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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觀,而且身輕如燕算什么,和鴻毛一樣輕也能做到!”這句話是余禮白說的。于是在季鐮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的這一對附魔裝備被那兩個人拿著做了好大一通改裝,待回到他手里,他已經(jīng)不認得這到底是一件什么東西了。——如上。紫衣道人的輕身術(shù)符篆原本應(yīng)該很好用,因為季鐮從前在歐羅巴也接觸過一些,簡單好用的輕身術(shù)中華國符紙在驅(qū)魔師中是比法師的羽落術(shù)卷軸更受歡迎的東西。不過在余禮白加上了那一枚奇特的,有著他聽都沒有聽過的名字的羽毛,和魔法以及符篆一起,似乎起了無人知曉的奇妙反應(yīng)。比如說當他啟動裝備時,他的重量大約真的和一片羽毛差不多。雖然的確讓速度增加了不少……雖然在使用方法上和之前沒有太大區(qū)別……但是……一根羽毛要怎樣保持自己正確的前進方向?不被風(fēng)刮跑了就是好事情。一個月的實際使用中,季鐮好歹大致的能夠控制方向了,雖然比較辛苦,不過在改裝后的裝備作用下,他能夠在兩個小時內(nèi)走(飛)完白河鎮(zhèn)和花都之間的路程。這個過程伴隨著來自紫衣道人的安慰,“嘛嘛,這也是修行嘛?!币约皝碜杂喽Y白的道歉,“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后果。”這句話附帶淚光閃閃攻擊。……等等,他怎么又想到有關(guān)那個家伙的事情了?當季鐮站在花都城門處的時候,不由扣心自問。最近一旦走神就是在想那個家伙,真是越陷越深了。花都和前天他押著黃石送官時沒有什么區(qū)別。作為瓊林的第一城,這個城市是城如其名的花枝璀璨,種植著花草的地方不僅僅是道路兩旁,還有屋頂閣樓上的小巧綠植,灰白墻壁上附著的藤蔓類,就算是以季鐮被西洋文化熏陶了十五年的審美,也不能說出一個不好來。不過每個城市——無論歐羅巴還是中華國——的市政廳,或者說官府衙門,都是統(tǒng)一的風(fēng)格要求,莊嚴,肅穆,靜謐,威嚴。扶著管理鐵榜的只是一個小部門,季鐮才走進去,里面穿著寫有“兵”字的官袍的小個子就迎上來,諂媚笑道,“啊呀,季少俠今天也來啦,我還說早上出門聽到喜鵲叫呢?!?/br>季鐮點點頭,目光放在他的桌子上。小個子官員也注意到他的視線,“哦,這是剛才送來的鐵榜名單,您也是來得巧了,今天的鐵榜來得晚,您要是到的太早,恐怕要在這里等上好一會兒,喏,給你?!?/br>季鐮接過。新到的鐵榜上海余留著溫度,仿佛是剛從爐子里拿出來的,他伸手抹了抹,將鐵榜上刻著的小字上的灰擦一擦。第一個名字顯露出來。賊散人?他抬眼對著這個名字指了指,小個子官員湊過來看,和他說明,“這個賊散人南定省那邊的大盜,這幾天不知道怎么流竄到我們這邊來了,有關(guān)他的信息在下面,您可以看一看?!?/br>見季鐮認真去看,小個子看著那個高居榜首的名字嘖嘖。“雖然只是個賊,不過他偷的東西都太值錢啦,而且那些財物也沒有流出來,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不過各方都出錢懸賞他,哎呀,要是我能有他那么有錢,早就隱姓埋名洗手不干啦?!?/br>這樣的小道消息也是消息,季鐮認真聽著。待小個子官員叨叨絮絮將所有的話說完,季鐮才對著他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他沒有看到背后,小個子官員的欲言又止。十多年了,小個子官員想,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鐵榜晚到。不過……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吧?沒有什么大事,花都今天很和平。衙門外的大街上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走的多是有公職在的人,再往西邊走,就到了西市坊,各種魚龍混雜的酒樓小店緊緊挨著,婦人也多了起來。要去哪里探聽消息呢?酒樓?花街?賭坊?季鐮還沒有在上面三個選項中選一個,前面的人群就突然喧嘩起來,還能見到一個人“之”字型的跑動,掀得人群中人仰馬翻。“抓住,那是個小偷!”有人遠遠地喊。哦,抓小偷呢。這樣想著,那位小偷已經(jīng)靠著掀攤拉人將一眾追趕在他身后的人甩開老遠,眼見著靠近季鐮的位置。不過季鐮眼睛一掃,就確定這人最佳的撤離路線離他最近的距離都有三米遠,雖然三米不是一個大數(shù)字,但是這三米還擠著大堆的人的話,就不是容易通過的了。那就暫時不管吧。這樣想著,他回憶之前在鐵榜上看到的有關(guān)賊散人的描述。外貌平凡,缺指,愛流跡在繁華的大街小巷,對于凡人財寶也不會放過。……等等?季鐮一愣,轉(zhuǎn)頭望向已經(jīng)跑出一大截的那位小偷。是缺指嗎?***“哎呀媽呀,現(xiàn)在的凡人行動力真是越來越強啦,差點把道爺我跑沒氣啊?!?/br>小偷站在城外的涼茶攤邊喝水。正是天氣熱的時候,涼茶攤開在道路邊上,不少路過的行商走販都在這個攤子上歇腳,人一多老板就忙不過來,以致這位小偷大搖大擺喝完茶,趁著老板疏忽沒有付錢就走。他的表情挺得意的,“技藝就是要不斷練習(xí)才不會生疏啊,下一站該去哪里呢?”自言自語的小偷腳步一頓,微微偏過頭,“哎呀,為什么我感覺身后有人跟著吶?”季鐮就站在他身后,聽聞他的話也沒有什么被嚇到的表情。和瓊林諸位魔道高手不友好的“切磋較量”一個月后,他對于這些高手們各種靈異的感官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驚訝了。所以盡管已經(jīng)從之前端起茶杯手看到斷指,他還是按照自己一貫習(xí)慣的的問道:“賊散人?”賊散人眨眨眼,露出好奇的表情回過頭,“你是哪里的小輩,認識我?”季鐮:“……”中華國常常有這種長著一張十五歲少年的臉,老氣橫秋叫別人小輩的人嗎?不過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