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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不關(guān)玻璃門也不拉窗簾,水汽盡往這邊飄,發(fā)現(xiàn)肖茹醒了,對方還得意笑笑,展示自己滿是泡沫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他到底有多自戀? 【L君?】 【在,宿主?!啃∧坦窇{空現(xiàn)形。明明提醒過宿主小心,宿主卻沒躲過這一劫,沮喪的他開始裝死。因為運用了點能力讓宿主安然無恙地從局子里出來,他卻囧囧有神地發(fā)現(xiàn),宿主的福報又銳減了,且這次比17天的那段時間更狠。 搞到現(xiàn)在,他都不確定是否要再摻和宿主在人間界的事了。 【宿主,做好準備,本L君帶你去另一個位面吧,積累些福報再來面對這里的情況。】 【好?!?/br> 這次沒有任何不適,肖茹就轉(zhuǎn)換視線,站在一個漆黑的天地里。 繁星高掛。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不知什么方向傳來男子大聲的訓斥、嬰兒的啼哭、狗叫、蟲鳴…… 全能視角的她馬上把四周大大小小的地方盡收眼底:街道筆直,正東正北布局,十字相交,或丁字相交。街邊的民宅多是兩層的干闌式和曲尺形住宅,少部分三合房和日字形房子,皆土木結(jié)構(gòu),排列得整整齊齊。 規(guī)劃得相當好,就是地上零星可疑的污物稍微壞了心情。 好在是生魂狀態(tài),那些東西她碰不到。 【宿主,我們到另一個小千世界啦,用你們位面的話說,叫架空吧?要不要到處逛逛?】小奶狗說完愣了愣,還嫌害宿主不夠? 肖茹沒注意到小奶狗的表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古代!活生生的古代!叫她如何淡定得下來? 連空氣都不一樣,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咳!小奶狗清清嗓子,【正事要緊。宿主我們走吧。】 【好?!啃と銠C械地跟在小奶狗身后,注意力仍貪婪地黏在周遭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上,怎么看也不夠。 屋頂?shù)幕《?、窗欞的樣式、門扣的雕花,甚至腳下的青石磚…… 全讓她感動不已。 通過天眼,小奶狗發(fā)現(xiàn)沒折損宿主的福報,總算松口氣。 早知道宿主喜歡,就應該…… 已是宵禁,街道上沒有任何人。 肖茹從雜七雜八的聲音中分辨出某個帶點軟萌、非常受的男音,正哼唱著不知哪里的俚曲。 “小柳腰,月雙眉,三千青絲煙柳垂。 香薰衣,紅燭淚,美人且等哥來慰。 空閨獨坐望天明,孤影單只鴛鴛被。 人生自古誰無憾,紅顏易老歲月催。 及時行樂莫等候,浪滾春-宵夜不寐。” 什么亂七八糟的? 循著聲音,肖茹和小奶狗穿墻進入一座院子,再進書房,看到一個十七八歲少年,粉嫩清秀,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妥妥的弱受啊! 可惜,顏值高是一回事,氣場渾濁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他的眼睛,隱隱可見血絲,眼神不聚焦,總覺得是個私生活放蕩、桃花債很重的人。 少年正在寫字,寫完擱筆,珍寶一樣地捧起墨寶,湊到嘴邊吹了吹。 肖茹好奇過去看,三觀立即被刷了下: 月下歡 月照窗前鴛鴛被,紅燭含淚映雙眉。 暗鎖皓齒咬青絲,尤恨墻外更聲催?!咀?2 一枝銀奉上 【宿主,他是刀疤臉某姘-頭的前世,現(xiàn)在叫莫長弓,是個采花賊,采起花來葷腥不忌。】 采花賊?!肖茹心里升起淡淡的厭惡和排斥,竟然要幫他? 【宿主,你著相了。他上輩子被嗜賭如命的繼父迫害,成了暗-娼;這輩子他采的女人,都是他曾經(jīng)的嫖-客;下下輩子,他會投胎到宿主的位面,照樣是女人,再次淪落風塵。】 這么一說,肖茹明白了。 果然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shuangma。 叫莫長弓的美少年拿起女人用的唇脂,擱在上下唇之間用力一夾,再在落款處深情款款地烙下一枚紅印。 那樣的動作由他做出來,非但沒有絲毫違和,反而賞心悅目。 顏值即正義啊。 肖茹略微無奈地想。 【宿主,給。】小奶狗從自己的隨身空間里導出一本經(jīng)書,飄到肖茹跟前。 肖茹接過一看,正是自己親筆抄寫的。 沒多想,她席地盤腿坐,翻開。 念經(jīng)分默念、輕聲念、金剛念、高聲念四種,這次她選的是第三種金剛念:微張嘴,唇齒不動,只有舌頭在彈,所有的聲音都在自己的心里、耳朵里。 “恭請南無大愿地藏王菩薩慈悲護持。(三遍)” “爐香乍爇,法界蒙熏,諸佛海會悉遙聞。隨處結(jié)祥云,誠意方殷,諸佛現(xiàn)全身。南無香云蓋菩薩摩訶薩,南無香云蓋菩薩摩訶薩,南無香云蓋菩薩摩訶薩……” 隨著經(jīng)聲,莫長弓使出輕功,趁夜色去紀府送預告信,把偌大的紀府攪得一團亂后,全身而退。 再過幾天,他又易了容,將有問題的蔬菜送到紀府,還在井里投藥,最終竟沒成。 這是他接連作案數(shù)年來的首次失手,不甘心的他和鐵桶一樣的紀府,以及紀府的高嶺之花,四千金紀清純杠上。 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念完經(jīng),那邊也過了一年半。 肖茹和小奶狗最后看了亂中有序的紀府一眼,眾星拱月的紀清純,特標志的一姑娘,眉目間有股銳意風發(fā)的俠義之氣,是很容易引起同性好感的長相。據(jù)小奶狗說她是刀疤臉的前世,會在非自愿的情況下和莫長弓產(chǎn)生若干次露水姻緣,肖茹有些接受不能。 ###### 第二個世界,是在一架小巧的黃色直升飛機上,客艙里只有一個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一張華貴的軟塌,一杯果汁,和書柜上許許多多的書。肖茹大略掃幾眼書名,發(fā)現(xiàn)都是很高大上不接地氣的。 穿越幾次,她很快辨認出,這里是那個年輕女人的夢境。 童顏,身材凹凸有致,手指瑩瑩如玉修長漂亮,但和莫長弓一樣,身上帶點渾濁的、讓人不舒服的氣息,但比上一世好多了。 此時的她,興趣缺缺地拿起一本書,草草看幾眼就放回原位,再拿起另一本,如是反復。她的姿態(tài)說不出的悠閑高雅,但眼里隱約的不耐煩和無聊出賣了她。所以那些不近人情的精神糧食全是用來充門面的吧。 直升飛機飛得不高,就在城市上空,肖茹往下看,高樓林立的水泥森林,主色調(diào)灰敗,不見半點鮮活之氣,可見是個精神相當匱乏的人。 天突然變得陰沉,烏云滾滾,很快雷電、暴風雨來了。 飛機艱難地前進,在某棟不大不小的別墅庭院的停機坪降落,女人走出飛機,等在外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叔叔。 小奶狗惡作劇道:【宿主,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