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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夸張……總之,你在新公司加油,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木透嬖V我,那么多年同學(xué),我一定會幫你的?!?/br> “好?!备哒暑h首,“那么我先走了,下午還要去公司。” 弱芊揮揮手送他離開,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今天的高正允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了。大概就是那種一身輕松的感覺吧,好像他放下了一件很沉重的事情似的。 她的心情也跟著輕快起來,回去工作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小差,點開網(wǎng)上的旅游指南,看起她和梁澈然要去的旅游勝地的簡介。然后又忍不住打開淘寶,想買點旅游用的洗漱套裝什么的,結(jié)果一逛就逛了一上午,錢也大把大把地花出去了,弱芊無力地看著自己下的十幾個訂單,扶額吐槽道:“戀愛這種東西真的又浪費時間又浪費錢??!” 說是這么說,可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擋都擋不住。 · 周末,他們兩個按時出發(fā)了。 從機場到目的地,梁澈然將所有程序一手包辦,弱芊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乖乖被他領(lǐng)著去這里去那里就好。 看著他沉穩(wěn)地處理完一切瑣事,然后領(lǐng)著她在擺滿了工藝品的街道上轉(zhuǎn)悠,弱芊忍不住跳起來,從背后摟住他脖子,拽著他蕩秋千。 梁澈然立刻反手抱緊她,帶著她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周圍都是和他一樣出來旅游的情侶,兩個人這么親昵,倒并不是很顯眼。 弱芊空出一只手摸他的腹部,摸到一把腹肌,頓時哀嚎道:“奇怪了,你也天天吃零食,我也吃,為什么我長rou你不長!以后我再也不受你的騙,再也不吃零食了!” 梁澈然笑道:“因為你不運動啊,來來,我?guī)闩懿?!?/br> 弱芊趴在他背上笑他:“笨,這樣還是你在運動啊!” “你是我老婆,我替你運動也是一樣的嘛?!绷撼喝簧酚薪槭碌卣f。 弱芊掐了下他的帥臉:“臭美,誰是你老婆啊?!?/br> 梁澈然越跑越瘋,高喊道:“老婆老婆老婆——” 弱芊趕忙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喊了??!表演欲又發(fā)作了是不是!” 兩個人歡快地吵鬧了一路,最后梁澈然終于慢下來,弱芊靠在他腦袋旁邊輕聲說:“澈然,我感覺我變年輕了,好像回到了大學(xué)的時候?!?/br> “你本來就很年輕啊。”他說,“在我眼里你永遠(yuǎn)最年輕最漂亮?!?/br> 弱芊笑了,可是這回卻沒埋汰他,只是認(rèn)真地說:“在我眼里,你也永遠(yuǎn)最溫柔最體貼。” 梁澈然不滿道:“這就完了?我還有英勇神武瀟灑帥氣玉樹臨風(fēng)霸氣外露好多優(yōu)點你沒說呢!” 弱芊打他一下:“你還得寸進尺了啊!” “哦……”他故作委屈地吸吸鼻子,“老婆訓(xùn)我,我好傷心……” “傷心個頭啦?!比踯放跗鹚哪樣H了一口,“現(xiàn)在好了吧!哎你看前面的夕陽好漂亮,我們走近一點看看!” 梁澈然點了點頭,將背上的弱芊抱得更牢了一些,就這么朝著暖暖的夕陽走過去,好像走著走著,他們就可以馬上走到白頭。 (正文完) ☆、番外篇 難改…… “鄭經(jīng)理再見?!?/br>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鄭辭知從獨立辦公室出來,立刻有許多下屬同他恭敬地打招呼。 他像往常那樣禮貌地向他們微笑點頭,可是心中卻再難泛起當(dāng)初剛剛進入這家酒店時那種意氣風(fēng)發(fā)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吧。 從他回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三年多了。這期間,鄭辭知在工作上表現(xiàn)正常,在人緣上努力交際,可是卻偏偏沒有再升職,一直停留在副經(jīng)理的位置上沒有變化。不僅如此,前段時間他還得到消息,似乎高層有意降他的職。 不知道的人見他如此,便偷偷議論,以為鄭辭知是因為得罪了梁總的兒子,所以一直胸有大志卻不得舒展。可是只有鄭辭知自己清楚,他這幾年之所以沒有升職,和別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全賴他自己。 因為他對功利的過度渴求,導(dǎo)致他不允許下屬的功勞高過自己去;因為他做事的不擇手段,身邊連個可信任的得力住手都沒有。這些被總公司高層看在眼里,他們自然是不待見自己的。 鄭辭知一向是知道自己這些特點的,但從前他并沒把它們當(dāng)做缺點,甚至還有些引以為傲。在他看來,做事做人都需要精簡干練,能不做多余的事就盡量不做,免得浪費精力。而對于那些為了達到目的而付出的東西,他也從不吝嗇于付出。 所以他才可以在畢業(yè)前夕,為了出國留學(xué)而拋棄女友;可以為了一個實習(xí)資格,不擇手段從別人手里搶來;他一直覺得自己沒做錯任何事,他只是想讓自己過得更好。 可是工作了幾年之后,現(xiàn)實卻狠狠扇了他的臉。 他現(xiàn)在的確衣食無憂,穿著體面了,但卻連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有的只是阿諛奉承他的人,還有做不完的工作。 鄭辭知以前以為自己不在乎這些,但當(dāng)同事們都有說有笑而他卻插不進去話時,當(dāng)回到公寓只有他一個人對著冰冷的電視時,他終于知道自己錯了。 可是知道也僅僅是知道而已,他已經(jīng)沒辦法挽回任何事。 麥弱芊已經(jīng)和梁澈然幸福地結(jié)婚了,她仍舊一個人努力經(jīng)營著那家公司,聽說這兩年公司效益不錯,在市里也算是小有名聲了;而梁澈然則在父親的提攜下進入總公司的中層工作,明朗的未來指日可待。 鄭辭知一直覺得像麥弱芊這樣傻乎乎一身沖勁兒的姑娘絕不會成功,可是最后,她卻成功了。無論是在事業(yè)上還是感情上。 鄭辭知記得他上次見到他們時,還是在公司組織中高層晚宴的時候。 即使是當(dāng)著全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兒,梁澈然也一點都不掩飾他對妻子的愛,拉著麥弱芊在放滿了美食的長桌前流連,拿起一個就遞給她,看著弱芊差不多吃完了,再遞給她下一個。 鄭辭知站得不遠(yuǎn),因此能聽見弱芊埋怨地說:“哎呀你當(dāng)你在喂寵物呀,我不要吃了!” 梁澈然咬了一口芒果蛋糕,把剩下的遞到她嘴邊:“真的不吃?這個味道很好哦?!?/br> 弱芊倚在他身上,不情不愿地把蛋糕吃了,然后看著晚宴大廳里用來裝飾的花朵說:“哇,你看那瓶花是不是很漂亮?” 梁澈然側(cè)頭看著她:“想要嗎?那等宴會結(jié)束我們把它拿回家。”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本來這家酒店就是我們的啊,拿瓶花回去有什么問題?!绷撼喝徽f著,指了指另一邊,“我看那瓶也不錯,恩,干脆一起拿回去好了?!?/br> 許是鄭辭知看得太投入,沒注意到有人從他背后走來,結(jié)果就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