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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是一定要將他治好的,大不了治好之后,再遠遠的躲開好了,眼睜睜的看著他遭罪他可做不到。在先頭確定的治療方案中,樊芷蘭因為功力嚴重不足,所以只能充當一個引子的作用,也就是,當?shù)俜材狍w內(nèi)的陰氣再度卷土重來,樊芷蘭就幫他挑逗一下丹田內(nèi)的那只小鼎,將小鼎喚醒之后,里面的精純靈力被觸發(fā)出來,然后就能再度鎮(zhèn)壓個十來天,如是往復。但這里面就有許多弊端,例如陰氣卷土重來,并不是說先頭十來天一點陰氣沒有,這東西是慢慢積累的,十天只是一個大概的界限,意思就是,幫蒂凡尼祛除的當天,是他感覺最好的時候,等到了第十天,他應(yīng)該就要無法站立了,這就是到了一個臨界值,樊芷蘭如今的功力只能讓他以這種頻率來挑逗小鼎,再頻繁一點,就會讓他自己受傷了——而他在這種挑逗中得到的好處,就宛如經(jīng)歷一場高水平的戰(zhàn)斗,對他的靈力增長,以及精細控制,都有很大的益處。想將蒂凡尼徹底根治,要么樊芷蘭晉升元嬰期——蒂凡尼能不能等那么久都兩說,到時候他都老死了,那自然一切休提;要么,蒂凡尼自己修真,由他自己徹底掌控那尊小鼎,憑那小鼎的神通,他能將體內(nèi)的陰氣徹底鎮(zhèn)壓起來,假以時日,就能完全祛除。關(guān)于后一種方法,只能說樊芷蘭只是缺乏與人交往的實踐經(jīng)驗,絕對不是傻瓜或者圣母,他與蒂凡尼才認識多久?知道他什么品行?怎么可能貿(mào)貿(mào)然的就讓他跟自己修真?再說,讓一個年紀已大,體質(zhì)特殊的純種凡人,在天地靈氣匱乏成這樣的情況下,學會引氣入體,絕對要付出非常昂貴的代價!更別提以后一級一級的修煉,海量的靈石哪里來?要蒂凡尼是他的雙修道侶,他也就認了,問題是根本還不是啊!讓人悲傷的是,因為蒂凡尼的坑爹表弟的出賣,蒂凡尼貌似連被考察的資格都失去了,sosad……但是,今天的梵蒂岡之行,絕對不是沒有收獲的,樊芷蘭看著逸散在空氣中的乳白色信仰之力,一個念頭慢慢在腦海中成型,這讓他心情很好,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郝英俊因為一直專心觀察‘古地球宗教文明建筑文明’,一路上連喋喋不休的本能都忘記了,少見的沉默寡言起來,沒有吐槽蒂凡尼,它其實根本沒聽見他們的談話,但好容易回過神來,就正好看見樊芷蘭嘴角的那抹笑容,立馬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zhàn),它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還是本能的阻止道:“樊樊,你冷靜一點——”但是顯然,它已經(jīng)來不及了,樊芷蘭已經(jīng)隨手一招,將那些無主的信仰之力截留下來,那些淡淡的乳白色光點凝聚成一團,發(fā)出明亮但不刺眼的光,然后他的右手飛快的變幻出無數(shù)種手勢,快的根本看不清,只一瞬間就全部做完,最后定格成一個優(yōu)美的蓮花印,他拈花一般托著那團乳白色光團,直接將它打入了蒂凡尼的頭頂,一下子就沉沒不見了。郝英俊在一旁牙疼的叫道:“我的天啊——你可太舍得了!這敗家樊樊喲不行了我的心口疼……”蒂凡尼只感覺到頭頂一暖,他近幾天已察覺到身體又有變壞的趨勢,但樊芷蘭每天幫他檢查,并不多言,他也是隱忍慣了的,發(fā)病時的錐心之痛都可云淡風輕的受了,這樣削弱無數(shù)倍的小毛病自然不在話下,這些天竟是從未多言過,仍興致勃勃的陪著樊芷蘭到處游玩。他根本看不清樊芷蘭到底做了多少個動作,在他眼里,樊芷蘭就是突然一招手,然后按在了自己頭上。本能的,他躲了一下,卻根本毫無用處,樊芷蘭的一雙素手依舊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的頭頂,這讓他心中大駭,看來他依舊是低估了樊芷蘭的能力,有這樣的本事,若真想殺他,真的不過是一翻手的事,蒂凡尼強勢了這么多年,驟然有了這樣的覺悟,心中泛起的波瀾絕對是驚濤駭浪!這些念頭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了好處,從頭頂開始,一股無法形容的暖意由上至下,它經(jīng)由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發(fā)出了舒暢的呻吟,這種感覺,竟比上次還要好,上次的效果雖然立竿見影,就如同猛藥攻伐,熾熱而劇烈,實在說不上舒服,若非立刻就感覺到身體好轉(zhuǎn),他很可能會懷疑樊芷蘭當時是想害他。這次卻截然不同,猶如浸泡在冬日的溫泉之中,那股子熨帖勁兒就別提了,蒂凡尼無法控制得瞇起了雙眼。郝英俊依舊在那里牙疼的眼淚汪汪,它恨恨的跺腳,特別想給樊樊做個開顱手術(shù)——它感受得到空氣中的特殊能量物質(zhì),結(jié)合各種合理推斷,雖然沒有絕對的把握,但這種能量絕對是好東西它敢拿自己的芯片發(fā)誓!樊樊是有多敗家啊!還是這個該死的蒂凡尼是狐貍精變的?尼瑪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先給他,他那老妖精一樣的娘是怎么養(yǎng)出這么純良的兒子的!就這么直接將你是個修真者的事實亮出來,真的好嗎?!樊樊還敢跟他說,“別鬧。”郝英俊心痛如絞。樊芷蘭看著蒂凡尼的表情,他將那團信仰之力輸送完后,就停住了。因為并不是自己修煉來的,對蒂凡尼來說,這些信仰之力猶如無源之水,只舒服了一小會兒,就又一次固態(tài)重萌,最坑爹的是,先頭一直痛,反正也習慣了,并不覺得格外難忍,如今可倒好,就好像你上一刻還舒舒服服的泡溫泉,下一刻不但被丟到了冰天雪地,還兇殘的挨了一刀……蒂凡尼瞇著眼睛剛做出‘爽’的表情來,接著就沒忍住,悶悶的哼了一聲,嘴唇眼看著就被咬出血來了。幾個時刻關(guān)注這邊的手下圍攏過來,略帶緊張的簇擁著蒂凡尼,動靜弄得挺大,在一眾悠然的游客中顯得非常突兀,都驚訝的看過來,等蒂凡尼緩過勁來,立刻揮手叫他們又散開了。他苦笑著問樊芷蘭,“剛剛是怎么回事?”如今已經(jīng)是上網(wǎng)小能手的樊芷蘭面不改色的忽悠道:“是氣功?!?/br>蒂凡尼滿頭黑線,要不要這么敷衍啊!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一個無奈一個高冷,最后還是蒂凡尼妥協(xié),他說:“好吧,氣功,真是好神奇。我能問一下,為什么突然發(fā)功嗎?”樊芷蘭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道:“突然想起來的,你覺得有效果嗎?”蒂凡尼嘆口氣,“效果非常好,但是,前后反差太大了,有點難忍?!彼芟胝f,若這種逆天的效果能夠一直維持住,自然就最好了,若只能好這么一會兒,他還是寧愿一直痛著好了,這種前一刻天堂后一刻地獄的感覺,實在消受不了??!樊芷蘭看著他的苦瓜臉,突然心情大好起來,忍不住調(diào)戲道:“現(xiàn)在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件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