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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二狗被摔得直抽涼氣,正想狡辯幾句,還沒想好借口,就見顧青山碩大的拳頭已經(jīng)落了下來。只一拳就打得他眼冒金星,沒等開口喊疼,第二拳就落了下來,打掉了一顆門牙,滿嘴是血?!皠e……別打了,要死人了……” 顧青山不理會他的哭喊,繼續(xù)拳打腳踢:“吳二狗,這一頓是替春芽子打你的。你干出那喪盡天良的事也就罷了,她嫁給你,你還折磨死她,你就是欺負(fù)她沒有老爹大哥能打死你是吧?” 吳二狗疼的抱著頭嗚嗚直哭,幾年沒見,顧青山的鐵拳比以前硬了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斷了。“別……別打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比……比打死我值……” 顧青山也不想真的出了人命,看打的差不多了,直起腰冷聲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吳二狗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齜牙咧嘴道:“有人要害……寧馨……” “你說什么?說清楚點(diǎn),敢說瞎話,我踩死你?!鳖櫱嗌矫嫔粍C,抬腳踩在他胸前,用力一壓,差點(diǎn)把他踩斷氣。 吳二狗嚇得沒了魂,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說道:“不,不敢說瞎話。駱各莊的一個無賴,叫駱麻子,最近請我喝酒,打聽寧馨的事……他酒量沒我好,喝多了,就說……說有人花錢,要買寧馨的身子,讓她成了破鞋……” 顧青山氣的一跺腳,吳二狗吐出一口血來?!罢f清楚點(diǎn),誰花錢?怎么個打算?”顧青山厲聲喝問。 寧馨既震驚又氣憤,身子微微抖了起來,眸中的無助和委屈看著讓人心疼。顧青山看著心上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想把她抱在懷里輕聲安慰,讓她不用怕。 他回來了,以后再不會讓她受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 17.呵護(hù) 吳二狗緩過一口氣來,接著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咳咳,他前幾天在鎮(zhèn)上請我喝酒,今天……就剛才,我在村口瞧見他了,還有兩個人,他們鬼鬼祟祟的。我猜,許是打算今天動手?!?/br> 顧青山抬起腳,回頭瞧瞧通向村里的那條小路。寧家莊并不是緊挨著淶水河,村邊上是打麥場,旁邊是一片小樹林,再往東是一小片水田,還有路邊野生的灌木叢,然后才到河邊。 如果真的是有人暗中埋伏好,要偷襲寧馨的話,那片小樹林就是最合適的地方。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顧青山朝著那邊望了望,什么都看不清。有灌木叢擋著,看來這邊打吳二狗的情形那邊也看不見。 “滾吧,繞道回去,以后再讓我瞧見你朝寧馨身邊湊,看我不打死你。”顧青山冷冷地放了話,吳二狗趕忙連滾帶爬的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寧馨,別怕,朝前走,什么都不用管,有我呢?!鳖櫱嗌侥抗鈭?jiān)定,感染的寧馨也有了底氣。 寧馨心里突突地跳著,本來是不敢去小樹林那邊了,但是看青山哥信心滿滿地模樣,她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端著木盆盡量平靜地朝前走。 寧馨走到小樹林邊上的時候,隱約覺得里面有人耳語。她不敢東張西望,心里卻又緊張的不得了,身后沒有腳步聲,也不知道青山哥跟著沒有。 青山哥從不騙人,他說沒事肯定就沒事。而且,他現(xiàn)在比以前更高大了,還學(xué)了功夫,打吳二狗就跟捻只螞蟻似的,那駱麻子自然也不在話下。 她只能讓自己腦海中充滿顧青山健壯的影子,才能克服恐懼。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樹林里有踩斷樹枝的聲音傳來,然后她感覺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那聲音很輕,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她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因?yàn)榻裉旄闪艘惶燹r(nóng)活又洗了一大盆衣裳,已經(jīng)很累了。寧馨隱隱覺得頭頂上似乎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她正在猶豫要不要躲一下,就聽到了身后一聲悶響,有人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她急急回頭,就見地上果然倒了一個陌生男人,臉上似乎確實(shí)是有不少麻坑,顧青山站在旁邊冷眼瞧著。 小樹林里響起半聲低低的驚呼,后半聲似乎是因?yàn)樽约何孀×俗欤瑦灥袅恕?/br> 顧青山冷哼了一聲,大步走進(jìn)小樹林里,轉(zhuǎn)眼就拎了一個女人出來?!芭?。”女人被扔在地上,疼的直叫。 寧馨一愣,難以置信地彎下腰去仔細(xì)瞧了瞧:“大嫂?怎么會是你?你……我明白了,竟然是你要害我?!?/br> 婦人一邊揉著摔疼地膝蓋,一邊裝出若無其事地樣子,說道:“啊,寧馨呀,我正要去你家找你說婚事的事情呢,剛巧在這里遇上了哈?!?/br> 寧馨被氣樂了:“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你要找我,干嘛不去我家,卻躲在這小樹林里,和一個無賴嘰嘰咕咕?為什么這無賴手里還拿著一根木棒,這分明是要把我打暈,然后呢?然后你們要做什么?” 寧馨越說越氣,呼呼地喘著。村子里似乎有喧嘩聲響起,隱隱有火把晃動。顧青山冷聲道:“寧馨,別跟她廢話了,有人來了,你躲起來,我來處理?!?/br> 一個手刀劈下去,婦人馬上暈了。顧青山扯亂她的頭發(fā)擋了臉,又去掐駱麻子的人中,看他眼皮動了動,迅速閃身躲進(jìn)了樹林里。 駱麻子暈乎乎地爬起來,就見村口那邊影影綽綽地人影在動?!皦牧?,人叫來了,得趕緊,哎呀,怎么打了別人,自個兒也暈了。”他一邊自顧自地叨咕著,一邊動手解女人的腰帶。天色暗,又著急,他哪有時間去看被亂發(fā)遮著的臉。只飛快的扒了她下身的衣裳,連帶的上身也弄的酥.胸半敞,便解了自己的褲帶,抬起她兩腿,飛快地戳了進(jìn)去。 顧青山高大地身子擋著寧馨,不讓她看見那齷齪地一幕。 可是這駱麻子偏偏是個碎嘴子,一邊做還一邊叨叨:“哎呀,女人,爺今兒享福了。這大rou腿,哎呦,爺這物件立馬硬了,快快,快進(jìn)去。誒,這丫頭居然不是個雛兒?靠,董老二早把人家睡了,還要爺來干這差事……” 眼見著人群越來越近,駱麻子舍不得離開,又不敢戀戰(zhàn)。狠狠地頂了一下,提起褲子就跑。 顧青山低聲叮囑寧馨:“你繞到水田邊上去,我去抓他回來?!?/br> “嗯?!睂庈澳樕显缇图t的火燒火燎的,雖有他寬厚的胸膛擋著,卻擋不住那煩人的聲音。一個大姑娘要面對這種事,還是和一個青年男子一起面對……她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見他。 寧家莊的人們舉著火把來到了近前,有人問道:“不是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