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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真的。 只有閱女無數(shù)的王大勝心里門兒清,卻故意攪渾水——憑什么要幫一個丑女說話?何況膽敢冒犯到他頭上,不扒掉對方一層皮日后他還怎么混? 對了,差點忘記她那百來斤大狗還沒吃進嘴里呢,哪天得采取手段才行,順便破了她的處,不就符合這新認識的看起來很好上手的妞所說的話啦? 他們那些人只需要立一個靶子,找借口攻擊,傾倒負能量,同時也好證明自己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 連續(xù)幾天的工作,肖茹比以往好太多,因為大金毛的存在,沒人敢把自己的分內(nèi)事推給她,一動念頭大金毛就看過去,看得她們心虛,把嬌生慣養(yǎng)不習(xí)慣工作的李蕓淑累得夠嗆,眼睛都紅了,全身直冒火,又礙于形象不好發(fā)作,看得中老年倉管心疼不已,同時更加埋怨另兩名女員工,尤其埋怨不長眼的肖茹。 累歸累,肖茹本人卻輕松不少。 “小肖,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公司里,迎著大金毛頗具威脅性的眼神,實在無法忍耐的李蕓淑硬著頭皮裝病態(tài),不由分說把文件擺在肖茹桌前,想故技重施。 【宿主!拒絕她!】大金毛果斷道。 肖茹一震,“正好,我也不舒服。要干的活好多,忙都忙不過來。這個月的出入庫記錄你幫我做吧?等會,我發(fā)給你。”語速飛快,說完作勢要點企鵝。 李蕓淑噎了小半天,委委屈屈地咬牙道:“不了,我自己都很忙。” 藍玲飛鼻孔里哼出不屑的輕笑,自以為別人聽不到;中老年倉管臉黑如鍋底,又被大金毛瞪回去。 肖茹選擇性忽略,轉(zhuǎn)頭看大金毛,感激笑笑,【謝謝你,L君?!?/br> 拒絕一個人,或是面對無禮的責(zé)難,真說起來維護自己很容易,但不知為何,每每臨到關(guān)鍵處,她總是被一股氣堵在胸口,什么話都說不出,導(dǎo)致她把自己搞得極累極累,討不了好還里外不是人。 現(xiàn)在被大金毛這么一刺激,氣通了。 又過了半小時左右,藍玲飛再也受不了繁瑣的工作,轉(zhuǎn)向肖茹,“小肖,這個月的賬務(wù)幫我做成表格。” 肖茹想張口,立即被熟悉的悶氣壓著。 見肖茹不情愿,藍玲飛又道:“同事之間幫幫忙嗎?!?/br> 【宿主!】耳畔再次響起大金毛的警告,瞬間肖茹通體舒泰,“我的出入庫記錄還有好多沒做完,要不你有空的時候看看吧?同事之間幫幫忙嗎?!?/br> 藍玲飛臉色刷地鐵青,轉(zhuǎn)回頭不再說話,然后不管干什么都故意弄出很大聲響,直到下班,蹬蹬蹬踩著恨天高走了,招呼都不打,還撞到鐵架崴了腳,當(dāng)即全身冒火。 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生氣,且她生氣的對象,是肖茹。 對此,肖茹沒有任何表示,只再次微笑著看大金毛,【L君,你是功臣?!?/br> 大金毛相當(dāng)滿意,【宿主知道就好。】 所以,宿主終于知道他的用處了,噢耶! 連續(xù)過了幾天按時上下班的日子,肖茹的作息正常了,傍晚還帶大金毛外出散步,回來又能正常做晚課,供養(yǎng)地藏王菩薩,她甚至能給斷了N久的坑重新撒土,這樣的生活,怎一個美字了得! 只是,私生活變好的同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作環(huán)境不知不覺變得艱難:一個兩個看她的眼神都詭異莫名,某些曾經(jīng)態(tài)度尚可的客戶不得已和她談工作時帶了情緒,有的甚至挺無理的。 但換個角度說,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理想的狀態(tài)了。 曾經(jīng)偽·系統(tǒng)L君,自作主張地將宿主放入靜止的空間,本意是想讓宿主得到充分的休息,沒想到弄巧成拙,折損了宿主的福報。 17秒,17天內(nèi)的運勢急轉(zhuǎn)直下。 原本,肖茹和藍玲飛應(yīng)該有牢獄之災(zāi)的。 李蕓淑看似萌甜無害,其實觀察力敏銳,心機也重。 剛來公司幾天就察覺了藍玲飛吃回扣、報假賬、大肆侵吞贈品、利用公司資源自己做二老板的事,數(shù)額估計很驚人。 這件事不止肖茹,所有在藍玲飛到來之后離職的妹子都知道,畢竟同個公司的,距離如此之近,藍玲飛本人又有點自負,在看不上眼的同事面前不屑于偽裝和掃尾巴,或者看到骨頭就什么都顧不得了,絲毫沒意識到大家只是在裝傻。 只有李蕓淑決定捅出來,但她本人不能直接扯上干系。 于是她抽絲剝繭地查到一些,又廣撒網(wǎng),勾-搭了幾個吃了暗虧卻不知情的客戶,鋪墊了一個多月,終于準備收網(wǎng),臨門一腳時卻出了變故。 藍玲飛那天清晨出門上班,看到一個老人倒在路邊,口吐白沫,又看到人來車往,愣是沒誰靠近,反遠遠繞著走,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想起自己走失的外公,惻隱心起,撥了110,然后開她的小電瓶車繼續(xù)趕路。 雖然最終那位老人因為某些原因沒能救回,但她的行為引發(fā)了全國對良心的再次拷問,以及遇上相似事件時的正確做法的熱烈討論,算是傳遞了正能量。 而因為水表車封道,難得從外地旅行回來的老板娘嫌麻煩沒和那位貴州客戶見面,免去了藍玲飛暴露的危險。 也免去了肖茹被無辜攀咬,又被氣頭上的老板娘遷怒,索性一起送局子的災(zāi)禍。 即使肖茹真的無罪,被釋放后,還是被周圍所有人戴有色眼鏡審視,被房東趕出房子不說,三千塊押金都沒退,全身上下只有不到兩百塊錢,只得哀求老板娘暫時讓她住在公司里。 起初老板娘有點心虛,因為深知正是自己的一時之氣才把肖茹搞成這樣,面子下不來,答應(yīng)了,但日子一久,又頗有微詞,何況這個員工的存在不正是提醒她自己犯過的錯誤?索性快速招人并把肖茹炒了,還不結(jié)工資,叫人到領(lǐng)薪日再來。 失業(yè)又流落街頭的肖茹,在連續(xù)倒霉的第十七天,被搶劫了,錢包、證件、手機、行李…… 那本是肖茹應(yīng)該面對的未來,但在偽·系統(tǒng)L君的補救,宿主本人的努力下,變成了不痛不癢的流言蜚語,對此,偽·系統(tǒng)L君勉強滿意。 趙思賢所做的一切,大金毛很快知曉,但他覺得沒必要告訴宿主,平白的添堵,何況這已經(jīng)是宿主在這家公司的最后一個月。 在他的幫助下,宿主已經(jīng)談好了新工作,也提交了辭職申請,就等做到月末,收拾收拾走人。 現(xiàn)在的大金毛,在宿主和某些不長眼的客戶商談時靜靜坐在一邊,無聲表示著支持和守護,于是,那些客戶再怎么有情緒也不敢太過。 最后,哼哼,趙思賢嗎…… 作者有話要說: 【注5: 那樣的寺廟朕這片地區(qū)有一座,每個月初一十五中午接待來客,提供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