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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敲死亂叫的家伙!***下午白瑛打電話叫我去打網(wǎng)球,我到處找人借帽子,借了一頂棒球帽壓腦門上,走之前站在鏡子前,小心翼翼把一點點黃毛都塞進(jìn)帽子里,問陳忠:“看得到黃毛嗎?”陳忠非常不解:“你不想人看到黃毛為什么要去染頭發(fā)呢?”我能說我只是不想和張思凱吃飯就想不通拿自己頭發(fā)下手了嗎?陳忠說:“我覺得其實還挺好看的,看著很時尚?!?/br>一個計算機宅男口中的時尚我可不敢信他的邪。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的話有說服力,陳忠絞盡腦汁想了想又說:“像一個動漫人物!”“誰?”問完我就后悔了,不管他要說孫大圣還是漩渦鳴人,我都不會開心。“爆豪勝己!”“……”你們對我這么溫馴的人格到底是有什么誤會?我背過去又問他:“后面呢,看得見黃毛嗎?”陳忠深表遺憾地點點頭。如果把帽子往后壓,則無疑前面的黃毛就要暴露,如果往前壓,則后面的必定暴露,我在這兒捉襟見肘的難受,陳忠忽然彈了個響指:“我有辦法了!”***下午我按時去赴約了,帽子還是盡量往前壓,這樣別人看見我的臉時不會看到黃毛,看到黃毛時反正也看不見我的臉,至于打球嘛,我心想只要我總是以正面面對白瑛,他就不可能看出我背面的端倪。到球場的時候白瑛正坐在長椅上,低頭拉開網(wǎng)球包取球拍,我往他跟前一站,他抬頭一看,緩緩張大眼,又緩緩皺起眉,顯得非常不解又十分無奈。我把棒球帽壓了壓,問他:“好看嗎?”“棒球帽嗎?為什么要戴黃色的?”“最近流行嘛?!蔽腋尚Φ?。然后我就后退著去了網(wǎng)子那邊,白瑛以看弱智的眼光盯著我。我邊后退邊給自己詭異的行徑找借口,既然是面對著他后退的,就干脆夸他:“白瑛你今天有點帥??!”白瑛從椅子上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再說一遍。”我看他手里旋著球拍懶洋洋地走上前,樣子看著并不高興,我說:“我在夸你啊,不是諷刺……”他說可我怎么聽著十分的不誠懇啊。我呵呵地倒退到了底線,腳后跟踩到一顆網(wǎng)球上,差點摔一跟斗。后來我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和他打球了,因為太專注自己的頭型了,根本放不開手腳,白瑛對我的表現(xiàn)非常不滿意,球越拉越大,為了回他的球我疲于奔命,最后他突然在網(wǎng)前吊了個高球,我下意識抬頭去接,球拍勉強夠著了球,但是球的力道太大,險些把我球拍都帶走,我整個人都跟著往后一傾,然后只感到一陣風(fēng)刮過,頭皮呼啦一涼……網(wǎng)子對面還維持在勢在必得擊球狀態(tài)的白瑛在那一秒呆若木雞。棒球帽吹落在地上,那一刻我的感覺,猶如大庭廣眾下被人扒了褲子。我倆隔著球網(wǎng)和遍地的網(wǎng)球大眼對小眼。鴉雀無聲的網(wǎng)球場上響起我尷尬的聲音:“我就是……想給我媽一個驚喜。”對不起啊,媽……第34章既然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也懶得戴帽子了。白瑛打網(wǎng)球總會有那么些人圍觀,我都習(xí)慣了,反正我就是個陪練,我的任務(wù)就是盡全力給他表現(xiàn)的機會,拉大角度,看他反手抽球,邁開長腿接球,有時候球擦網(wǎng),他腿那么長都沒追上,整個人往前奮力撲救,一不小心后面一只腳就跪在地上,我就聽見咔嚓咔嚓的拍照聲。怎么就喜歡拍他下跪,都什么品位……白瑛邊抽球還能邊吐槽我:“姜赫!頭發(fā)太扎眼了!”然后一記ACE球飆過來,我回頭目送那球跟個炮彈似的彈鐵絲網(wǎng)上,白瑛杵著球拍在網(wǎng)子那頭看著我,說,“你還是把帽子戴上吧?!?/br>我去底線撿了球:“帽子是黃色的,我頭發(fā)也是黃色,有區(qū)別嗎?”我這一球沒開上力氣,對他來說太便宜他了,他順手抽回來還能回我話:“扎眼的不是顏色,是你頭發(fā)的狀態(tài),我只要一腦補你頭發(fā)的觸感,就覺得扎手。”“誰逼你腦補了,你干嘛腦補我頭發(fā)的觸感?我的頭發(fā)和你的手有關(guān)系嗎?”他瞪我一眼,給我狠狠一球拍過來:“沒關(guān)系??!”休息時白瑛扔了一罐可樂給我,我說這個殺精,他說你要那么多精干什么,給我嗆得差點沒把可樂噴出來。我倆坐在長凳上,他從網(wǎng)球包里拿了兩條毛巾,給了一條給我,我擦了擦汗還給他,他盯著我,我說:“怎么了?”白瑛才把毛巾收回去:“你也真是大爺,打個球什么都不帶,球拍毛巾水都得我給你伺候著?!?/br>“我能來給你當(dāng)陪練就不錯了?!?/br>我話還沒說完那頂棒球帽就又扣回我頭上了,白瑛給我壓好帽子,才重新拿起水喝:“我還是不習(xí)慣你這個頭,把我手都看痛了?!?/br>我把壓得死死的帽子抬起來松了松:“不習(xí)慣能怎么辦,你就忍兩天,等新頭發(fā)長出來就好了?!?/br>“你不是要給你媽一個驚喜嗎?”“……本來是要給她驚喜,沒想到出來的效果不太理想?!?/br>“你還是適合黑發(fā),”白瑛擦著脖子說,“哪怕海帶頭也挺好的?!?/br>我眉開眼笑地瞅他:“你是在說我留黑發(fā)比較帥嗎?”“都不帥?!?/br>我呸!“那是你自個兒的審美,人家雷汀就覺得我這樣挺帥的。”白瑛擦脖子的動作頓了一拍:“雷汀?”“就剃頭那……美發(fā)沙龍那老板啊。”“我知道是誰,”白瑛說,“你不會是被他忽悠才染了頭發(fā)吧?!?/br>還真是……“不是,我就是想改變改變形象,呵呵……”“你改變形象也應(yīng)當(dāng)征求我的意見?!?/br>“我改變形象干嘛要征求你的意見?”“因為我才是每天需要對著你腦袋的人,你改這形象我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我居然無法反駁!“那你今后也別改形象得了。”我說。“我嗎?”白瑛轉(zhuǎn)頭看過來,“我不管改什么形象,不是一直把你的視覺感受照顧得挺好的嗎?”我看他笑了笑,在陽光下仰頭喝水,那天鵝樣驕傲地仰著的脖子,雖然視覺感受是很好吧,但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回去的路上見路邊停著輛眼熟的黑色卡宴,車主挽著黑襯衫的手肘瀟灑地搭在車窗外,可不就是雷汀。他在和副駕上的人說話,我認(rèn)出他旁邊坐的不是上次甩他耳光的那位,媽呀這才幾天又換了個男朋友?新男友下車時雷汀顯然也看見我和白瑛了,還沖我心照不宣地笑笑。他車子開走后,我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