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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噔噔噔的,想跑回房間里。 沒跑幾步就被許放抓了回來,整個人被他按在懷里。 許放垂著腦袋,像是在笑,氣息呵在她的頸窩,薄荷味凜冽,帶來的感受卻熱情而guntang。 “跑什么?” 林兮遲抬頭,很認(rèn)真地看他:“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正常?!?/br> “嗯。”許放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嘴里還低聲重復(fù)著她以前說過的一句話,“二十四歲了,不能再忍了,會生病的。” “……” 林兮遲幾乎要吐血了,頭一回知道男人發(fā)起情來長這副模樣。 許放進了房間,抬腳用力一踢,把房門關(guān)上。他把林兮遲放到了床上,慢條斯理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視線卻直直地放在她的身上。 深邃的眼里,像是有什么情緒在翻涌,難以自持。 林兮遲默默地縮進被子里,對他這種前幾天還古板的像是六十歲的老頭,現(xiàn)在就能風(fēng)sao的像是混了幾十年夜場的轉(zhuǎn)變十分難以接受。 “你什么情況……” 許放舔了舔唇角,在原地思索片刻,走到門邊把燈也關(guān)了,只留了盞小夜燈:“我還能什么情況?!?/br> 林兮遲的眼睛骨碌碌地,很正經(jīng)地說:“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我想的那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br> “可我之前想跟你一起睡個覺?!绷仲膺t在被子里打滾,把自己纏成一條毛毛蟲,“你都一副像是被奪了貞cao了,然后要生要死的模樣?!?/br> “確實要生要死?!痹S放走過來坐在她的旁邊,十分耐心地把她從被子里剝離,“一直在我旁邊動來動去,搞得老子整晚都是硬的?!?/br> “……” 林兮遲被他的話震撼到了。 林兮遲推開他,往外滾了些,又變回一條毛毛蟲,用打著商量的語氣跟他說:“那個,屁屁先生,我希望你說話能文明一點點。” “嗯。”許放再次把他抓回來,“下床了我就文明。” 這次林兮遲沒反抗了,好奇道:“你怎么突然想通了,我算了算時間,我們很快就能結(jié)婚了呀……最遲就,明年新年吧?!?/br> 許放冷笑一聲:“我再多忍一個小時我都當(dāng)自己是傻逼?!?/br> “……”林兮遲盯著他,點了點頭,“你當(dāng)了六年的傻逼?!?/br> 許放沒心思跟她計較,把她從被子里扯了出來,帶了薄繭的手指蹭到她的皮膚。 林兮遲莫名有點想笑,忍不住向后躲:“好癢?!?/br> 許放緩緩抬頭,低下眼看她,唇上一片光澤,長睫濃密微顫,臉上的情緒因這昏暗的光線看的不太真切。 她的臉上掛著笑,眼睛清澈干凈,仿佛能將他整個人都映入其中,因為剛洗過澡,臉蛋白皙帶著紅暈,發(fā)梢還有些濕潤。 大學(xué)的時候覺得她還太小了,不想,也不舍得對她做這種事情。 等讀研了之后,又怕自己畢業(yè)之后被分到什么偏僻的地方,讓她想過來找自己都要跋山涉水的,怕她以后會累,怕她會后悔。 可現(xiàn)在這樣看她,他依然覺得她像是從未長大過。 看起來純真又沒心沒肺,就連此時衣衫不整的模樣,都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但此刻,那些舍不得,那些小心翼翼,那一點一滴的克制,都因多年的忍耐而化為了烏有。 許放垂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 昏黃色的光線,她整個人陷在軍綠色的床單里,發(fā)絲凌亂,身子與被單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像是上天派來摧毀他神智的妖精。 許放的視線定在她的身上,漆黑的眼里越發(fā)的黑沉,理智慢慢被吞噬掉。他的眼角猩紅,突然笑了下,guntang的氣息籠罩下來。 這感受實在陌生。 林兮遲忍不了了,又踢了他一腳,往后挪,抽抽噎噎地:“我不來了……你、你太磨蹭了,你把我所有的耐心都磨沒了……” 許放坐在原地,抓著她的腳踝把她扯了回去:“過來?!?/br>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舔去她臉上細碎的眼淚,啞聲道:“不急,怕你疼?!?/br> “我怕個屁的疼?!绷仲膺t想把他的手甩開,甩了幾次都沒成功,她來了氣,直接拆穿他,“許放,你是不是不會?!?/br> “……” “你不會就我來啊——” 林兮遲接下來的話被許放堵在了口中。 像是被惹到了一樣,他唇上的力道毫不節(jié)制,啃咬著她的唇瓣,感受到她的躲閃才慢慢地收斂。 又靜又暗的房間里,小夜燈的光線變得模糊了起來,空氣旖旎,像是浪潮席卷而來,感覺折磨又令人沉醉其中。 林兮遲的聲音沙啞,眼角紅紅的,吸著鼻子問:“還沒完事兒嗎?” 許放氣笑了:“你完事兒就不管我了?” 林兮遲盯著他的動作,偷偷瞄了一眼,然后又像是做賊心虛一樣地收回了眼:“我覺得你的那什么……” “……”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地,還有精力跟他嗆:“長得不是很好看?!?/br> 許放沒搭理她,又湊到她跟前,很冷硬地說了句:“忍著。” 她的嬌軟,她略帶撒嬌的哭聲,每一樣都像是在凌遲著許放的理智。 引起他的暴戾。 林兮遲完全聽不清他的話,像是溺在深海里,喘不過氣,想逃出卻又被他扯著,不斷向下沉。 他像是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不知過了過久,他輕哼一聲,喘著氣,舌尖舔了舔她眼淚,然后吻住她的唇,像是在安撫。 林兮遲勾著他的脖子,沒抬頭,也沒吭聲。 許放喘氣的聲音急促,靠在她的耳際哼笑一聲,聲音又低又啞,有點性感:“說老子不會?” 林兮遲的身體一顫,臉埋得更深。 他像是惡劣上了癮,又道:“說老子不行?” 林兮遲沒力氣也沒那個心思去跟他鬧,她把他的腦袋推開,手上的力道軟綿綿的,難受地開始哼唧:“我要洗澡?!?/br> 許放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把她抱了起來。 “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