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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趙然雖然佻脫不羈,可是心中自有溝壑。 趙然既然當(dāng)面問出來,那么只要自己的要求合理,趙然一定會妥善安排的,因此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心里話。 趙然聞言,突兀地笑了一聲,鳳眼眼波流轉(zhuǎn),看向尚佳:“阿佳,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尚佳淡淡地瞅了趙然一眼,覺得自己這個大哥實在是扯淡——戰(zhàn)爭結(jié)束,做大將的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還能有什么打算? 不過他從小就跟在這個大哥身后,很熟悉趙然的做事風(fēng)格,趙然雖然有時看著很不正經(jīng),可實際上做事滴水不漏縝密得很。他既然這樣問自己,怕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打算。 他雖然對趙然各種的腹誹,可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對趙然依舊恭謹?shù)煤?,雙手一揖:“稟大帥,末將預(yù)備回家奉養(yǎng)父母,完成親事,以了父母心愿?!?/br> 尚佳的潛臺詞是:大哥,給我安排一個能呆在東京的職位吧,我好回家與小未婚妻成親,然后生兒育女孝順奉養(yǎng)父母! 趙然在聽到尚佳那句“回家成親”之時,臉上笑意加深,頰上那粒小酒窩時隱時現(xiàn),鳳眼笑微微地看向賀瀝。 賀瀝見大帥趙然看著自己只是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他是一個深沉人,雖然心有疑惑,面上卻是不顯,只是暗中觀察尚佳和趙然。 趙然、尚佳和賀瀝三人各懷鬼胎,各有心事,卻若無其事地閑談著,倒也和諧得很。 ☆、第五十八章 清秋八月 第五十八章 進入八月之后,京城的天氣漸漸涼爽了下來。 因中秋臨近,教授李梔梔琴棋書畫的韓先生和教授禮儀的許先生都告假離開了,被長久拘束的李梔梔終于得到了自由,歡天喜地地去稟報尚夫人,要帶著小櫻和如珠如玉去西樓前面采桂花做桂花蜜酒。 尚夫人見她急不可耐,丹鳳眼亮晶晶的,小鵝蛋臉白里透紅,不由笑了,擺擺手道:“去吧去吧,淘氣包!” 李梔梔輕快地屈膝行了個禮,眼睛笑成彎月亮:“姨母,那我去了!” 她腳步如飛,帶著小櫻、如珠和如玉三個丫鬟拿著簸籮采桂花去了。 尚府中薛姨娘住的西樓大門外生長著兩株百年桂樹,如今正值花季,碧青的桂樹葉子間點綴著一粒粒、一簇簇、一串串米粒大的金黃桂花,遠遠望去,碩大無比的樹冠漫天遮地,仿佛一片綠云中點綴無數(shù)碎金。 在秋日金色的陽光下,滿樹的桂花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清雅的香氣在空氣之中浮動,美得令人心醉。 李梔梔無暇欣賞美景,她率領(lǐng)三個丫鬟來到了桂樹下面,命小櫻和如玉扶著梯子,如珠端著簸籮,她親自登上梯子,一把一把捋著桂花,一邊捋一邊高談闊論:“做桂花蜜酒,若是用桂花酒做的話,未免桂花香過濃了,須用產(chǎn)自杭州的好酒秋露白來做,才會香而不膩……” 小櫻笑了:“姑娘,您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吃吃喝喝呢!” 李梔梔嫣然一笑:“我還在長身體嘛!” 她話音未落,小櫻和如珠如玉都笑了起來——姑娘饞嘴也就罷了,偏偏每次的理由都是——“我還在長身體嘛”! 四個妙齡少女說笑著忙碌著,很快便采了半簸籮桂花。 薛姨娘午睡起來,正悶悶地坐在西樓二樓窗前梳妝。 聽到外面的喧鬧聲,她不由心煩意亂,順手把手中的玉梳摔了出去,低聲恨恨道:“一個花匠家出身的賤丫頭,虧她還當(dāng)成了寶!” 玉梳摔在了木地板上,一下子斷成了三截。 薛姨娘的貼身丫鬟祥芝屈膝把玉梳撿了起來,柔聲勸解道:“姨娘,雖然人家是花兒匠家出身,可是老爺膝下就公子一個啊,將來這偌大的尚府還不都是人家的?您將來想吃一口安樂茶飯,也得看人家眼色啊!” 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薛姨娘氣得臉都白了,沉聲道:“申醫(yī)婆怎么還不來?”一副藥下去,讓那賤丫頭不孕不育,將來再在老爺枕畔吹吹風(fēng),不愁她的侄女薛玉玲進不了尚府的門…… 祥芝覷了她一眼,道:“奴婢把銀子塞給門房了,約莫著申醫(yī)婆再過兩刻鐘也該到了!” 薛姨娘伸手遮住臉,聲音疲憊:“你過會兒下去接一接她?!?/br> 祥芝答了聲“是”,放下斷掉的玉梳,換了個桃木梳繼續(xù)給薛姨娘梳頭。 李梔梔見簸籮里的桂花差不多夠用了,便撩起裙擺,從木梯上跳了下來,開開心心帶著小櫻她們?nèi)齻€回內(nèi)院了。 景秀派來的兩個年少小廝自收了木梯抬走了。 尚夫人正拿著一本書在看,見李梔梔一溜小跑跑了回來,晶瑩肌膚透著些紅暈,額角也有些汗?jié)?,便放下書笑著道:“今兒玩開心了?” “嗯!”李梔梔走到尚夫人身邊,端起放涼的茶一飲而盡,“姨母,過幾日您便能嘗到我做的桂花蜜酒了!” 尚夫人笑了,見李梔梔的發(fā)髻有些松動,都快要掉下來了,便含笑招手道:“梔梔,你的發(fā)髻有些亂,過來我給你重新梳!” 李梔梔乖巧地走了過去,倚在尚夫人膝前,低頭等待著尚夫人給她梳頭。 尚夫人笑著命如詩去搬一個柏木矮腳圓凳過來,招呼梔梔先坐下。 她扶著李梔梔烏黑順滑的發(fā)髻看了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簪子丟了,便吩咐如畫道:“去把蘭雅衣舍新送來的那支金鑲白玉梨花簪拿過來,再把碧玉梳和靶鏡拿過來,我給你們姑娘重新梳頭!” 如畫答了聲“是”,去了臥室。 梔梔這才意識到自己發(fā)髻上原先插戴的那支鑲綠寶石銀簪不見了,倚在尚夫人懷里想了想,道:“姨母,許是掉到桂花樹下了,讓小櫻去找找吧!” 尚夫人解開李梔梔的發(fā)髻,吩咐小櫻道:“小櫻,你去桂花樹下尋你家姑娘的簪子吧!” 小櫻答應(yīng)了一聲,退了下去。 尚夫人把李梔梔的長發(fā)細細梳順,為她重新梳了一個齊整的攢髻,從如畫手中接過那支金鑲白玉梨花簪簪上,這才把靶鏡遞給梔梔,含笑道:“你瞧瞧怎么樣?” 李梔梔左右照了照,覺得很好,便依偎著尚夫人撒嬌:“姨母,很好看,您明日還給我梳頭吧!” 尚夫人笑著答應(yīng)了。 李梔梔吩咐丫鬟們送入金盆、手巾、香胰子和抹手的香脂,笑著道:“姨母,我來侍奉您洗手!” 尚夫人見她興致勃勃,便道:“待我洗罷手,你幫我抹香脂好了!” 李梔梔連連點頭:“好??!” 尚夫人用的是蘭雅衣舍出產(chǎn)的臘梅香脂,李梔梔很喜歡聞這個味道,所以常常糾纏著尚夫人幫她抹香脂。 李梔梔洗了手,挖了些香脂涂抹在了尚夫人白嫩的手背上,然后打著圈均勻抹開。 尚夫人憐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