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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一圈的旋轉(zhuǎn),不停的朝我揮手,已經(jīng)有些圓潤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掛著大大的笑臉。我望著望著,有些失神了,仿佛,他就是我的孩子?;蛘撸铱梢詭厝ヒ娢业母改?,張玉笙那么乖巧,肯定得我父母心,說不定,也因為這樣,父母不僅不會逼著我結(jié)婚,還會接受我的性向。這么想想,就裂著嘴在太陽底下傻笑,覺得張玉笙還真是上天恩賜給我的天使,專門來拯救我的。旋轉(zhuǎn)木馬停下來了,張玉笙開心的朝我奔了過來,我狗腿的忙給我的天使遞上一根剛從一旁小店買的雪糕給他,然后剝開自己手中的雪糕,咬了一口,凍得牙齒都軟了。嚼了幾口雪糕,我看了看一旁的張玉笙,他像小貓一樣用舌頭舔著雪糕,那小心的動作惹得我哈哈大笑,張玉笙羞紅了臉。「男子漢大丈夫,要這樣子吃??次业模 ?/br>我張大嘴巴,咬了一大口雪糕給張玉笙做示范,結(jié)果,咬得太大口,嚼不了,只能任由已經(jīng)凍到麻痹的口腔慢慢融化一部分雪糕后才嚼。吃完,我抬抬下巴示意張玉笙做一次,張玉笙猶豫了一下,就輕輕咬了一小口,我嚷道:「不夠不夠,張大嘴,咬大塊些,這樣才是男子漢大丈夫?!?/br>張玉笙看了看我,沒說話,張大嘴就咬了下去,雪糕凍得他倒吸了口氣,我呵呵笑,瞧見他的嘴角被雪糕沾到了,自然的從褲兜里掏出手帕,輕輕的幫他擦著嘴角。擦著擦著,覺得那被雪糕凍得發(fā)紅的小嘴微翹起來很誘惑人,忍不住,探下頭,淺嘗了一小口。恩,不錯,還有雪糕的味道。我舔了舔嘴唇,然后看到臉色煞白的張玉笙時,突然想起,我剛才的舉動,腦子一轟,手一軟,雪糕「啪嗒」掉到了地上。我慌忙將雪糕撿起,丟進附近的垃圾桶,不敢看張玉笙,只模糊的說了句「回家了」,就大踏步逃似的出了游樂園。張玉笙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后。出了游樂園,我們先后上了公車,公車里人很多,很快我和張玉笙就被擠得各站一邊。我用眼角偷偷的瞄著張玉笙,他那瘦小的身子被擠在人群里,別說動作,連呼吸也困難,我想過去替他擋開那些人,腳卻像釘住,動不了。就這么,看著他擠在人群中,搖晃著。TMD,怎么那么久還沒到。第六節(jié)之后,我開始拉遠我和張玉笙的距離,他也越來越沉默寡言,只默默做家務,做功課,整個公寓,多了個人反而比以前我一個人時更冷清了。看著張玉笙學習越來越辛苦,一天吃晚飯時,我跟張玉笙說要給他請家庭教師,他拒絕了,說他自己能應付,其實我知道他是不想再多花我的錢,我說那就不用那么拼命,讀不好也沒關(guān)系,他低著頭,握緊手中的碗筷,盯著桌子一字一字的說他會拿全年級第一的。剎那,我被他那股渾身發(fā)出的氣勢給驚住了,便乖乖吃飯,不再做聲。張玉笙參加的第一次月考,真的拿了個第一回來,不過是倒數(shù)第一。我拿著期末考成績通知單,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看著上面那慘不忍睹的各科成績。那是,別說張玉笙一個學期只上了一個多月的課,就算他整個學期上足,剛接觸城市的教育方式的他考個及格,已經(jīng)是奇跡了。張玉笙將成績單給我后躲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后出來,眼睛紅紅的,我假裝沒看到,叫他幫忙洗菜做晚飯。飯桌上,張玉笙一貫的低著頭慢慢的往嘴里扒飯,我用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盆子,他抬起頭看著我,用那大大的紅紅的眼睛天真無辜的看著我,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動物,無聲的述說著他的不明白。「張玉笙。」我義正言辭的說?!改闶莻€男子汗,不能被這么點小失敗給打倒了。」「我沒有?!顾菐е鴩乐乇且舻穆曇敉耆珱]有說服力。看著他又一吸一吸鼻子的,我假咳了幾聲,繼續(xù)說:「那就對了,不就是幾張破卷子嗎,下一次,我們一起把它搞定。」張玉笙看著我,顯然對我說的「我們」不理解,我忙解釋說:「我?guī)湍阊a習,你那些破題還難不倒我?!?/br>「真的?」張玉笙的聲音平靜,但我知道他在強忍心中的喜悅。這段時間他一個人學習,硬撐,我知道他除了需要一筆錢供他讀書外,他還更需要一個人在背后支持著他,像他奶奶一樣。我朝他用力的點了點頭。此后,我每天下班,不再對著電視體育或者對著電腦玩游戲,而是和張玉笙一起,趴在書桌前輔導他學習。現(xiàn)在中學生的課本真的很深,我以前讀書本來就偏科,混上了大學后,就專攻自己喜歡的電腦,所以,張玉笙本子上的那些破題至少有一半把我難倒了。樹要皮,人要臉。每次碰到不懂的題,就先打哈哈過去,教他一些我會的題,然后暗暗記下不會的題,或者干脆借他的課本,自己拿到辦公室偷偷研究,實在搞不定,就問同事,問同學,問朋友,問清楚后,自己再回去囂張的教張玉笙,看著那小子投向我那赤裸裸崇拜的目光,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張玉笙再次月考成績出來那天,我下午提前3點就回到家,提了一袋菜,興高采烈的準備著豐盛的晚餐。飯剛做好,卻接到張玉笙的電話,他說老師找他,要晚上才回家,叫我不用等他吃飯了,我失落的「哦」了一聲,那小子明明聽到了,卻干脆的掛了電話,我氣得牙癢癢的。看著滿桌子好吃的飯菜,我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這時,手中的電話又響了,我忙接通:「張玉笙……」「誰是張玉笙?。俊闺娫捘穷^不是張玉笙,是莫楓。莫名的,失望涌上胸口。「哦,他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小孩?!刮业恼f。「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有愛心啦?」莫楓調(diào)侃道:「不說這個,你在家吧,我在你附近,好久不見了,我想你了寶貝。」電話那頭傳來莫楓撩撥的語氣。最近一直忙張玉笙的事情,我也一個多月沒解決過生理問題了,張玉笙應該沒那么快回來,反正莫楓也從不留下來過夜的,就一口答應了。很快,莫楓就到了我家,一進屋,他看見滿桌的菜,笑嘻嘻的上前拎了塊雞rou進嘴里,含糊的說:「寶貝,不用這么大排場歡迎我吧?!?/br>我從背后抱住莫楓,用吃醋的口氣酸酸的說:「寶貝,你不讓我來喂飽你嗎?」莫楓聽了,一口吐出口中的骨頭,學著孔吉的語氣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