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出辦公室。臨行前從頭至尾神視方軒，眼露放蕩之色。

方軒臉微紅，怒視一臉淡漠的沈浩。

“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鄙蚝奇i上門，拉下窗簾?！昂苌儆性谛W(xué)生能到沈氏來上班實(shí)習(xí)。”

“我不要——”誰知道這個男人心里打什么主意？

“不要也得要！”沈浩坐回坐位上，“你沒得選擇?！笔种盖们米烂?，“我安排你到企劃部先做段日子，別跟我惹事！”

方軒咬著牙，一聲不吭，半晌。

“我要知道原因。”為什么找上他？他一點(diǎn)都不出眾。

“呵呵，”沈浩輕笑，上前拉著他的手臂靠到自己懷里，“你應(yīng)該感謝一個人，或者，你應(yīng)該恨他?！睌傞_自己的雙手，“因?yàn)槟愕穆曇簦退娴暮芟瘛?/br>
方軒面色慘白，吐出兩個字：“程素！”

“哦——”沈浩笑容忽收，“你知道啦?！?/br>
他在做到高潮的時候喊的都是這個名字，不知道才怪！

“多少時間？”方軒沉住氣?！拔乙谶@里，多少時間？”

“那個……”扯著他衣物的沈浩輕笑，“嗯，到我找到他為止吧！”深深的吻住他的唇，追逐著躲避不停的舌頭，直到他乖乖的回應(yīng)他。

“唉……”方軒發(fā)出一聲仿若嘆息的呻吟。

“你的心跳好快！”沈浩在他心口輕撫?！笆遣皇且蚕矚g我這樣對你？”

“才有鬼！”方軒沖口而出，臉卻紅了。

“呵呵……”沈浩得意的笑，“做我的情人，不會讓你吃虧！”下身微微一起，方軒嗚的低喚一聲。

“這里是辦公室！”方軒大驚失色！

邊動下體邊撫弄方軒身子的沈浩好笑的道：“太晚了！”

身上只有幾縷掛不住的衣飾，方軒在情欲的逼迫下，還有些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正非常不堪的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求歡——啊——他仰起頭，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快把你的聲音叫出來！”沈浩下令，“我要聽！”

“我恨你——”方軒咬牙切齒，不由自主的上下前后晃動著自己的腰身。下身的火熱幾乎要將他逼瘋！“我恨你，我恨那個叫程素的家伙！嗚，不要——不要——痛，太深了，不行——混蛋，我恨你這個色情狂，變態(tài)——啊啊啊——”

沈浩被他的叫喚惹得情欲橫生，幾乎要把他的細(xì)腰折斷般的折騰著，“你恨我？真的恨我？”干得有些氣喘，沈浩猛得抽出下體。“恨我的話，就自己解決吧！”

嗚——咬緊嘴唇，方軒不讓自己不要臉的呻吟聲叫出來。此時他的情欲已經(jīng)高漲到無法出門見人，要不是解決，怕是真的不行，可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叫他繼續(xù)。頓時臉色忽紅忽白，呼氣聲也沉重起來。

“不行了吧？”沈浩微笑著抱著他的腰，在他胸口舔舐，故意扭捏他兩顆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硬的紅珠。

“嗯——”方軒悶哼一聲，不知不覺得轉(zhuǎn)過身子，臀部不停在他沈浩的欲望上來回磨擦。

“要我進(jìn)去是嗎？”

方軒羞紅臉，不敢看他。

沈浩重復(fù)一邊：“要我進(jìn)去是不是？”他的手指在他的私處周圍輕輕揉按，就是不肯深入。

閉上眼，方軒認(rèn)命的點(diǎn)了下頭。

算了，能到這步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沈浩心想，還是要慢慢來的。

兩人的呻吟聲，彌漫在寬大的辦公室內(nèi)，久久不曾停止……

云雨糾纏后的方軒半倒在沈浩的懷里，輕輕吐著混濁的呼吸。

“累不累？”抱著他的沈浩極其溫柔。

“嗯，”逸出一個飄渺的音，方軒的臉又紅了。掙扎著要起身，卻被沈浩按住。

“我來——”沈浩滿面柔情，“把你折騰壞了。以后會注意的。”

這樣的溫柔——不是給他的！

方軒突然心頭有些郁塞——怎么會——怎么竟會有失落感——

“啊呀！”沈浩低叫一聲，“剛才情急，把你的襯衫扯壞了?！蓖讼伦约旱囊r衣，替他穿上，系好每一顆扣子?！皩⒕痛┪业陌?！乖——”

方軒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何必呢？找不到心愛的人，找個替身又有什么用？

……

12.

還是找不到程素！

沈浩將手里的資料撕爛。

難道那天晚上只是一個夢？

郁悶至極！

難受至極！

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為什么找不到你？

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眉毛你的頭發(fā)，那樣清晰的存在腦海每一個細(xì)紋中，可你的人，卻如世間蒸發(fā)般消逝不見！

難道你不是人嗎？

沈浩對著電腦一陣疾打：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白道找不到，只好找黑道了！

松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封新郵件。

“林秘書，為什么一個電話也不給我就要辭職？”沈浩看著EMAIL，打電話給林蘭。

“對不起，沈先生?！绷痔m的聲音說不出的低迷?！拔疑眢w不舒服，要休整一段日子?！?/br>
“這樣啊——”沈浩微笑著敲敲桌子，“也好?！?/br>
掛斷林蘭的電話，又拔了另一個手機(jī)號碼。

等了很長時間，手機(jī)才接通。

“請問，是莫含先生嗎？”

“是?！庇行@訝的男聲，比較纖細(xì)，一聽便知道是個敏感的男人?！澳悄囊晃唬俊?/br>
“不好意思打擾你。”沈浩極客氣的道，“我是你女友林蘭的老板，聽說她身體不舒服所以辭職，我想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邊沉默了許久，才有些激動的回復(fù)：“就是你給了她那張卡？你為什么給她那種東西？你——你——”

“那張卡？”沈浩故作不知，“哦，有什么不對嗎？我也是朋友給我的?！?/br>
一陣安靜，“好吧，沈先生，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是我們自己不好……”

“等一下，莫先生，我想我們最好見個面！”沈浩暗笑，“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br>
“不必?！?/br>
“莫先生，其實(shí)我聽林蘭提過，她說你的很有才能，現(xiàn)在我沒了林蘭這位得意秘書，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什么？”對面的聲音充滿驚訝，更有些驚喜。

“所以我說，我們見個面聊聊如何？”

見到莫含的一剎那，沈浩知道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

果然是一張斯文的面孔，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纖細(xì)高挑的身材。

沈浩盯著他的嘴唇看了許久——沒錯，就是這樣的唇線這樣的弧度——笑起來一定很甜、很嫵媚的完好唇形！

程素——你離開了，卻散落四周！

“沈先生！”清澈如水的聲音。

“哦?！鄙蚝菩π?，“莫含對吧？不好意思，請坐?！?/br>
這間辦公室為何有種異樣的感覺？莫含環(huán)顧四周，還是坐在他面前的沙發(fā)椅上。

“我想知道，您為什么選我——”

沈浩打斷他的話。

“我喜歡?！背槌鲆桓鶡熃o他?！耙獑?？”

“謝謝，我不吸煙?！蹦行┚芯o。

男人不抽煙……沈浩笑了一笑，“是嗎？可是情人節(jié)的晚上，你可抽了不少哪！”

莫含驀地彈起，聲音都顫抖了：“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