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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一片臨海的土地,他還會留有什么后手?” 蘇北湘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阿蘭說這些話時,一直是笑著的,似是穩(wěn)cao勝握,王臨的一切動態(tài)她都知曉一樣,于是好奇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王臨在想什么?” 阿蘭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兩封信:“蓮華把他在連海洲的暗門交給了我,這封說的正是王臨現(xiàn)在打的算盤。朝突的孫子一直在外海港造船,最近余樵的幾家大戶都移家眷上船了。我說到這里,你知道王臨打算做什么了嗎?” 阿蘭用一副你猜猜看,猜錯就是蠢蛋的表情,微笑著看向他,蘇北湘也不好敷衍她,只得認(rèn)真想了想,說道:“……造船出逃?不是吧?” 丟棄土地,去做?;实蹎??可那邊……不是多流寇嗎? 阿蘭調(diào)侃他:“蘇公子果然是神童,一下就給猜對了?!?/br> “你真覺得他在打算棄土霸海?這條路,非上策……” “你來,總軍帳有圖,連海洲外不遠(yuǎn)處是青名島,島嶼之間相隔不遠(yuǎn),加起來比連海洲還要大些,也不委屈他這個太子,是不是?而且……他們在連海洲的地港做萬門炮?!?/br> 蘇北湘倒抽一口冷氣。 阿蘭道:“他要借海勢,伙同流寇封鎖我朝沿海,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如果行得通……將是我朝大患。” “想得美!不能讓他跑了!”蘇北湘道,“還有仇要與他清算!” 阿蘭背著手,嗤笑一聲:“哪能讓你報(bào)私仇,話可不能這么說?!?/br> 蘇北湘見她手中的兩封信,其中一封還捆著一枝六瓣紅花,問她:“那封信是什么?” “這你也要問?”阿蘭好笑道,“這封是蓮華送來的,給你看也無妨,反正你也看不懂?!?/br> 她說著,把這封捆紅花的信扔給了蘇北湘,蘇北湘原本說不看,可聽阿蘭那么說,卻又好奇,不自覺地就展開了信。 果然是看不懂,滿紙胡言亂語,內(nèi)容奇奇怪怪的。 阿蘭又道:“這需要用圣訓(xùn)十七則看?!?/br> 蘇北湘驚了一驚,第一個念頭是明白了這封信是暗語,第二個想法就是:“哪一本?” 圣訓(xùn)十七則,有正經(jīng)的,也有他書房放的那種不正經(jīng)的。 果然,阿蘭又跟了一句:“與蘇公子書房的那本圣訓(xùn)十七則不同,我說的可是正經(jīng)的圣訓(xùn)十七則?!?/br> 蘇北湘的臉,rou眼可見的紅了。 阿蘭抽過信,沖他擺了擺手,丟下這個忽然紅臉的大齡單身父親,先行一步,蘇北湘反應(yīng)過來后,似乎聽到她說。 “不正經(jīng)的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還紅臉,嘖,太嫩了?!?/br> 如果現(xiàn)在蘇北湘的額頭上頂著一個王八,蘇二公子很可能氣沖沖摘下王八,毫不手軟地砸到前面那個無恥儲君頭上了。 步蓮華送來的信,沒什么大事,只是報(bào)平安的。他與阿勒欽走得慢,現(xiàn)在才剛出了洛州,還未進(jìn)朔州。他信上與她說,北上的道路兩旁,向陽花開了,火紅一片,阿勒欽幫他摘了一朵,附信送來。 火紅如我心。 阿蘭微微笑了起來。 他在信中末尾又問:殿下,我字還可以吧? 他是讓她放心,即便眼睛看不見了,也耽誤不了什么,他早就習(xí)慣了黑暗,之前他就與瞎眼沒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真的看不見,也添不了多少麻煩。 阿蘭把信收好,輕聲嘆了口氣,抬頭望天,對天輕聲道:“你對他也太不公平了……我不喜歡你給的天意?!?/br> 天廣云高,無人回應(yīng)她的不滿。 墨城南門,月霜搭了個涼棚,備了茶水,記錄墨城出入情況,江寧腿好了許多,正坐在一旁,低眉細(xì)語與她商量月底回洛州的事。 “我娘往南都去了?!苯瓕幰贿厧退聿緝?,一邊說道,“我不能再歇了,那群人離了我,打仗都放不開手腳。” “再緩緩?!痹滤f,“我比你還著急,但你別天天嚷著要回去,你一叫喚,傷兵營的人也都按耐不住要回去,可他們?nèi)备觳采偻鹊?,不好好養(yǎng)傷,回去就得往沙場上埋。這幾天醫(yī)堂的人找我好多次了,讓我勸勸你,別給他們添亂。” “成,我只跟你嚷?!?/br> “萬大人?!秉S大人帶著一個方臉年輕人走來,說道,“他說他叫安懷劍,身上沒有過關(guān)文書,但有蘇謙大人的信物,是來善堂送孩子的?!?/br> 方臉男人抱拳行禮,身后跟著幾個孩子,還有一個灰頭土臉的年輕女孩,圓圓的臉看著萬月霜,又把視線移到江寧身上,像是被他嚇到,趕忙再移走。 一看就是沒見過多少男人的南朝小姑娘。 萬月霜笑的像貓,目光放溫柔了些,如慈母一般看著她。 方臉男人對萬月霜道:“在下是安懷劍,蘇北湘的結(jié)義兄弟,大人行個方便,這些孩子,是要往善堂送,我送完就走,不過多停留?!?/br> 江寧還禮道:“義士莫客氣,我是蘇北湘胞兄,他兄弟就是我兄弟,墨城你隨意進(jìn)!” “您是寧遠(yuǎn)將軍?!”安懷劍驚道,“久仰!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寧遠(yuǎn)將軍!” “這是萬月霜,萬大人?!苯瓕幱纸榻B起身邊的月霜,笑道,“咱墨城的父母官,咳……我妻子。” 月霜笑瞇瞇點(diǎn)頭,一個個問這些孩子的來歷。 這些孩子都不識字,月霜問了名字,寫在木牌上,吹干墨跡,一人發(fā)了一個,讓他們到善堂去,到最后那個年輕姑娘,月霜問她:“有名嗎?” 姑娘緊張點(diǎn)了點(diǎn)頭,支吾了半天才如蚊哼般說:“鄭齊。” 空了一空,見月霜要寫齊字,她解釋道:“平整之意的齊?!?/br> 月霜欣喜不已,連忙問她:“讀過書?” 這位鄭姑娘先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又搖了搖頭,說道:“……沒多少,都不是……考學(xué)書。” 安懷劍說:“萬大人,這位鄭姑娘是逃婚出來的?!?/br> 月霜怔了怔,問她:“家中還有親人嗎?” 鄭齊忽然紅了眼圈,她還未出連海洲時,就聽到了路人的議論,母妃和喬哥哥都死了,因?yàn)樗踊椋竿鯖]有放過他們。 鄭齊咬著嘴唇,含淚搖了搖頭:“你們……只收孩子嗎?” “哪里,放心,不會不收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