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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空間里拿出一些冒充。“我們現(xiàn)在不下去?”“等下面的消息。讓我喝一口?!碧扑净蜕焓值?。唐淼遞過去:“你的水喝完了?”“喝你的一口水還斤斤計較?嗯?”唐司煌一副責(zé)備的眼神,打開壺蓋,仰頭灌了幾口,喉結(jié)一動一動,讓唐淼有一種按上去的沖動。唐淼艱難地移開目光,假裝看窗外。這時,對講機(jī)響了。“沙沙……呼叫先生和唐武,找到倉庫了,在一樓地下室。完畢?!?/br>“收到,馬上下去。完畢。”唐司煌詢問地看向唐淼。唐淼把水壺放好:“隨時?!?/br>唐司煌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拉開門,走廊里靜悄悄的,對身后的唐淼打了一個手勢,兩人快速跑向樓梯。二人順利地回到一樓大廳,卻聽見遠(yuǎn)處走廊深處傳來一聲尖銳的慘叫,緊接著傳來黑狼氣急敗壞的怒罵:“你個白癡!待會兒老子一定斃了你!”唐淼跑過去一看,頓時樂了。只見黑狼他們正在和幾個L2還有之前見過的那個L3打。黑狼怒吼的對象正是趙六。不難猜到,那個L3果然是追趙六他們?nèi)チ耍w六他們卻把L3引到了一樓。唐文幾人也狡猾,沒有正面和喪尸打,只是躲在黑狼他們后面不時射一箭,但都沒能傷到L3的要害。“爹地,L3的晶核一定很不一樣吧?”唐淼抱著雙臂,沉吟道。“喔,那我們?nèi)蛶秃诶顷?duì)?”唐司煌問得不是很認(rèn)真。“我去?!?/br>“小心?!碧扑净椭浪木窳^強(qiáng),并不是很擔(dān)心。“放心?!碧祈禉z查自己的衣服和裝備,確認(rèn)無誤后,飛身而上,竄到黑狼前面,代替他和L3打起來。黑狼看著那小鬼精神抖擻的模樣,不由一笑。唐淼暗中放出精神力,像是一道屏障稍微阻礙到喪尸的靈活性,隨即趁虛而入,刀如游龍,與L3對了幾招后,一刀插進(jìn)L3的胸膛。旁人都被他快、準(zhǔn)、狠的動作鎮(zhèn)住,暗自佩服。唐淼一刀砍掉L3的腦袋,興沖沖地挖起來。黑狼吊了吊眼角。他就說這小鬼怎么會好心幫他,原來目的在這兒呢。唐淼正挖著,身后傳來一聲爆炸似的悶響,腳下一空,整個人不由自主往下墜落,只來得及聽見一聲急呼,不確定是誰的。“唐淼!”一只手向他抓過來,卻擦著他的袖子而過,沒有抓住。唐淼瞬間落入一個昏暗的空間,眼前晃過一個模糊的人影——又一個跳了下來。“哎喲!”唐淼屁股著地,疼得齜牙咧嘴。頭頂傳來一陣嘩啦啦亂石落地的聲音,如泥石流落,幾秒鐘后,整個空間陷入黑暗之中。“唐淼,你怎么樣?”“唐鑫?”唐淼一驚,從空間里拿出一只手電筒。這是一把遠(yuǎn)距離照明軍用強(qiáng)光手電,射出近似白晝的光芒,照得更亮,更廣,能看到100米以外的情景。他對著對面的臉一看,果然是唐鑫。“怎么是你?”唐淼撇嘴道。他挺希望是唐司煌,轉(zhuǎn)念一想,唐司煌知道他有自保的手段,又稍微釋然。“不然你以為是誰?”唐鑫被失望的口氣氣得一僵,一把從他手中奪過手電筒,查看所在的環(huán)境,只看見一大堆裝得滿滿的麻袋,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才再次把電筒對準(zhǔn)頭頂,方才掉下來時的那個大洞已經(jīng)被賭上。左手邊的墻壁塌了一半,但仍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下室有些沉悶,若是被困在里面太久,必定會缺氧。“爸爸?爸爸?”上面沒有人回答,只能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跑來跑去,不時夾雜著幾句高亢的喊叫,聲音悶悶的,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剛才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炸彈爆炸的聲音?!碧祈等嗳嗥ü?,從地上爬起來,又從兜里拿出一個小巧的手電筒。唐鑫無語地看他一眼。他到底在身上帶了幾個手電筒?“確實(shí)是爆炸的聲音。難道這里除了我們還有第三隊(duì)人馬?”唐鑫也很納悶。唐淼臉色微變:“有炸彈……難道是軍隊(duì)?”手電筒的光束急切地在室內(nèi)掃來掃去,落在一扇緊閉的門上。唐淼疾步走過去,拉了拉把手,紋絲不動。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唐淼一邊拍門一邊問。唐鑫一把拉住他:“省點(diǎn)力氣吧,一看就知道這門不是一般的門。要想出去只能從上面的那個洞出去?!?/br>“不行!說不定爹地會有危險,我得馬上出去?!碧祈涤X得有些發(fā)冷,這些日子他早已習(xí)慣與唐司煌寸步不離,只要一分開,他就無法自控地又想起上一世唐司煌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唐鑫對于他忽然的情緒變化有些莫名,連忙按住他的肩膀:“冷靜點(diǎn),你忘了嗎?爸爸他們都有槍,不會吃虧的。萬一有什么危險,唐文、唐武他們也一定會保護(hù)爸爸的!還有黑威和查爾斯,他們倆可不是一般的狗!”唐淼抿著唇?jīng)]有說話??臻g里有很多可以用的工具,但他無法確定唐鑫是不是值得信任,盡管他們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兄弟。唐鑫見他冷靜下來,又向上面喊了幾聲,還是沒用人回答,只得暫時作罷,走到一個麻袋前,用匕首在其中一個袋子上戳了一個洞,里面的黑色顆粒狀的種子沙沙地流了出來。“為什么?”唐淼問道。唐鑫跟著他跳下來,他覺得非常意外,或者說震驚跟恰當(dāng)。“我看看這里有多少種種子?!?/br>唐淼干脆找了一個麻袋坐下來。“我是說,你為什么要跳下來?”“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闶俏业艿?。”唐鑫的口氣像是覺得他的問題是多此一舉。唐淼默然不語。唐鑫忽然明白了什么,猛然轉(zhuǎn)過身來,把手電筒的光對準(zhǔn)他的臉,不可思議地道:“唐淼,你不會因?yàn)槲野涯愦虻米≡毫艘恢痹谟浐尬野??你是不是男人?居然這么小氣?”唐淼淡定地從口袋里摸出墨鏡戴上,學(xué)他的習(xí)慣性動作聳了聳肩:“當(dāng)然不是。我沒有記恨你,但說實(shí)話,你對我的態(tài)度一直……所以……你懂的?!?/br>“我明白你的意思?!碧砌味⒅戳艘粫?,無聲地嘆了嘆,也在一個麻袋上坐下,關(guān)掉手電筒,有些悵然。他從來沒有想過,唐淼居然會以為自己不喜歡他。他們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是是同一個父親。所以他對于多了一個弟弟的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