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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原二要是半吊子的話,你連吊子都算不上吧。”韓利民看了一眼原雅慎,也沒因為他的話生氣,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想的是不是對的,說實話,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確實不夠格的,不過有些想法像是在他腦子里生根了一樣,讓他想弄個清楚。所以他沒有回答原雅慎的話,而是看向了原雅言爭求意見。原雅言只是愣了一下,直接把藥方遞了過去,韓利民看著藥方上羌活、鐵棒錘(根、幼苗、葉)、黑冰片、虎耳草、北豆根等藥材,又伸手摸了摸患者的腹部,問道:“測過血壓了嗎?”“血壓一直在下降?!眻A臉小哥朝韓利民說道。韓利民抿了抿嘴跟原雅言說道:“我看著像是北豆根中毒了,但是也不敢確定,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況,上腹腫脹、大汗、抽搐、血壓下降,二十九味羌活散里也有北豆根。”他也只能八成肯定患者是北豆根中毒,若不是藥方里確實寫著北豆根,他也不敢想是這個,畢竟中毒這種東西有些毒素癥狀太像了。原雅言看了一眼韓利民,應(yīng)道:“好?!?/br>“灸百會、中脘、內(nèi)關(guān)、足三里,能緩解?!表n利民搜索到腦中的xue位趕緊告訴原雅言,“有會針灸的嗎?”“您來吧,您不是知道嗎?”圓臉小哥朝韓利民急道,他們堂里醫(yī)師都不在,針灸能上手的只有他,但是他還沒出師,不敢動。“我沒資格,都沒人會嗎?”韓利民問道。原雅言朝圓臉小哥說道:“懸鐘你不是跟著阮醫(yī)師學(xué)了一年多的針灸嗎,都告訴你xue位了,總是會一點(diǎn)的吧。”“二少,我不敢下手?!?/br>“你再不下手,以后就都不用下了。小毛院里的救護(hù)車叫了嗎?”原雅言厲聲說道,看著抽搐的越來越厲害的患者,他還是做了兩手準(zhǔn)備。懸鐘聽的渾身一抖,苦著臉拿了針灸出來,照著韓利民說的那幾個xue位針扎進(jìn)去。“叫了,但是現(xiàn)在都半個小時還沒到?!?/br>“去催?!痹叛岳淅涞乜戳艘谎墼派鳎浪裉炜隙ū魂幍搅?,但是沒想到原雅慎已經(jīng)到為了對付他不管人死活的地步了。而在懸鐘冒著冷汗,小心的扎針下,患者的情況看著稍有緩解的跡象,韓利民見狀,舒了口氣,看來他是沒看錯了,不過晚上這事情到處透著奇怪,他應(yīng)該是被卷到原家的糾紛里了。不過原家世代行醫(yī),原雅慎也不至于自砸招牌,為了找原雅言麻煩,這么給自家抹黑吧。原雅慎在韓利民開始說話的時候,臉色就變的不太好,現(xiàn)在被原雅言一瞥,更是心態(tài)爆炸了,吼道:“看我做什么,你還是祈禱別被爺爺知道了。”“是你怕,還是我怕?!痹叛詰?yīng)了一句。就在原雅慎差點(diǎn)暴起的時候,善心堂的小門外傳來了救護(hù)車以及一個憤怒的聲音,“這種時候還能吵起來,你們倆是要把善心堂百年的名聲都給毀了才甘心嗎!”第41章定制學(xué)習(xí)話音剛落,韓利民就看到一個穿著牙黃色唐裝的老人,精氣十足地走了進(jìn)來,手上一根梨花木杖敲在地面上,發(fā)出咚咚咚地悶響,震得人有些心慌。原雅慎在看到老人的瞬間收起了一身的戾氣,原雅言也老實地站在一邊,低頭朝老人喊了一聲,“爺爺。”大堂里的人,除了還在施針懸鐘,其他人全都乖乖站起來問了聲好。原老瞪了一眼原家兄弟兩個,健步走到患者身邊,看了一下懸鐘給施針的情況,手搭上患者的手腕。原老把脈的時候,大堂里安靜的只剩下出氣的聲音,后面跟著進(jìn)來的救護(hù)車?yán)锏哪切┳o(hù)士和醫(yī)生也安靜的立在小門邊上,隨時準(zhǔn)備進(jìn)來。“誰讓你這么扎針的?”半晌,原老直起身子朝懸鐘問道。懸鐘站在原老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聽原老這么問,有些小心地瞥了一眼剛剛開始就跟透明人似的韓利民,吞了吞口水說道:“是二少的朋友說的?!?/br>原老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長相英俊,身形挺拔的男孩,被他家老二擋在身后,正小心地往他這邊看過來。原老揮手讓門口的護(hù)士進(jìn)來把人抬走,“送去洗一下腸胃,路上保持吸氧的狀態(tài)。”說罷便看向韓利民道:“小同學(xué)學(xué)中醫(yī)的?”韓利民快速的搖了搖腦袋,道:“我和雅言是同學(xué)。”原老神色莫測的說道:“那你怎么敢給人出這種主意,萬一看錯了怎么辦,學(xué)過針?”“我……我就是……”韓利民緊張的話都要說不清楚了,這氣場大的有點(diǎn)嚇人,他捏了捏原雅言的衣角,好歹鎮(zhèn)靜下來一些,吞了吞口水回答道,“因為剛剛看著情況挺嚴(yán)重的,之前剛好在書里見過這樣的癥狀,而且看我爺爺施過針,所以斗膽說了?!?/br>“一個紙上談兵的,也敢在我們善心堂亂出主意,老二還不分辨地就聽了呢,爺爺你看現(xiàn)在人都沒醒,我們善心堂可從來沒出過這種情況的,他一接手就這樣了?!痹派骺粗夏樕y看,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頓時底氣十足了,開始數(shù)落起韓利民順帶坑原雅言一把。“你閉嘴?!痹蠀柭暫鹊?,嚇得原雅慎一個哆嗦,剛剛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右幌卤粐槢]了形,變得跟個小媳婦一樣低頭站在了原雅言邊上,不服氣地心想自己又哪里說錯話了。原老瞪了一眼原雅慎的后腦勺,有些心力交瘁,但還是對韓利民說道:“既是學(xué)醫(yī)的就應(yīng)該知道一個癥狀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紙上談醫(yī)確實要不得,不過今天這事我善心堂該謝謝你,若不是你點(diǎn)出了癥狀和針xue,這人怕是有危險?!?/br>原老說完后,看了一眼一直低著頭的原雅言道:“老二該跟你同學(xué)多學(xué)學(xué),不是學(xué)校的知識就夠了,明天開始家里的手札你也開始看吧,今天這事情既是你掌管下出的,這里就先放一邊,還是先學(xué)吧,連中毒癥狀都看不出來,也沒必要在這善心堂浪費(fèi)時間了?!?/br>“原老……”韓利民一聽原老要卸了原雅言的差事,心里有些抱不平,明明藥也不是他開的,醫(yī)師一直叫沒到也不是他讓人不要來的,他正想幫原雅言分辨些什么的時候,被原雅言拉住了手腕。就聽到原雅言說:“是,爺爺,我明白了?!?/br>原雅慎聽著在一旁冷笑,心里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他就是看不慣原雅言管善心堂,這本來就是交給他mama來管的,也不知道原雅言這人用了什么陰招讓老爺子把善心堂給他管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被擼了,陰溝里爬出來永遠(yuǎn)都是見不得光的老鼠,還想在太陽下活著,想的美了。其他人也不知道原雅慎心里那么多的怨念,只聽到原老又說道:“你大哥最近正好有項目,這周末開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