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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周六更,周日休息~ 第18章 第十七章 頑疾需良藥 第十七章頑疾需良藥 阿水揮別了大殿下,跟著薛大總管一路進(jìn)了塵寰宮的大門。藏在腰帶里的玉佩陣陣發(fā)燙,她只得斂息凝神與催命一般的紫薇靈識對接。 眼前,浮現(xiàn)出紫薇鍋底灰一樣的臭臉。 “阿水姑娘,在下在這里最后奉勸你一次。你現(xiàn)在只身陷在龍?zhí)痘ue之中,萬事低調(diào)方為上上之策?!?/br> “我知道,你能不能別總這樣羅里吧嗦的。” 紫薇臉再黑一分。 “知道你還穿成這樣,穿紅戴綠就算了,還這般,這般貼身作甚?莫不是想留在魔族做人家的壓寨夫人不成?” 紫薇大帝乃天界杰出青年,溫文爾雅,舉止大方。說話做事凡事留三分,能這樣說一個女孩子已經(jīng)實屬罕見。 阿水卻覺得他頂是無聊。 “魔后喜歡素色,下面的宮人只能穿艷色。還有,我告訴你,這宮裝有魔性,一上身立刻貼身。穿這么緊你以為老娘愿意?腰勒得太緊,害得我喘不上氣,胸又給我托得老高,老娘我現(xiàn)在低頭都看不見腳面了,好幾次差點跌倒——喂喂喂,怎么沒信號了?頭像哪里去了?看不見了!” 宮外茅草屋里,紫薇再次默默擦掉“波濤洶涌”,哦不,是“洶涌澎湃”的鼻血。內(nèi)心暗嘆,唉,天干物燥啊,天干物燥! 面對忽然掉線的某人,阿水撇撇嘴。 還天族寶物呢,什么破玩意,遂伸手將玉佩胡亂塞入腰間。 再抬眼,已經(jīng)到了主殿的正院前。 院子很干凈,雖然看不見幾個宮人,卻能見滿院子的桃花,正在芬芳吐香。微風(fēng)起,片片桃花瓣飄落,像是下雪似的,美不勝收。 一邊的綠屋架子下,放著一把躺椅,躺椅上的少年微微闔眼小憩著,蒼白的面容居然白過了桃花。已經(jīng)快到正午了,他卻一絲不茍地穿著長衣長袍,就連領(lǐng)口處都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身形頎長,卻纖細(xì)莫名。 薛總管看一眼,就忍不住眼圈泛紅。 穆幽辭身后僅僅跟了一個伺候的丫頭,看見薛總管進(jìn)來,眼圈刷地一下就紅了,淚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砸。 薛總管趕緊抬起手指,示意讓她噤聲,小丫頭卻不依不饒地流著淚,三步兩步就走了過來。嗓音顫抖著,小聲說著。 “總管你沒看見,剛才魔后的丫鬟過來了,取走了殿下那么一大罐子血,殿下大病初愈,哪里還禁得起這樣折騰。他們,他們也太……” 說到最后,居然哽咽著發(fā)不出聲音。 阿水覺得疑惑,眼珠子在那公子的面上幾經(jīng)流轉(zhuǎn),卻看不出端倪。 一陣風(fēng)起,拂動了穆幽辭額前的些許發(fā)絲,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四目相對,他看見了她,她也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似乎,比昨日更蒼白了呢。 穆幽辭卻覺得她真美,美得觸目驚心。 鮮紅的宮裝襯著唇紅齒白的她,晶晶亮的眼睛,粉撲撲的臉蛋,一身的靈動和朝氣,全是他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 “你來了?!彼粤Φ刈饋?。 貼身的丫鬟槿娟趕緊給他拿過靠背,又小心地給他提了提蓋在胸口的狐裘。 阿水看了薛總管一眼,后者鼓勵的眼神,沖著她點點頭。 阿水提著裙子上了前。 薛總管給槿娟使眼色,讓她離開,一開始槿娟不愿意。可是看自己家主子明顯好多了的精神頭,也只是咬了咬唇離開。 年輕的公子看著她微笑,笑容很溫暖。 “昨晚,他們不曾為難于你吧?” “好吃好喝還給地方住宿,怎么能說是為難呢?”阿水連連擺手。 住宿?坐牢等于住宿?穆幽辭不覺莞爾。 “我叫你來是怕你擔(dān)心,我昨天那副鬼樣子你肯定嚇到了,我本是真心實意招待你兄妹二人,卻不料嚇到你了?!?/br> 阿水不好意思地笑,顧盼生輝。 “是嚇到了一點點,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就和傾城奶奶一樣,身子冰冷的,硬邦邦的那種?!?/br> 話剛說完,有人端來了一盅冒著熱氣的羹湯。有撲鼻的藥味和腥味。 穆幽辭不由得皺眉。 阿水好奇地打開蓋子往里瞧了瞧。 “這是何物?” 送羹湯的宮人頓了頓,說道。 “主子貧血,這是御膳房給主子燉的補(bǔ)血的湯藥?!毖a(bǔ)有什么用,采得不是更多?宮人心里默念道。 穆幽辭并不想吃,可是阿水覺得這是好東西,浪費不得。又看這公子確實很缺血的樣子,于是端過來,坐在他身邊。 “來來來,別使小性子,病了自然要吃藥,我喂你。”說著,舀起一湯匙湯藥就要往穆幽辭嘴里送。 這藥,年少懵懂的時候,他一直乖乖的吃??墒乾F(xiàn)在,他什么都懂了,就真的再難下口。 也不是多難喝,就是莫名的抵觸。 他皺著眉,轉(zhuǎn)過臉,白皙的側(cè)臉美玉一般剔透。 這家伙,比我還像水妖。阿水在心里默默吐槽。 “乖哈,又不是小毛孩子,你已經(jīng)是這么一個大小伙了,俺們那邊像你這么大都可以生娃了,那個黑熊精——” 他被她說得窘然。 他是一個小公子,可是母妃壓根都沒見過。身邊除了宮人就是宮女,長這么大誰也不曾和他說過成家立業(yè)這樣的事情。但是,性別的懵懂差異他還是知道的。不過,卻是朦朦朧朧的灰色地帶。偶爾的夢里,也會一閃而過,卻始終抓不準(zhǔn)。 也曾翻看過一兩本閑書,都是薛總管憐惜他給他帶來解悶的。郎情妾意,才子佳人,他看得囫圇個,有希冀有期待有好奇,更多的是一種隱晦的羞怯。 阿水不知道她大大咧咧地觸碰了他的敏感區(qū),卻趁著他紅著臉撇開頭的時候把藥喂入他的嘴里。 “對啊,這就對了。你就是太虛弱,男人要強(qiáng)壯一點,那樣才能多子多孫。天底下哪個女人喜歡弱雞啊。你就應(yīng)該和那只傻麒麟學(xué)一學(xué),那個壯哦,要不然凡人怎么都喜歡說‘麒麟送子’呢!肯定是他行唄!” 腰間的玉佩又發(fā)燙了。 阿水不理,一鼓作氣將湯藥給他灌了個底朝天。 一旁的宮人自然聽不懂阿水開的黃腔,他還是個小獸的時候就進(jìn)了宮,毛還沒長齊刷就被卡擦了。不過,他卻震驚于主子今日的聽話。湯藥都喝了,面頰還紅起來,難得?。?/br> 阿水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我喂你吃藥,你打算怎么報答我?” 面頰上的熱度剛褪下的某人瞪大眼。以往他吃藥,宮人都是求爺爺告奶奶的,誰能讓殿下服藥,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