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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怕委屈了宋公子。” “不委屈不委屈,一點(diǎn)也不委屈!”宋望之連連搖頭道,眨著眼盯著二人。 “哼!”薛容月白了他一眼,怏怏不樂道,“那宋公子隨意,容兒告退了!” 話落,她轉(zhuǎn)身往外走,卻被赫連逸拽了回來。 她皺著眉,抬頭道:“王爺有事直說,不要每次都把容兒拽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小貓小狗呢!” “別,小貓小狗可比你聽話多了,”赫連逸聳聳肩,說,“本王還有話問你,望之,你先去別處逛逛?!?/br> “呃……”宋望之愣了片刻,撓了撓腦袋,不舍得離開,走到門口時(shí)還扭頭看了看。 待他的腳步聲漸漸聽不見時(shí),赫連逸一咬牙,拉住薛容月,把她禁錮在椅子上,按住她的身體,目光兇狠地看著她,著實(shí)嚇得她哆嗦了幾下。 她咽了咽口水,眨著眼問:“王……王爺,容兒是有何地方得罪你了嗎?若不然是王爺饑|渴難耐……可是這里是書房也不方便吧,不如你我二人回屋,好好……” “閉嘴!”赫連逸瞇著眼,質(zhì)問道,“別裝傻,快說,你留在本王的身邊有何目的?” “?。渴裁??”薛容月聞言,瞬間傻眼,挑了挑眉,吞吞吐吐問,“王……王爺,你說什么,容兒不明白?!?/br> “呵!”赫連逸直起身子,目光鋒利地盯著她,道,“你可真是會(huì)演。先是騙本王說自己是鄉(xiāng)野丫頭不識(shí)字,其次是與薛家小姐名字長(zhǎng)相相似。不要告訴本王這都是巧合,你竟然能安然無恙地在薛府待那么久,真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你那個(gè)隨身不離的荷包,還有你身后的胎記足以說明一切。真當(dāng)本王如此好騙嗎?” 薛容月聞言,瞠目結(jié)舌。這家伙不會(huì)是看穿我的身份了吧?完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 赫連逸見她不言語,冷笑一聲,道:“看來本王猜的沒錯(cuò),那家伙終究對(duì)本王起了殺心。不過,沒想到他布局如此縝密,可惜找了個(gè)錯(cuò)漏百出的人。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先送你一程!” 他掏出匕首,恨恨咬著牙,欲朝薛容月的胸口刺去。 薛容月見狀,大叫一聲,閉著眼說:“王爺王爺,是容兒錯(cuò)了,容兒不該瞞你,不過他并沒有對(duì)你起殺心??!這都是容兒的主意,是容兒執(zhí)意……” “哦?是嗎?”赫連逸冷笑一聲,收回匕首,退后兩步,打量著她,說,“這便被嚇著了?果真是個(gè)無用的諜者,真是不懂六弟為何找了你來潛伏在我府里?!?/br> “???”薛容月猛然睜眼,一臉詫異。什么六弟?不是發(fā)現(xiàn)我是薛容月了嗎?怎么又牽扯到了赫連昑?等等,他剛剛說潛伏……天吶,他不會(huì)以為我是赫連昑派來的吧? 想到這里,薛容月按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你嘆氣做什么?”赫連逸雙手抱臂,低頭看著她,說,“我本以為,你會(huì)是我要找的人,沒想到,你只是個(gè)假的。六弟真是有心了,把薛小姐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怕是真正的薛小姐便是由他的人擄走,然后滅口了吧!” 薛容月打了個(gè)哈欠,耷|拉著眼,說:“王爺,我該夸你嗎?容兒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和赫連昑沒有絲毫關(guān)系。至于王爺你和他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容兒先告退了。” 薛容月說完,邁了兩步,又想起些什么,扭頭道:“還有,王爺,我背后并沒有什么胎記?!?/br> “喂,還撒謊,”赫連逸快走兩步,擋在他面前,冷言道,“本王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你背后有月牙的胎記,文的可真是逼真。為了扮作薛小姐,你也是蠻拼的?!?/br> “你說什么?”薛容月一聽這話,抬頭指著他吼道,“赫連逸,你竟然偷|窺我洗澡!啊西,平日里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沒想到骨子里是個(gè)色鬼,呵!” 懶得和他糾|纏,誰知道他會(huì)不會(huì)真的捅死我,真是不明白哪一點(diǎn)讓他認(rèn)為我是赫連昑的人。 ☆、第030章 “既然如此……”赫連逸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快步上前把她攬入懷中,捏著她的下巴,眼神溫柔似水,說,“你是本王的孺人,進(jìn)府這樣久了,也該盡盡你的義務(wù)了?!?/br> 話落,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書房一側(cè)的床榻上。他擒住她的雙手,一條腿壓|在她的腿上,使她動(dòng)彈不得。 薛容月緊緊|咬住牙,瞪著他說:“赫連逸,你不是說我是赫連昑的人嗎?你這樣是中了本小姐的美人計(jì)嗎?豈不是正中赫連昑的下懷?” 這家伙,不會(huì)玩真的吧?剛剛還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轉(zhuǎn)眼便一副柔情似火,八成是腦子有病。 “呵,真以為自己是國(guó)色天香嗎?你是從來不照鏡子吧!”赫連逸嘲諷著,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并說,“勸你老實(shí)交代六弟派你來的目的,否則本王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丟到荒郊野外?!?/br> “你……”薛容月低頭赫連逸拽著自己胸|前的帶子,緊張地說,“赫連逸,我說了,我真不是赫連昑的人,你誤會(huì)了!” “哦,嘴挺硬,”赫連逸動(dòng)了動(dòng)手,帶子稍微松動(dòng)了,說,“本王府里的家丁都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不如把你賞賜給他們?” 薛容月一驚,掙扎了幾下,喊道:“赫連逸你混蛋!都說了我不是赫連昑的人,不是不是不是!” 該死,一點(diǎn)兒都動(dòng)不了。 “那你是誰?”赫連逸使勁一抽,帶子解開,襦裙滑到胸下,肚兜顯露出來。他俯身壓著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在她耳邊輕輕說,“你的胸……真是小?!?/br> 薛容月心砰砰直跳,深吸幾口氣,一咬牙,脫口而出:“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就是真正的薛家小姐,我叫薛容月!” 此話一出,赫連逸愣了片刻,直起身子從床榻下來。薛容月趕緊把襦裙往上拉,匆忙系上帶子,怯怯地看向他。 赫連逸瞇著眼,打量著薛容月,質(zhì)疑道:“你以為本王會(huì)信嗎?” 薛容月冷哼一聲,揉著手腕,說:“愛信不信。我身上的荷包與我背后的胎記足以證明我是薛家小姐,要不然你以為以薛家小姐鮮少出門的脾性,還有人能假扮的了她?再說了,赫連昑與我爹交好,怎么會(huì)殺了我再找人假扮我?真是蠢到極點(diǎn)了。” 說完,不停地翻著白眼。 “難怪你經(jīng)常自稱‘本小姐’,”赫連逸雙手抱臂,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說,“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既然你父親與六弟交好,那邊是讓你假失蹤,然后讓本王偶遇你,把你帶回王府,然后……” “喂,赫連逸,你有被害妄想癥嗎”薛容月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問,“你和赫連昑有仇嗎?為什么總懷疑他要害你?” 赫連逸一怔,道:“呵,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