天停一天,后天開始日更番外。最后,私心推一下接檔新文:精分型娛樂圈,以及基友的文:你怎么還不紅?[娛樂圈]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么么噠~(づ ̄3 ̄)づ╭?~☆、番外一疼。這是謝玉然的第一感覺。他一醒來,便只有滿眼的黑暗,四處都是靜謐無聲的,只有窗外時不時風吹過,樹葉互相摩擦沙沙作響的聲音傳進耳中。馬上,謝玉然就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躺在床上,而睡前躺在他旁邊的席景煊也不見了蹤影。謝玉然有些疑惑地想要起身去看,他剛打算站起身來,便感覺到自己兩只手都被禁錮在了一起,讓他行動極其不便。這樣的感覺自然是不太好的,然而,一時之間,謝玉然也顧不上這個了:他清楚地感覺到,有強烈的疼痛感從他的手上傳來。作者有話要說: 這股痛感來得又急又猛,仿佛是在那一瞬間,有人用閘刀將他的手狠狠砍下一般,那樣明顯刺骨的疼痛讓他差點沒昏過去。似乎是他在疼痛下發(fā)出的聲音引起了屋內(nèi)另一個人的注意,那人雖然沒有打開燈,卻也慢慢向著謝玉然走進了。他一步一步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清脆,在不斷向著謝玉然的方向靠近,謝玉然一時間免不了心生恐懼。他想起來了。這是他前世,被囚/禁的時候。囚禁他的人是誰,在經(jīng)歷過何徵舫的一系列事件后,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也不言而喻了。謝玉然緊緊地咬住牙根,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回到前世,那他重生后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太過真實,讓他實在是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不給謝玉然任何思考的時間,何徵舫就到了謝玉然的面前。屋內(nèi)太過黑暗,謝玉然甚至很難看清楚房間里有什么東西,更不要說看清楚來人了。然而,這個聲音他如今卻是無比的熟悉:“很疼?”何徵舫詢問的聲音很輕,里面仿佛還帶上了些許憐惜,他蹲下身來,手掌輕輕拂過謝玉然的臉頰,仿若微風:“真是可憐啊……”他嘆息著,又站了起來。即使看不見何徵舫的臉,但謝玉然仍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居高臨下的眼神:“不過,沒有辦法,我也不想的……誰讓你攔了我的路呢?”不用多想,謝玉然就能知道何徵舫說的是什么。他想起重生后何徵舫為了一己私欲而對席景煊所做出的的事,一時間再難掩憤怒,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變態(tài)!”然而何徵舫聞言,只是嘻嘻笑了兩聲,陰陽怪氣地回答:“這就變態(tài)了?我能讓你感受到還要不得了……“何徵舫話沒說完,就被謝玉然冷笑兩聲打斷:“我就算是殺了我,你也達不成你的目的的!”他因為疼痛而猛吸一口冷氣,卻仍然不忘記懟回去:“席總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變態(tài)?!”后來的事,謝玉然便不太記得清楚了。他的話似乎是徹底惹惱了何徵舫,他一點不留情面,又將謝玉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讓謝玉然又吃了好一頓苦頭。然而對何徵舫懷揣著的憤怒卻讓他硬生生忍了下來,直到何徵舫的虐/待行為停止,他才暈了過去。等到他下次再睜開眼時,謝玉然的周圍已經(jīng)滿是鳴笛聲,他艱難地掀開眼皮,迷迷糊糊地往外看了一眼,刺眼的陽光讓他眼睛難受得很,可兀然出現(xiàn)的席景煊的臉卻讓他舍不得閉眼,他看見席景煊的眼中滿是紅色的血絲,看到他睜開眼,眼里又是痛惜又滿含怒意。他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想要握住他的手,可看到他手上的慘狀時卻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好柔聲問道:“感覺還疼嗎?”謝玉然搖頭。席景煊眼中復雜得仿佛能夠沖破一切奔出來的感情,讓謝玉然突然一下明白了什么。他怔怔地盯著席景煊的臉,嘴角艱難地往上翹了一下。雖然疼痛讓他的眼神都不太能夠聚焦,可他還是繼續(xù)勉強小聲喊席景煊的名字:“席總……你可以低下頭來嗎?”他看著席景煊不斷靠近的臉,微微笑了,努力抬起頭輕輕在他的側(cè)臉親了一口,然后小聲問他:“我喜歡你,我們可以交往嗎?”再次醒來的時候,謝玉然是被席景煊搖醒的。他對這個打斷自己美夢的人怒目而視:“干嘛那么早叫我!正做夢呢!”席景煊摸摸他的腦袋,有些擔心地問道:“做噩夢了?我怎么一直聽見你在夢里喊人變態(tài)?”謝玉然聞言眨眨眼,嘿嘿笑了兩聲,不大好意思地往席景煊身上一撲,把他撲到在床上:“沒有啦……”等席景煊聽完他的理由,頓時哭笑不得:“我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為了個夢跟我生氣?”謝玉然故作深沉地幽幽嘆了口氣:“你不懂……”他確實不懂。席景煊笑著搖頭,他不輕不重地在謝玉然腦門上彈了一下:“起床!今天你不是還有個廣告嗎?”☆、番外二“就是這里啦。這個是你的房間,這是你的書房,你先看一下缺什么,一會兒我們再去商場給你添齊了,也好給你多買幾件衣服……”謝玉然拉著小男孩的手,絮絮叨叨地跟他交代著,席景煊站在后面,等小男孩松開手乖乖進去了,才笑著說道:“大小孩兒帶小孩兒呢這是?!?/br>沖席景煊皺皺鼻子,謝玉然笑道:“我樂意,你管我呢。”金曲獎后一年,謝玉然和席景煊出國舉辦了婚禮,席家全家出動參加了不說,謝玉然的一部分老粉也被邀請了參加這次婚禮。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