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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完以后,女主持人為我蓋上紅蓋頭,扶著我去大廳,遠遠地聽見一樓的大廳嘈雜,看樣子是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 一步步…不敢走快也不敢走慢,低頭看著膝蓋以下的紅綢裙擺,感覺自己真的在進行古代的婚禮,雖然這是意外的意外,但總覺得心里不自在。 直到我的腳下多了一雙腳,我知道了自己已經來到大廳,大廳里看熱鬧的人居多,嘴里嚷嚷著快些…夾雜著歡笑聲。 女主持人扶著我朝左側站好,男主持人站在我前面不遠處喊道,“民間婚禮正式開始!”,周圍的人拍手叫好。 一鞠躬拜天地, 二鞠躬拜河神娘娘, 三鞠躬拜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鬧洞房啰。 ☆、他的腳傷 女主持扶著我上樓梯到二樓閣樓,木質的樓梯踩在腳下咯吱咯吱作響。 到達二樓閣樓,女主持人扶著我坐到古床上,只聽見一聲揭蓋頭我的蓋頭被掀起,然后我見到了穿著新郎服的南宮羽拿著喜秤。 紅色的新郎服襯得他更加英俊,他的神色與平時不同嘴角多了一絲我看不懂的笑意。 旁邊站著嘴角含笑的女主持,床不遠處是拿著蘋果的男主持,門外是擠著湊熱鬧的眾人。 這時男主持說道,“鬧洞房有鬧洞房的禮儀,吃蘋果平平安安和和美美,請新郎新娘吃蘋果?!?,說完拿著蘋果走過來,蘋果上穿有一條金線。 這種鬧洞房的習俗我在電視上看過,金線的一頭被主持婚禮人拿著,另一頭穿有金線的蘋果放在新郎新娘之前,然后讓新郎新娘湊上去吃,如果主持婚禮人開玩笑逗新郎新娘就會把線頭往上拉,這樣蘋果沒吃著新郎新娘的嘴會碰到一起。 女主持取走南宮羽手中的紅蓋頭和喜秤,男主持人拿著蘋果走到我與南宮羽的前面,放下手中的金線蘋果落在我和南宮羽的眼前,“新郎新娘吃蘋果啰~” 這一聲讓門外看熱鬧的眾人嬉笑,我看著南宮羽示意他注意一點,不知道他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慢慢地湊近蘋果…南宮羽也慢慢地湊近蘋果… 就在要挨到蘋果的時候,男主持突然收起紅線,蘋果被太高我連忙抬手擋住嘴唇,南宮羽的唇離我的手背只有一毫米的位置,顯然南宮羽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他有些驚訝。 眾人見新郎新娘沒有親到都有些失望,女主持責怪地看一眼男主持。 我抬頭白一眼男主持,然后再狠狠地瞪一眼,希望男主持不要再玩這種把戲。 男主持接受我不愿意的神色后有了收斂,放下金線后不再收回。 安安心心地吃兩完兩口蘋果,接著男主持讓我和南宮羽拖鞋上床假洞房。 在眾人的期待下我脫下鞋到床沿最里面,南宮羽在外側平躺著,女主持合上兩邊的窗帷。 外面看不見里面的情況,我咻的一下坐起來,古代的床挺有意思的,我左瞧右看好奇地摸一摸床帳。 “剛才…” 聽見南宮羽的聲音我扭頭看向他,“剛才怎么了?”,故意裝傻充愣因為剛才的事太尷尬了。 南宮羽不覺得尷尬,他說:“剛才謝謝你擋住。” 沒想到南宮羽會這么說,我有些愣住心里對他的防備更加地減少一些,我笑著說,“沒事,剛才我早察覺男主持的異樣所以才及時躲開?!?/br> “嗯?!薄?/br> 沒過多長時間窗帷被拉開,假婚禮結束我與南宮羽換回原來的古裝,在小橋河邊玩了一會兒,這趟燈會之旅結束。 兩天后,太陽剛下山之時,吃完飯的我正在客廳里看書,別墅外走來一人,走近來看是北歐城。 北歐城的左腿時輕時重像是受傷了,我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去門外扶他,低頭看他的褲腿已經被鮮血侵濕,我皺起眉頭,“你腿怎么了?快進屋…” 北歐城唇色泛白,看樣子是忍痛來我這里,他說:“被刀劃傷了?!?/br> 旁邊的傭人上前幫扶,扶北歐城坐下后我找出一塊干凈的白布,然后掀起他的褲腿把白布纏上,纏完之后我站起來責怪道,“你腿受傷了怎么不去醫(yī)院跑到我這里來,你想自己的血被流干嗎?走我送你去醫(yī)院?!?/br> 說完,我扶起北歐城旁邊的傭人幫扶,不得不說北歐城這家伙有點沉… 北歐城被我扶著說,“腿受傷后我第一想到了你?!?,聽見北歐城的話我好笑又好氣,“我又不是醫(yī)生你跑我這里干嘛,下次可不能這樣?!?/br> 北歐城蒼白的臉擠出一個笑容,“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去醫(yī)院…” 我見北歐城蒼白的臉,明顯是失血過多的癥狀,“你快別說話了省點力氣。”,北歐城輕輕點頭… 別墅外停著北歐城的跑車,我拿起他的車鑰匙按一下,扶他上車后我發(fā)動跑車去醫(yī)院。 透過后視鏡看后面,北歐城有氣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北歐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弱,咬牙忍著痛不愿躺在后座椅上。 開了一段路后跑車終于開出別墅,我看一眼后視鏡輕聲問道,“北歐城你睡了沒?” 北歐城沒有睜開眼,“我沒有睡覺?!保衣曇舸罅艘恍?,“現在感覺怎么樣?還能忍受嗎?” 北歐城說,“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看著前方的路說,“嗯,忍一忍馬上就到醫(yī)院了。”,北歐城嘴里輕輕地嗯了一聲再沒有開口說話… 很快,來到景逸別墅最近的一家醫(yī)院,我扶著北歐城下了車,北歐城比剛才去別墅的那時更虛弱,整個人幾乎倒在我的身上,救命要緊我也顧不了那么多,幾乎是舉著北歐城走進醫(yī)院。 醫(yī)院來往的病人活見鬼似得看著我們兩人,在大廳里的醫(yī)護人員忙上前幫忙。 將北歐城帶進外科室以后,我也隨著走進去,醫(yī)生詢問之后打開白布重新給北歐城處理傷口。 上藥包扎,那深深的傷口我在旁邊看著就很痛,北歐城咬著牙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安靜的醫(yī)務室除了醫(yī)生外只有我與北歐城,整個醫(yī)務室安靜的只聽見醫(yī)生鉗子放下又拿起的聲音。 包扎完以后醫(yī)生強調腿傷有些嚴重,不好好護理會感染傷口,要求北歐城住院一段時間。 北歐城想也沒想拒絕了,他拒絕沒用我在他旁邊肯定同意醫(yī)生的提議,最后北歐城扭過我只好住院。 選了一間VIP病房,我扶著北歐城在床上躺下,然后拿出電話給北歐城請假。 北歐城躺了一會臉上開始恢復一點血色,“傾城,我的傷可以不用住院…”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北歐城責備道,“你想傷口發(fā)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腿怎么受傷了?干什么壞事…” 北歐城偏過頭看我,“腿是別人劃傷的,那些人差不多被我打殘廢。” 我嘆一口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