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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大哥,什么想法?” 趙然起身在書房里踱了一圈,右手緊攥成拳,在左手上用力一拍:“我以前怎么沒想到這個法子呢!” 他興奮地看向尚佳:“阿佳,皇伯父今年才四十多歲,還年輕著呢,如果從我兒子中挑選一個過繼給皇伯父,那豈不是皆大歡喜?” 見他如此歡喜,尚佳簡直都不忍心潑他冷水:“我的好大哥,陛下手把手費(fèi)盡心血教了你二十多年,只為了他老人家能夠提前休息;你現(xiàn)在跑去告訴陛下,讓他重新開始去教一個小孩子,大哥,是你傻,還是陛下傻?” 趙然:“……” 他心中有些積郁,想到回東院臥室也是獨(dú)守空房,便道:“阿佳,陪我出去飲酒吧!” 尚佳知道趙然今日似乎有積郁之事,早就打算做一晚上的乖弟弟,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好啊,大哥,你去換衣服,我在這里等你!” ☆、80|1127 此時已是凌晨時分,整座城池依舊沉浸在靜謐之中。 城門吏是趙然的家奴,尚佳提前派人去城門做了交涉,此時城門一側(cè)的小門已經(jīng)開啟,尚佳和趙然騎著馬帶著隨從出城而去。 城外運(yùn)河河堤上的汴水樓是趙然的產(chǎn)業(yè),汴水樓的三樓是趙然的私人房間。 趙然與尚佳在汴水樓三樓趙然的房間飲了半夜悶酒,最后索性在里面胡亂睡下了——趙然睡床,尚佳歪在了窗前的長榻上。 睡到了半夜,李梔梔忽然醒了。 她閉上眼睛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靜靜想著心事——剛與尚佳分開,她便有些想念尚佳了。 想到尚佳紅著臉害羞的模樣,李梔梔心里甜蜜蜜的。 不知怎么的,她又想起了那日摸到的尚佳的那個部位,想到當(dāng)時的觸覺,李梔梔就覺得全身麻酥酥的。 她抱著錦被打了個滾,在黑暗中甜甜笑了。 小櫻就在屏風(fēng)外面的折枝梅花貴妃榻上睡,均勻的呼吸聲在這靜夜中清晰得很。 尹mama帶著小竹小梨住在東夾道入口內(nèi)的三間房里,如珠和如玉在樓下屏風(fēng)內(nèi)睡下了——把推拉門一拉,一樓的敞軒就變成了封閉的房屋,這座小樓的設(shè)計真的太奇妙了! 李梔梔真的很喜歡這座宅子,她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陣子,這才朦朦朧朧睡著了。 因為今日要去運(yùn)河河堤玩,李梔梔很早就起來了。 洗漱罷她坐在妝臺前梳妝,興奮地吩咐如珠:“今日我要跟著二叔在河堤上散步,梳緊實(shí)些的籠髻,首飾也揀簡單素凈一些的,免得走路時掉了!” 小櫻正和如玉在整理李梔梔今日要穿的衣裙,聞言笑了,道:“姑娘,有我們在后面跟著,您怕什么呢!” 李梔梔扭頭瞅了她一眼,笑微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會跑呢?” 這句話別人不理解,小櫻卻是明白的,不由笑了。 過了一會兒,待別人都下樓去了,小櫻低聲道:“姑娘,怎么會那么巧,每次出門都碰上那個鄭曉呢!” 因為只有小櫻在身邊,李梔梔也有些放松,低聲開玩笑道:“也許我和鄭曉前生有孽緣吧!” 她雖然和小櫻開玩笑,好似很不在意的樣子,其實(shí)心中很是擔(dān)心——萬一碰上了鄭曉,而鄭曉又認(rèn)出了二叔,那可怎么辦?。?/br> 想到二叔要和位高權(quán)重的鄭太尉府對上,李梔梔就有些毛骨悚然。她喜歡平平靜靜地過日子,讓歲月流水般緩緩逝去,不愿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想到這里,李梔梔簡直恨不得鄭曉就在面前,她寧愿抱住鄭曉的腿請求原諒,也不愿意一直提心吊膽害怕連累尚佳和尚夫人…… 李梔梔帶著小櫻剛下樓,尹mama就來了,她先給李梔梔屈膝行了個禮,然后才問道:“姑娘,要不要去給大人請安?” 聞言李梔梔一愣,接著便笑了:“好啊!” 又道:“mama您先去看看二叔起身沒有!” 二叔那邊都是親兵隨從,她一個小姑娘貿(mào)然過去,似乎不太合適。 尹mama答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誰知尹mama一出門,就看到了沿著夾竹桃小徑大步而來的賀瀝,不由一愣:姑娘還沒去給大人請安,大人卻先來給姑娘“請安”了! 賀瀝一見尹mama,當(dāng)下停住了腳步,面容沉靜道:“梔梔起來沒有?”梔梔是個大姑娘了,他這當(dāng)叔叔的怎么能隨意進(jìn)大姑娘的房間呢! 尹mama抬眼看著劍眉星目月白儒袍長身玉立的賀瀝,心道:這叔叔也太年輕太英俊了些吧?看起來和公子年紀(jì)差不多啊,今日大人陪著姑娘出去,萬一被人誤會了,傳到公子耳中,那可如何是好?得想個法子和公子說一聲! 她心里有些打鼓,卻依舊恭恭敬敬給賀瀝行了個禮:“姑娘已經(jīng)起來了,正等著大人呢!” 賀瀝聞言,含笑向尹mama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梔梔在里面聽到了叔叔的聲音,心中驚喜,拎著裙裾跑了過來,從推拉門那里探出頭道:“二叔,你來了!正好我也不用去給你請安了!” 賀瀝見梔梔雙目晶瑩笑容甜美,心里很是舒暢,一邊向梔梔走了過去,一邊道:“梔梔,你以后不用去給我請安,我每日過來陪你用早飯就是。” 想起若是新的任命下達(dá),他還得參與朝會或者去城外練兵,賀瀝便又補(bǔ)充了一句:“我若是來不了,會讓人過來交代的!” 李梔梔聞言,開心極了,推開推拉門請賀瀝進(jìn)去:“叔叔,這樣好,我最不喜歡一個人用飯了!” 尹mama在后面看了,心里頗為憂慮:姑娘在學(xué)士府那么知禮,怎么到了賀大人這里就突然變了畫風(fēng)?仿佛她是叔叔,賀大人才是侄女,一點(diǎn)老少尊卑都沒有了! 李梔梔與賀瀝相對而坐吃早飯。 見賀瀝自己幾乎不吃,一直在給自己夾菜,簡直恨不得端起碗喂自己吃,梔梔又是煩惱又是好笑:“二叔,我今年都十四歲了,你以為我還是五歲?” 賀瀝聞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梔梔五歲時他離開京城的,所以在他心目中,梔梔似乎永遠(yuǎn)都是那個白嫩嫩胖乎乎抱著他腿的五歲小女孩,從此再不長大,永遠(yuǎn)都需要他的憐愛和照顧。 一時吃罷早飯,梔梔吩咐小櫻拿出尚佳讓景秀給她買的眼紗,興高采烈地戴上讓賀瀝看:“叔叔,怎么樣?別人還能認(rèn)出我么?” 賀瀝認(rèn)真地看了看,道:“陌生人自然認(rèn)不出來,若是熟人,還是能認(rèn)出來的!” 梔梔很喜歡尚佳送她的眼紗,笑嘻嘻道:“那我還是要戴上!” 她吩咐如玉:“如玉,你去把我那件月白色繡淺紫藤蔓的披風(fēng)拿來!” 眼紗是紫色的,這件披風(fēng)和眼紗是可以搭配的。 尚夫人為她在蘭雅衣舍定制了很多衣物,單是披風(fēng)就有好幾件,梔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