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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樓有一道烤龍蝦,那味道,鮮甜鮮甜的,你一定要上來嘗嘗?!?/br>跟在趙煦后頭的,還有幾個面相一瞧就不和善的年輕男子,此時都跟著起哄:“是啊是啊,你們準定都沒嘗過,這家酒樓不止有烤龍蝦,還有香汁排骨,更是美味,來來來,別害羞,趙哥是你們舅舅,請客理所當然的?!?/br>跟在趙煦身后的幾人,不約而同的擋在項瑜跟前,看似熱情的背后,卻始終攔著項瑜,以及從項家宅子帶過來的隨從,用人墻分隔開他和三個小的。項安玨和項安玖兄弟二人,畢竟年紀小,嘴上說不過去,力氣也抗不過,三兩下,便被趙煦帶著人簇擁著進了酒樓。項瑜沉了眼色,默默盯著趙煦看了許久。趙煦轉過頭,嘴角輕撇,嗤笑道:“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舅舅,不像你,名不真言不順,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我又不是要害他們,請客吃頓飯,拉近下甥舅關系,不為過吧?”跟在趙煦后頭的幾人,一起沖著項瑜嗤笑,看他的眼神,和對著項安玨三個的熱忱完全不同,那里頭,滿滿的,都是輕蔑。項瑜捏了捏拳頭,嘴角繃直,半晌,他松開拳頭,越過趙煦,語氣淡然道:“舅舅請客,自然沒有什么。項瑜做為領頭的哥哥,在此,先謝過。待老爺回來,瑜定然會好生回稟,不辜負趙家舅舅的心意的?!?/br>趙煦臉色一沉,剛想張嘴,身邊一人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趙煦皺皺眉,想到什么,竟沒有再張嘴,反而掛上一臉和煦的笑容,噼里啪啦點好菜,催著小二趕緊上后,便緊挨著項安玨坐下,一筷子一筷子的給他夾桌子上事先擺好的小菜。全程,項瑜都繃緊神經。趙家二公子,心性涼薄,對一母同胞的親jiejie的死都能視而不見,不聞不問,要他相信趙二公子真的只想跟壯壯拉近甥舅關系,不如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可是,便是項瑜千防萬防,他也想不到,有些人的品質,已然惡劣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同一時間,身在金安知府衙門的知府老爺,正頭疼萬分的捏著一張訴狀左瞧右看。這是一份告盧家和李家宅地紛爭,好勇斗狠、縱奴逞兇、致人下獄的狀子。“大人,此事不簡單,定然有人背后慫恿?!?/br>留著山羊胡子的師爺,一臉高深莫測。金安知府瞥他一眼,沒好氣道:“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擺明了是有人給李家出了主意,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項淵!”師爺被噴也不惱,反而奉承道:“大人果然慧眼如炬,心細如發(fā)。那依大人看,如今這事,該如何應對?”金安知府煩躁的把訴狀一把仍在案臺上,拿起茶碗狠灌一口,呸的一聲吐出一個茶葉沫子,抹抹嘴,道:“你帶人做做樣子,過問一番便是。本知府整日里事務繁多,哪有精力萬事都上心?況且,如今可是年假,朝廷明文規(guī)定封筆閉衙的,先放著吧?!?/br>師爺?shù)昧肆睿阒粠е鴰讉€小吏把訴狀整理一番,回那頭一句:“大人已然知曉,不過如今乃是年假,衙門審案還需待到年后開衙。”李家人氣個倒仰,罵道:“既是年假間,為何之前還能把他們家承輝抓去下獄?”師爺摸摸胡子,慢條斯理道:“李承輝犯事影響惡劣,自然要特殊對待?!?/br>言畢,不管李家人如何氣惱,愣是當著他們的面關上衙門大門,態(tài)度極為強硬。怒氣沖沖回到李宅,李家大老爺沖著項淵大發(fā)牢sao,大罵金安知府以權謀私,狗眼看人低,不把項淵這個地方二品當一回事。陪同李家大老爺一同去的是項大姐的夫君李季然,他到沒有開口抱怨,只是面上卻充滿無奈和屈辱,對比之下,倒是比破口大罵的李大老爺,還要惹人同情。深深看了眼李季然,項淵一抬手,李大老爺便不自覺閉緊了嘴巴。“大老爺不必氣惱,金安知府的反應,恰在預料之中。”“既如此,淙子你說,這之后咱們該如何做?”李季然對著項淵,也不自覺發(fā)憷。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討好。“再寫訴狀,這次,狀告澧縣縣丞,告他以權謀私,目無法紀?!?/br>“可是,這,這縣丞,可是官身,若,若···”視線掃過面露膽怯的李大老爺和李季然,項淵彎彎嘴角,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且放心,我既能出此主意,定然有法子打贏此官司,你們不必擔憂惹禍上身。找個身強力壯的,扛過殺威棒,訴狀遞上去,金安知府,便是不想管,也得管!”第131章審案一覺醒來,沒等金安知府痛痛快快用個早膳,師爺就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找過來,抖著手里頭的兩張?zhí)?,面色蒼白、磕磕巴巴急道:“大、大人,大大大事不妙啦!”“怎么還結巴上了?出什么事值得你急成這般!”昨晚被小妾伺候的很舒坦,金安知府難得一大早就心情不錯,便大方的表示不計較師爺魯莽的行為。“大人!是撫臺大人來信了!”正對著銅鏡打理胡須,想著昨晚小妾蜜糖般奉承他年輕力壯正心情超爽的金安知府,咋聞此言,竟一時沒反應過來。“撫臺大人,來信?”見金安知府一臉茫然的樣兒,師爺心底腹誹幾句,面上卻仍舊急切的解釋起來:“是的大人,而且不知撫臺大人從何得知盧家與李家宅地沖突之事,此番來信,指明要大人立時開衙,公正審理?!?/br>金安知府臉色登時十二分難看,一把扯過帖子,一目十行看下來,冷汗不由順著臉頰淌下。鐘峣的信看似只是要求金安知府秉公辦事,可另一面,未嘗不是暗指他之前審理盧李兩家案子時以權謀私,惹下怨懟。“大人,這一份是李家人狀告澧縣縣丞的?!?/br>澧縣縣丞,是盧家親戚,也是這場事件中起主導作用的。說起來,金安知府其實很有些冤,他是莫名其妙就被扯進來的。盧家和李家爭扯宅地,澧縣縣丞暗中勾結金安府衙衙役,在沒告知他一聲的情況下,私自扣了李承輝,事后,還用上頭命令堵住他的責問。若不是自打入了官場,便一路謹小慎微、卑躬屈膝的爬過來,金安知府都不知道自個能不能咽下這口氣。如今,他選擇聽從上頭大人物的吩咐,偏幫盧家,打壓李家,對項淵置之不理,已然站好陣營,身不由己。房間里一片靜寂。金安知府左手捏著由撫臺發(fā)來的帖子,右手捏著李家狀告澧縣縣丞的訴狀,目光陰沉的站在放中間。留著山羊胡子的師爺沒敢吱聲,只臉色蒼白的緊盯著金安知府。接下來,知府大人所做的決定,可是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