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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得到暫時的滿足。“爸爸,你愛我嗎?”鄭贏忐忑的看著鄭源的眼睛,十多年過去了依舊那么單純清澈。他看著那張他肖想已久的紅唇吐出令他開懷的話“當然愛你?!?/br>“我也是,鄭源我愛你?!彼⌒囊硪淼奈巧纤淖齑剑瑳]有拒絕。鄭贏欣喜若狂,將鄭源一把拉到床上,舌頭兇狠的席卷身下人的口腔,似乎要發(fā)泄某種情緒。看到他在自己粗暴的動作下溢出難耐的呻、吟,眼角也泛起nongnong的□□。鄭贏心中說不出的自豪。“爸爸,不要怕我,給我,給我?!编嵹A急切的說著,一邊用力撕扯著底下人的衣服,露出滑嫩的肌膚,以及被自己撕扯出的紅痕。而自己渴望的那個人,只是包容的看著他,眉間蕩起春意,后來還熱情的回復(fù)著他。鄭贏再也忍不住,直接伏到身下的妖精身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不斷的說著,像是在證明什么。同時下、身也動作起來,直到感覺自己進入了某個溫暖濕潤的地方,才滿足的嘆了口氣。像是終于實現(xiàn)了多年的夙愿。不在顧及身下人的感受,大力征伐起來。第二天鄭贏從睡夢中起來,不意外的感受到雙腿間的濕潤,熟練的換下褲子,端著盆去了洗漱室。看到鄭贏走了,他上鋪的王科才探下頭來,猥瑣的擠擠眼“果然年輕就是好??!火氣夠旺!”鄭贏的年紀是四個人里最小的,才剛滿十八歲,正卡在征兵的年齡線上。旁邊下鋪老實的東北漢子李巖,聞言作勢聳了聳鼻子深覺這句話是真理——味道夠濃。這時上鋪的趙系陰陽怪氣的嗤了一聲“睡覺做夢還叫爸爸呢,沒斷奶吧他!”對于這句話,李巖和王科明智的選擇當沒聽到。這趙系打一來就看鄭贏不順眼,明面上不敢說,暗地里卻一直陰陽怪氣的酸上兩句,半個月下來也就習(xí)慣了。稟著明哲保身的想法,兩個人閉了嘴,說話的性質(zhì)也沒了。但趙系聽不到贊同的話,自然不甘心“你們說我說的是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整天拽什么拽。”他可不是李巖那樣的傻大個,鄭贏這些日子頗受教官重視的原因他可是門清。明明大家都是新兵蛋子,一樣的軍訓(xùn),怎么他就直接被教官任命為隊長。還不是走了后門。趙系家境平凡,但能力是非常出色的,不然也進不來411,可他還是受過幾次特權(quán)階級的‘迫害’對于這種走后門的情況著實看不順眼。再加上這小子整天拽的二五八萬的,兩個同宿的戰(zhàn)友,反而結(jié)了點仇。當然是單方面的。這就更讓趙系難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投胎投的好!”見趙系越說越過分,李巖和王科連忙打斷他的話“快起來洗漱吧,馬上就要集合了?!?/br>這句話無疑是強大的,三個人趕忙收拾床鋪,風風火火的跑向洗漱室。“稍息,立正,向右看起!”周發(fā)財看著眼前的新兵蛋子們,感嘆了一聲自己已經(jīng)老了?!昂?,全體解散,抓緊時間吃飯,半個小時后集合。隊長往我這來一下?!?/br>“看吧!”趙系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旁邊的李巖翻了個白眼,他雖然不認為鄭贏是靠后臺的人,但也發(fā)現(xiàn)了教官對鄭贏詭異的關(guān)注。不過這和他沒有關(guān)系不是嗎?“報告!”鄭贏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進!”“教官好!”鄭贏敬了個軍禮。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警報聲大作。能管的了這一群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周發(fā)財當然不可能是同他那質(zhì)樸的名字一樣憨厚。實際上他jian詐著呢,越是笑的開心,就越要提高警惕。“都說過了不要這么生分,私下里叫我周叔就行。”周發(fā)財一臉和善。疑點一:過分熱情,亂攀親戚。“來來來坐坐,”周教官站起來將鄭贏推到椅子上坐定“怎么樣,來了半個月還習(xí)不習(xí)慣啊,有沒有和家里人通電話啊?”軍隊里平時不讓用手機,但有固定電話可打。疑點二:三句話就往家里扯。“還習(xí)慣?!编嵹A面上不顯,只是拘謹?shù)淖揭巫由稀耙呀?jīng)和家里通過電話了?!?/br>“通過了,那好,那好?!敝馨l(fā)財有些尷尬,他搓了搓大手“鄭哥有沒有,有沒有提到我?!彼樕细‖F(xiàn)兩團對稱的迷之紅暈,配上他那張糙漢的臉,真是傷眼極了。鄭贏已經(jīng)從爸爸那里知道了周教官的身份,和爸爸有幾分交情。和爸爸在軍隊的時候比斗過幾次,次次都慘敗而歸,但打著打著就成了三分朋友。一個抖M——鄭源鑒定。當然了,鄭贏可完全不敢把他當成白癡。“有提到過的?!编嵹A迷之微笑,意味深長的說“爸爸說您是他在軍隊里最鐵的哥們,讓我聽您的話。讓您多費心?!?/br>果然,周發(fā)財聞言憨笑起來?!班嵏缯f笑了,小贏你那么優(yōu)秀,哪里用的著我cao心?!眱蓚€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周發(fā)財?shù)炔患傲?,然后狀似不?jīng)意的提到“咳,鄭哥這些天在干嘛呢,你看你也不小了,他也沒動心思給你找個后媽?要說在連里的時候,鄭哥那可是一個打十個……”扯了那么多,還是想問有沒有后媽這個問題。這就是疑點三:總是扯到老爸的對象身上。這是這半個月以來鄭源第五次被叫到辦公室和教官‘交流感情’了次次都是在他向家里打過電話之后。再加上周發(fā)財對他的態(tài)度,一個明顯的事實付出水面——這老貨對爸爸有企圖,想要老牛吃嫩草!沒錯,在鄭贏心里,爸爸才是嫩草,即使他還比姓周的大五六歲。就在鄭贏終于搪塞過這頭發(fā)情的癩蛤、?。ㄠ嵹A語)正想要走的時候,周發(fā)財終于說到了此次的次要(?)目的。“這次實訓(xùn),我和你爸通過氣了,他也同意讓你提前跟著去,你能耐也不小,還在訓(xùn)練營打滾實在浪費時間。”這個世界上無時無刻不在打仗,即使每年都有無數(shù)戰(zhàn)士投入戰(zhàn)場,還是顯得捉襟見肘,于是新兵只要訓(xùn)練半年就會投入戰(zhàn)場,一般會在三年后退伍,而三天后,就是上一屆的師兄們實訓(xùn)的日子。見過血后,他們就正式成為一名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士了。“鄭贏同志,你有沒有信心?!”鄭贏從椅子上躍起來,挺直腰板敬禮“有!”****************此刻,CE兩國第二交戰(zhàn)區(qū)后方救助站“我們歡迎這次新來的姚同志,她可是M國著名醫(yī)學(xué)府出來的高材生。這次是來履行3年義務(wù)役,大家鼓掌!”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姚樂樂的眼里飛快的抹過一絲怨毒。又很快掩藏過去。她親眼看著在介紹她是著名學(xué)府出來的人時候眾人眼里的羨慕嫉妒,又在說她履行義務(wù)役時通通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