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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打沙袋。對于裴吉來說哥哥每天打沙袋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大事,因為從前季鐮不出任務的時候也是這么做的,但是……尼瑪為什么要拖著他一起打沙袋???!為什么他不打沙袋就要把他當做沙袋打???!吸血鬼也是有人權的,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他要吃喝玩耍!要毛血旺豬血糕!要每天換一套裙子!不要當暴力女(?)啊啊啊啊啊?。。?/br>趁著裴吉走神,季鐮舉起鐮刀給他一下,三秒后,裴吉蹲在墻角淚眼汪汪。季鐮手中鐮刀旋轉一圈,變?yōu)槭貏?,“……再來。?/br>裴吉虛脫趴在地上撒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兩人對視,都沒有說話。裴吉憂心發(fā)現(xiàn),他哥哥的眼神沉寂仿若冰面,從前他還能夠通過幾年相處和親人之間的感應明白他眼神中想要說明的是什么,現(xiàn)在卻完全不能了解。什么時候……季鐮變了。用“變”這個詞形容不太準確,這個情況,更近似于成長。不對啊,裴吉想,最近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難不成和某人鬧別扭也能促進成長嗎?房間中門窗打開,晴日的太陽傾斜而進,灰塵在陽光中跳躍。不知道自己離真相擦邊而過的裴吉自知逃不過的晃悠爬起,撿起落在地板上的柳條木棍。是季鐮查閱文獻后為他制作的魔杖,當然對于法術學徒都算不上的裴吉而言,也就能當做短鞭耍耍了。沒想到對面擺好架勢的兄長一動不動幾分鐘,突然將鐮刀收回到體內,對他一揮手。“休息。”裴吉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知道訓練室中不見季鐮的身影,才確認他沒有聽錯。就在他心中狂喜,為自己的好運向歐羅格家每一位長輩祈禱的時候,他聽到了敲門聲。“……”血族幼崽第一次如此痛恨血統(tǒng)附帶的耳目聰敏。說好的休息呢?只是想讓他招待客人吧。***“哈哈哈真是略有些凄慘呢?!?/br>“喂喂什么叫做略啊混蛋?!”原本趴在案幾上吐魂的裴吉直接起身,看意圖大概是要撲過去將大笑的男人打上一頓,不過他還沒有徹底站起,翡冷翠三等男爵牛頓在一百年前發(fā)表的萬有引力研究再一次證明其真理性。余禮白才想要側身避讓,男孩就是一蹌踉,整個人迎面倒地。巨大的撞擊聲聽得某水神和屋中妖靈們一起顫了顫。……好像很疼的樣子。整個客廳中靜默片刻,有些愧疚的余禮白見裴吉久久不起,小心翼翼蹭過去。“裴吉啊,你還好吧?”“……”沒有回答。“我錯了不該笑你的,趕快起來吧?!?/br>“……”依舊沒有回答。水神皺眉,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再戳戳。余禮白嘴角抽搐,“……竟然睡著了?!?/br>看來很辛苦呢。他鄒著眉猶豫片刻,伸手將熟睡的裴吉抱起。放著男孩在地板上睡覺可不行,雖然已經(jīng)是晚春,但是太陽下還好,沒曬到太陽的地方依舊是滿滿涼意,在地板上睡著了,萬一受風寒了……等等,血族這種生物,可以受風寒嗎?有關血族是否會受風寒的問題在中華國的實際cao作有人種,地域,等等限制,并且還是涉及到生命,死亡,宗教,生理,病理,病毒微生物等等領域的高端問題,水神這種五百歲沒有接受過中華國時新全民小中大學等級教育的土老帽哪里是能夠知道的。余禮白能做的只有送小家伙回臥室,考慮半天,又端了一壺熱茶上來。吩咐妖靈們稍稍照看的余禮白才退出房間,就看到他躲之不及的某個青年也推開隔壁房門出來。兩人抬頭對視,皆是短短一瞬便移開目光。好尷尬,他們同步想到。季鐮尷尬是因為面前是他有些喜歡但是沒有發(fā)展可能的人,余禮白尷尬是因為他終于知道自己之前是多么作死了。明明人家小年輕有自己心上人了他竟然還一個勁的變化借口給人家開相親大會,最后還親口告訴對方自己想給他找個媳婦兒的意圖,太羞恥。。簡直無法面對真人。從半月前在畫舫前匆匆一別,他這還是第一次上季家拜訪,原本只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和裴吉打聽一下最近季鐮怎么樣,畢竟聽自己下屬報告沒有什么實感。怎么就撞上了呢?……等等,在客廳還不夠,這都跑別人后院來了,想要撞上太簡單了,你丫是故意的才對吧!潛意識聽從直覺行動的某水神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兩人之間,空氣仿佛都被他們的尷尬給凝固了,最后還是余禮白露出一個傻笑,先出口,“那什么……季鐮,好久不見?!?/br>季鐮默然點頭,算是打招呼。“裴吉好像是太累,所以睡著了,我送她進來?!?/br>點頭,表示知道了。“他說最近你一直在訓練他,而且你自己也在鍛煉……注意一點,不要太辛苦了?!痹捳Z在最后拐了個彎,變?yōu)殛P切。季鐮只能沉默,用點頭面對。從相遇便是如此,毫不掩飾的關心,哪怕是泥人也會被打動吧。能夠相遇便已經(jīng)是他的幸運,還在奢求什么呢?明明知道余禮白在隔壁,打定主意躲開,最后還是沒忍住想要見一眼的季鐮好似感覺不到自己心中洶涌的思潮,倒是感激起自己慣常的面癱臉來。“送你出去?!彼幕貞挥腥绱硕潭痰乃膫€字。他對面溫和的男人直白地從喉嚨中冒出一個單音表示疑惑。“就、就走嗎?”他果然是被討厭啦?季鐮卻沒有多說話,于是兩人只能這般沉默的相送,沉默地在門口道再見,沉默地一人凝望,一人離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