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嚨里發(fā)出了一種讓明循熱血沸騰的甜膩可愛的聲音,像是遼闊海面上塞壬女妖的聲音,誘惑著他跳下船。 明循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越收越緊,輕輕地揉捏起來,她的腰很細(xì),卻也細(xì)在骨架,摸上去竟然不是全然的骨感,還有一些軟綿綿的rou。 他的手開始往上,她從他的陰影里抬起頭,看見青年被□□吞噬的臉,少年的性感讓人血液發(fā)燙。 她用筆尖輕輕蹭他挺直的鼻梁,睫毛輕輕掃過他的臉,情態(tài)曖昧,情意昭昭。 她抵在他的肩上,輕輕推開了他。 明循沒辦法強行繼續(xù),他看著她,聲音已經(jīng)喑啞得不像話了,“怎么了?” 宋迦南一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也低啞甜膩的不像話,“不行。” 明循抱著她撒嬌,“再讓我親一下?!?/br> 宋迦南卻把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不行?!?/br> 她已經(jīng)起身,整理好衣服,站在旁邊,仿佛一切從未發(fā)生。 明循卻渾身難受,某處更是悸動難耐。 明循被這個吻弄得□□焚身。 她在一旁看著他,仿佛事不關(guān)己。 他啞著嗓子,向宋迦南求饒,“宋迦南,你不能這樣?!?/br> 宋迦南勾唇笑,“我怎樣?” 明循看著她的笑,狡黠中帶著一點點無傷大雅的惡意,瞬間明白了。 明循有些咬牙切齒,“你把人親成這樣,你不得負(fù)責(zé)?” 宋迦南睜大了眼睛,“明小少爺,你這么大的人了,自己點起來的火,自己滅都不知道?現(xiàn)在,給你十分鐘,去廁所?;貋砗笪覀兝^續(xù)練發(fā)音?!?/br> 明循咬牙,“宋迦南?!?/br> 宋迦南瞇起眼睛,一側(cè)眉梢微微向上挑,顯得風(fēng)情無限,“誒,在這兒呢?!?/br> 明循氣笑,“你給我等著?!?/br> 明循走進(jìn)廁所,宋迦南看著手機,廁所里有年輕男人低啞難耐的喘息,一陣一陣的。 宋迦南的小腿有些發(fā)癢,輕輕摩挲。 過了十五分鐘后,廁所里傳來一陣洗手的聲音,明循推門出來,坐到椅子上時,耳根還有點紅。 宋迦南小懲大誡,“明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我不是你的狗,你也別想用狗鏈子栓著我,把我惹急了,一口咬不死你,我也得咬下塊rou” 明循看著她,眼眸有些意味深長,對于她的告誡半點不怵,“宋迦南,你試試看啊?!?/br> 你等著,我會讓你的呼吸都染上我的味道,你的每一次心跳都與我有關(guān)。 沒有我,你就要死于窒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小王八蛋的野心。 ☆、落霞滿南山(二) 第二天的時候,一群朋友把明循喊了出去,等他到了包廂里面的時候,里面赫然坐著那個咖啡廳里憤然離場的女孩兒。 明循皺眉,這姑娘是叫什么來著?姓張?還是姓王? 張閔是帶頭把他叫出來的。 兩人相識于臺球室,發(fā)現(xiàn)對方水平不錯,脾氣也對自己胃口,再一問根底,同是一圈子里的一個浪蕩子,就交了個朋友。 那姑娘也是他介紹認(rèn)識的。 張閔眼睛尖,行動快,立刻從那姑娘身邊站起來,對明循說:“循哥,你坐這兒吧?!?/br> 那姑娘立刻面頰緋紅。 明循看著她的臉,頗有點人面桃花的意思,也不推拒,在她身邊坐下。 那姑娘細(xì)細(xì)白白的兩條長腿安安分分地并攏。 大秋天的,穿了一條粉色短裙。 明循想起自己那天對這姑娘的態(tài)度,覺得的確有點太過。 這也得怪宋迦南,宋迦南擾他心智,他原先多紳士理智一人啊。 明循斟酌著開口:“張......還是王meimei?” 小姑娘低著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細(xì)聲細(xì)氣,與那天憤然離場的人兒形象有點出入,“我姓孟?!?/br> 明循一拍大腿,作懊惱狀,“你說我怎么就想不起來呢?瞧我這腦子,最近鳥語學(xué)多了。孟這個姓好啊,書卷風(fēng)流?!?/br> 孟姑娘抬頭看他,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明循的臉依然英俊得不可思議,尤其是嘴角一點不夠克己的笑,看得她面頰緋紅。 她紅著臉,絞著自己的手指,“是嗎?” 明循笑,“孟小meimei,別緊張啊?!?/br> 張閔在一旁起哄,“人家小姑娘能不緊張?你那倆眼珠子發(fā)光似的?!?/br> 明循笑了一聲,向孟姑娘俯過身,漆黑的眼珠細(xì)看有淡淡的琥珀色紋路,眼尾略長,顯得多情,“孟meimei,你瞧瞧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真的跟倆大燈泡似的?” 孟姑娘臉色爆紅,一個勁兒地?fù)u搖頭,“我不知道?!?/br> 明循看著姑娘通紅的面頰,唇邊的甜笑,一不小心,心思卻飛遠(yuǎn)了。 還是年輕的小姑娘可愛,逗一逗臉就紅,笑一笑就把心奉上。 可比那睚眥必報的女人要可愛好多。 鬧了一會兒,他們就開始唱K,包廂里群魔亂舞,張閔的大嗓門兒快把墻壁震穿。 酒水也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明循輕輕推開女孩子遞到唇邊的酒杯,“孟meimei,我真喝不下了。” 明循起身,“我去上個廁所?!?/br> 這家□□裝修不錯,長廊頗有幾分閑庭散步的味道,明循從廁所出來,聞到自己身上一股煙味兒,臭的要命。 他一陣低罵,往回走。 他一眼看見一株巨大的塑料花樹后站著個人。 墨綠色長裙,微微側(cè)著身,漆黑卷發(fā)襯著一大截雪白瑩潤的脖頸,真擔(dān)得起活色生香四個字。 明循心里一陣咕咚,怎么哪兒都能看見她? 腳卻管不住,向她走去。 突然,一個男人竄出來,拉住了她的手腕,五大三粗的樣子,看著就俗不可耐,“宋小姐,說好陪著玩玩的,不好就這么走了吧?!?/br> 宋迦南皺眉。 明循看見她被捏住的腕骨已經(jīng)泛紅。 明循從花樹后走出來,什么也不說,先給了那男人一腳。 那一腳踹在小腹,力道又極大,男人立刻松開了宋迦南的手腕,跌倒在了地上,捂著小腹,一陣痛嚎。 宋迦南有點愣神,卻還是很快地朝明循走去,躲在了他后面。 明循微微轉(zhuǎn)過頭,笑她,“宋迦南你不是那么橫嗎?” 宋迦南仰頭看他,眉眼盈盈,“我橫,但我又不傻?!?/br> 明循笑起來,目不斜視地又給那企圖爬起來的男人一腳。 兩人旁若無人,繼續(xù)說話。 明循問:“宋迦南,你該不會在這里從事什么非法活動吧?” 宋迦南睜大眼睛,顯得有些兇氣,卻很嬌,“我就安安分分在這兒唱K,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沖上來就抓我手,還想拖我走。” 明循玩味地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喲,青天白日的,搶花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