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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踢爛的門板一樣,吱呀一聲就崩壞了。***難過超過了閾值,好像有個閥門被打開了,各種酸楚涌上心頭,我根本沒辦法繼續(xù)和他微信,我現(xiàn)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發(fā)泄也好找個樹洞大聲地喊出來也好,不想任何人找到我,最好別讓白瑛找到我,再帶我去見那個他喜歡的女生……讓司機開車的時候我都不知道目的地,車子經(jīng)過海邊時我讓司機停了車,今天的天氣并不好,陰天,有風,所以海浪聲格外的大,大到你朝它走過去,你心中的聲音就會漸漸被它蓋過,然后就是全是嘩啦……嘩啦……下雨的聲音。我脫了鞋沿著海邊慢跑,裝作只是在健身,跑過徜徉的情侶,跑過遛狗的老人,跑過放風箏的孩子,越跑越快。真的好想飛起來啊,就當一朵云,什么都不想,不想喜歡誰,不想嫉妒誰,也不想占有誰……那個下午我一個人待在海邊,待到太陽都落下了,才想起鞋還不知道丟在沙灘上哪里了,只好又打開手機借著手機光找鞋,剛開機就收到白瑛發(fā)的微信:——你在哪兒?怎么關(guān)機了?我小心又滑到前面,兩個小時前他曾經(jīng)回復(fù)我:——你為什么問我這個?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他撥回去,決心還是先找到鞋,找了一陣就接到雷汀的電話,聽見我的聲音,他說了聲“哦,你沒事兒啊,那就行了”,我一頭霧水,說怎么了啊,怎么都在找我?“沒什么,”雷汀說,“我聽說張思凱被人打了,白瑛跑來找我問你在那兒,你手機又不通,還以為你和張思凱打架進醫(yī)院了?!?/br>“什么?張思凱被人打了嗎?”我更加莫名了,“誰干的?打得嚴重不?”“你是想聽我說嚴重呢還是不嚴重呢?行了,你沒被打得很嚴重就行,掛了啊?!?/br>他掛了電話,我猶豫了很久還是給白瑛打去了電話,一方面怕這事兒和他扯上關(guān)系,一方面也怕他擔心我,結(jié)果電話撥過去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wù)區(qū)。我光著腳丫在沙灘上團團轉(zhuǎn)地捋著頭緒,白瑛打電話問我應(yīng)該是怕我和張思凱干架吧,那說明和張思凱干架的人不會是他啊,那他為什么突然失聯(lián)啊,不在服務(wù)區(qū)是個什么鬼啊?!***我打了車趕回學(xué)校,經(jīng)過美發(fā)沙龍就順道進去問了一下雷汀,他見我急著找白瑛,抽了口煙,笑了笑說:“怎么白天他找你,現(xiàn)在你找他???”“他找你時什么情況???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我打他手機怎么都打不通!”“我怎么知道呢,他來找我,我說你不在這兒,這不明擺著的,他非說你失聯(lián)前手機最后的定位就在我這兒,我說那能說明什么啊,他手機最后一次定位在我這兒我就該對他之后的去向負責???”我聽得頭疼:“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他吵了,他對你有偏見,所以才總懷疑你不安好心,這也不是他的錯?!?/br>“我多大的人了跟個二十歲的小男生吵?”雷汀說,“我就自己開電腦對賬,那小男生就跟我這兒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要不是他不喝酒,我都要懷疑他喝醉了?!?/br>我愣了一下:“他都說什么了?”雷汀手撐在吧臺上,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說:“這種二十歲的小男生干柴烈火的特別容易走極端,為了防范于未然,我錄音了?!?/br>然后他點開了手機外放,白瑛的聲音第一次這么生龍活虎地傳出來:“……雷汀我不管你想在這學(xué)校里怎么搞,搞多少人,但只有姜赫,除了頭發(fā)別的你都不能動,這是我第三次警告你,因為你看起來并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所以我這次鄭重地說明一下,你碰他一下我就讓你在D市什么都沒得玩?!?/br>我瞪大眼,聽到快心肌梗塞了。錄音里雷汀沒太當回事地問白瑛:“為什么?。俊?/br>“為什么?為什么你看不出來嗎?”錄音里的白瑛話說得狠狠的,“他是我喜歡的人。”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雷汀收了手機,趴在吧臺上,笑著對我說:“恭喜啊,曲線收獲校草的表白,得羨慕死多少女孩子啊?!?/br>我才確信自己沒有幻聽,明明還有那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什么別的都來不及想,狂喜得掉頭就跑。“去哪兒???”我險些在門口絆了一跤:“廢話!找他啊?。 ?/br>“你知道他在哪兒嗎?”雷汀從背后問我。我才停下來,我確實不知道,但我現(xiàn)在雙腳就像裝了永動機,狂喜得可以滿地球地找他!“我這個人生平最恨別人威脅我,”雷汀慢條斯理地說,“所以我跟他說你去飛象公園的玻璃棧道了?!?/br>WHAT?!玻璃棧道?!這個時候?!他恐高?。。?!***從這里到森林公園要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在地鐵里反復(fù)嘗試給他撥電話,車廂里后來變得很冷清,但我根本坐不住,一個人在車廂里走來走去,巴不得這列車能飛起來。戀愛的那種狂喜,會讓一個直男,不對,偽直男,也變得滿心浪漫。森林公園還沒開放,從大門根本進不去,我抄了山道,一邊提醒吊膽生怕踩到蛇,怕最后得跟羅密歐與茱莉亞一樣喜劇變悲劇,一面又被愛情武裝到牙齒,在泥濘的山道上毫不畏懼地沖鋒陷陣。午夜一點多我終于看見了夢想中的玻璃棧道,那棧道比我想象中還長,手電遠遠地掃過去,依稀照到一個人影,這手電還是雷汀讓我?guī)系?,我把手電光調(diào)到最大,光圈照到了白瑛那件帽子上標了一個“BADTASTE”的黑色衛(wèi)衣,大半夜的他就一個人趴在玻璃扶欄上,頭埋在手臂里一動不動。我跑過去,一踏上玻璃棧道才發(fā)現(xiàn)下面好高,像一個黑色的深淵巨怪張大了口,太高了我都有點恐高了,白瑛那家伙怕不是已經(jīng)嚇暈了掛在那里吧!“白瑛??!”我慌忙喊了一聲,那家伙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完了,真嚇暈了!這下我也顧不得恐高了,噔噔噔地跑過去,跑到他背后他還紋絲不動地掛著,我小心翼翼伸出手,想拉下他衛(wèi)衣的帽子,我說:“白瑛,你還好嗎?”手還沒夠過去呢,帽子下就傳來一聲有氣無力的“不好……”雖然在峽谷的風里那聲音聽著都氣若游絲,但是他氣勢還在,我估摸著這應(yīng)該是發(fā)病了,被人騙到玻璃棧道來,我又沒在,一口氣提不上來王子病就發(fā)作了。我杵他后頭,哀求他:“我來找你了,跟我回去吧。”罩著他腦袋的衛(wèi)衣兜帽動了動,他抬起頭來,沒轉(zhuǎn)身,趴那兒說:“姜赫,你變了。”“?。俊?/br>他稍微側(cè)了一下頭,兜帽的陰影遮住他的眼睛:“你沒感覺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