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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繞過來,揮舞著傘跳到余禮白面前,“阿白,早飯!”“哦好好好?!庇喽Y白從傻笑的狀態(tài)中恢復,一邊惋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一邊將打包好炸奶塊遞過去。季府一天的清晨,就是這樣開始了。今天應該也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日常吧。這樣開心想著,水神大人一邊用食物逗弄著上躥下跳的裴吉一邊向大屋里走去,然后…………這是什么鬼東西?!??!余禮白目瞪口呆。只見后院的草木叢間,一只足夠裝下五六人的青銅大鍋架在柴火上,初夏的清晨還有些涼意,但是被薪柴上熊熊大火一燒,這不多的涼意也騰升而去,不見分毫。大鍋中滿滿當當?shù)乃?,其中不知道被塞進什么東西,單是余禮白這小小一會兒所見,在鼓著大泡的滾水中翻滾的,葉子草莖干果一類的還算是正常藥材,舊黃色堅硬的長桿狀物體怎么看起來有點像人的股骨……紫衣道人你夠了好嗎!你特么現(xiàn)在倒進去是一窩活蛇??!沒有來得及阻止的余禮白眼睜睜看著那一窩有老有小的七八只竹葉青被倒進去。蛇一接觸到鍋中沸騰的不明液體,那鮮艷到極致的青綠色像是涂上去一樣的在水中散發(fā)開,剎那一種腥臭的爛rou味道在后院中蔓延開,原本藏在草木中的妖靈們紛紛飛起,躲到后院另一邊的池子后避難去了。大鍋中的液體已經(jīng)變?yōu)橹袢~青一般的碧青色,幾秒后,眼神極好的余禮白看到又一次被滾水帶上水面的東西中,一條細長的鏈狀白骨一閃而過。那蛇才下去多久,竟然連皮帶rou都被煮沒了。震驚到不能言的余禮白下意識咽下一口唾沫,而他身邊叼著炸奶塊的裴吉竟然還探頭探腦的往鍋中望。“也不知道吃起來是什么味道?!庇喽Y白聽到這位小少爺喃喃說。……這家伙不會以為這是在做菜吧?中華國的菜肴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一種什么形象?。拷o我醒一醒這東西絕對不能吃好嗎?!一連串的咆哮從他的胸口涌到喉嚨,簡直不吐不快。另一邊以相同姿勢叼著炸奶塊的季鐮也默默無言。余禮白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沒有將滿腦吐槽說出來,而是暗搓搓拿起一塊炸奶塊用相同的姿勢叼著。忙得滿頭大汗的紫衣道人以回頭就被這一家三口給閃瞎。“咳咳咳!”他咳嗽幾聲,見到這三個人都用一副【你是想要表達什么】的不解眼神看他,頓覺無力。其實這徒弟媳婦貼人又貼錢,真的很不錯。雖然是個男的。而且看起來很傻。除開有錢長得不錯以及關心季鐮以外一無是處。等等上面這三點當媳婦還不夠嗎?紫衣道人硬生生被自己的腦補給憋出一肚子氣來,也沒有解釋什么,指著還架在大火上的大鍋,“來徒弟,進去吧。”季鐮:“……”余禮白:“……”裴吉:“……”老混蛋你是打算煮一鍋徒弟rou羹嗎?前車之鑒的一窩竹葉青的下場還歷歷在目,跳進這鍋無名液體里,就算不死也會脫層皮吧。余禮白扯出一個皮凍動rou不動的假笑,“道人啊,你這鍋子里……”紫衣道人不耐煩的打斷,“你又不是我徒弟,說什么說,徒弟啊,快進去,不然過一會兒藥效就沒有這么好了?!?/br>……什么藥效,殺人的藥效嗎?余禮白不由腹誹。“但是……”“這可是好不容易找來的前朝配方,除開前朝流傳下來的一些,也只有大巫天宮才有培養(yǎng)巫仆的方法了,你昨天可是自己答應得好,怎么?現(xiàn)在要后悔了嗎?”臥槽,余禮白一驚,死小孩你不要中這個牛鼻子的激將法啊。他一邊伸手想要勾住季鐮,一邊想和紫衣道人大罵一場,沒想到伸出去的手卻摸了一個空。人呢?心中一驚,余禮白緩慢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季鐮面無表情咽下最后一口炸奶塊,騰身一躍便這么直接的……直接的……直接的…………跳了進去。撲通一聲,水花四濺。那水花濺到地上還燒出幾個黑色洞洞。某水神立刻把罵人的事情給忘記了,沒清醒過來下意識轉(zhuǎn)身就想跟著跳進去。然后他被季鐮給瞪回來了。站在鍋中只露出來一截脖子和頭的季鐮輕描淡寫說道:“還好?!?/br>什么還好啊,余禮白心說,他第一次見到這家伙頭上冒出這么大一滴滴汗,你臉都變成猴屁股了,還說什么好???!但是裴吉已經(jīng)在自家兄長的示意下拉住他,余禮白只能恨恨瞪了鍋中試圖裝作無事但是絕對不可能無事的季鐮一眼,掐指捏決喚來一陣水汽決定一有不對就救下他,然后滿腹怒氣的余禮白才看向鍋邊同樣沒有想到季鐮如此直接跳進去的紫衣道人。“前輩不打算給個解釋嗎?”這句話說得是咬牙切齒。“呵呵,”紫衣道人高深莫測道,“后輩,這巫神之事,你又不懂?!?/br>呵呵,余禮白心說,裝高深莫測我是你祖宗好嗎。“大夏之前我中華以巫神之道立國,甚至每位國君會向護國大巫咨詢國事,祈求保護,前朝最厲害的軍隊不是保衛(wèi)邊疆的四大戎邊衛(wèi),而是被大巫用巫仆之法祭煉的護塔衛(wèi),這些事情,晚輩我還是曉得的。”余禮白說。“那么你可知,護塔衛(wèi)到底厲害在哪里?”余禮白望向鍋中只有一顆頭露出的季鐮。此刻青年已經(jīng)不復之前淡定,不僅面色通紅,而且太陽xue處青筋一鼓一鼓,就像一條活蜈蚣在不住扭動。碧綠的水中,能看到絲絲縷縷屬于血液的鮮紅。裴吉在一邊急切的看著,就連炸奶塊也沒有吃了,余禮白回過頭,沉聲說:“巫仆……非人?!?/br>以煉器之法煉人,無論之前巫仆根骨如何,只要他有意志力更熬過一切,便能夠脫胎換骨。當年季鐮那個父親不是好東西,也沒有和季云裳說血族和人類之間要生子會非常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