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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國外經(jīng)商的時候,有一次和我朋友說話——他是法國人,推崇浪漫主義,我記得那次他是看見了朱生豪先生寫給自己妻子的一句話,然后大嘆浪漫,說,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妻子寫情話——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噢!這簡直太浪漫了!” 他說話間還刻意學(xué)了外國人板正的中文發(fā)音,竟帶著些幽默,侃侃而談。 今笙應(yīng)景的笑笑。 他繼續(xù)說:“他便就要跟著學(xué),說,那我就該是,自由至上主義者了。隨后他又來問我,說,席易生,你呢?你是什么至上呢?” 他在這里,給了一個微妙的停頓。 今笙不自覺跟著問:“那你怎么回答的?” 他笑起來,臉隱在窗外的陽光下,眼睛里居然帶著黑亮的光,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說,我是今生至上主義者?!?/br> “......” 今笙愣住,扭頭看他。 男人依舊笑得如沐春風(fēng):“我朋友嫌棄我,說我太現(xiàn)實(shí)??晌矣X得,”他去看她,眼睛望進(jìn)眼睛里:“這很浪漫,不是嗎?” 今笙又頓住,看著那雙過分好看的眼睛,不知該怎么回答。 場面一下靜了起來。 直到監(jiān)場的導(dǎo)演忍不住喊了暫停,拔高聲音問:“今笙,你怎么回事?” 今笙還沒反應(yīng),席易生倒先扭了頭,面色不善的盯著那導(dǎo)演,吐出兩個字:“沒事?!?/br> 說完又扭過頭,低聲問愣住的人:“貓貓?” 她回過神來,“哎”了聲。 他聲音高了些,聽不出絲毫不悅:“那可以繼續(xù)嗎?” “啊,”今笙迅速整理好表情跟導(dǎo)演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可以繼續(xù),又轉(zhuǎn)過頭來:“抱歉啊,席總?!?/br> 席易生笑笑:“沒事?!?/br> 雙方和平友好,繼續(xù)采訪。 今笙索性也不客氣了:“問一個廣大觀眾最關(guān)心的問題......不知席總這樣年輕有成,可有女朋友了嗎?” 席易生一笑:“有?!?/br> “哦?”今笙做訝然狀:“不知是什么樣的女孩子,能得到席總的青睞呢?席總外貌能力這樣的好,想比女朋友也是國色天香吧?” 席易生想笑。 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今笙心里的小人兒拉著手,扭著屁股跳著草裙舞,然后瘋狂的喊:“說是??!說是??!說你女朋友就是國色天香??!” 盯著自己的目光都要在自己心口燒出個洞來了。 席總微微一笑:“還行。” “???” “很可愛......喜歡撒嬌,喜歡搗亂,一惹就炸毛生氣,然后還要人哄?!?/br> 今笙:“.......”我不要面子的???!上電視呢,會不會好好說話?!夸我一句你是得一百八十度像你自己的良心鞠躬道歉還是怎么的?! 就很氣。 席易生饒有興致的看她臉色變了又變,微微一笑,繼續(xù)說:“但是很奇怪......我認(rèn)識她幾十年,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她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影響我所有的喜怒哀樂?!?/br> “......” 誒? 男人還在笑,年輕俊朗的臉龐上帶著無敵的溫柔:“她真的很麻煩,可我就是喜歡,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 今笙聽得,心有些飄忽。 從來沒想到,會有一個人,對著成千上萬的人,淡然自若的對她說:“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br> 尤其,這個人還是席易生。 好像完全玫瑰鉆石,也抵不上他這一句。 今笙去看他,半響,笑了笑:“那席總的女朋友,一定特別幸福?!?/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嗯”了聲。 采訪還在繼續(xù)。 到后來,不可避免的談到了他在美國的生活。 他說得倒十分云淡風(fēng)氣:“那段日子還挺苦的......沒有錢,沒有門路,又是異國他鄉(xiāng),比較困難?!?/br> “具體呢?可以給大家講一下嗎?” “講什么?”他笑起來:“是講我連續(xù)三個月沒有休息累倒被送進(jìn)醫(yī)院,還是講,曾經(jīng)有人,為了幾百萬美金,差點(diǎn)一槍崩了我的腦袋?” 他目光似乎終于越過她,有一秒鐘的迷離:“都過去了,過去了,就不重要了?!?/br> 她沉默幾秒,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著,她無法想象那樣境地里的席易生。 半響,只能輕輕“嗯”了聲:“過去了,就很好?!?/br> “嗯?!?/br> 采訪至此,也算是接近尾聲。 今笙做了最后的總結(jié)詞,兩個人一同站起來,笑著握手。 無比熟悉的人,無比熟悉的溫度。 他小指在攝像機(jī)看不到的地方,輕輕刮了刮她的掌心。 “......” 今笙臉有些紅,招呼著季寒收好東西,猶豫的看看他,一狠心,離開了。 最后離開的倒是季寒,和他對視著。 兩個男人突然有了心照不宣。 誰的人,誰放手。 幾秒鐘后,季寒收了眼,低頭一笑,也離開了。 “林路,”席易生叫沉默立在身后的助理:“去送客?!?/br> “是?!绷致芬环?,出去了。 不得不說,林路是個好助理。 跟在眾人身后,一路沉默寡言的送到停車場,卻在今笙要上車的時候,往自家老板娘身邊一站:“今小姐,席總請你上去?!?/br> 他聲音壓得很低,除了今笙之外,并沒有其他人聽見。 可今笙還是嚇了一跳,警惕著問:“他要干嘛?” “這......做員工的,不便打聽?!?/br> 才怪。 今笙腳下動了動,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大家一起出來,就她一個人被扣在這兒了,像什么話啊? 還在猶豫,季寒拎著手機(jī)過來了。 看了眼一旁的林路,對今笙說:“剛剛陸姐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我們采訪辛苦了,不用去公司了,直接回家休息?!?/br> 今笙:“......” 林路不動聲色邁上來一步:“今小姐,不知此時可方便跟我上去了呢?” “......”真是什么人什么員工,這咄咄逼人的能力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沒好氣的拱拱鼻子,認(rèn)命的往回走:“走走走?!?/br> 回去看看席大總裁有何指教。 就這么,今笙沒到兩分鐘,又把剛剛才走過的路反著又走了一遍。 林路畢恭畢敬的把她送到老板辦公室,然后一關(guān)門,走了。 今笙:“......” 回身,就是對面似笑非笑的人。 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四下掃了眼,撿了個離席易生最遠(yuǎn)的沙發(fā)坐下。 “叫我回來干嘛?” 他挑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