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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官污吏要懲治,最重要的事,我得留在這確定慶王叔是不是真的圖謀不軌?!?/br>就知道!項淵扶額,耐著性子勸說:“殿下,你要知道,即便真的確定慶王果然圖謀不軌,這也不是臣能做得了主的事,屆時必然要交接給理應(yīng)接手的人。至于貪官污吏,臣保證,一定會將他們一個不漏的關(guān)到牢里去?!?/br>李啟乾面色難看,知道項淵說得不假。太子聰慧,心機也不差,此時見他不語,項淵便知道他把自己說得話聽了進去,于是徑直拍了板:“臣這就去知會童指揮使,殿下您明個就回京?!?/br>李啟乾聞言越發(fā)不高興,不過他也知道,項淵這是打定主意要送自己走,而為了確保他的安全,即便他死活賴著不走,項淵也一定有辦法送他出河間府,與其到時被動,不如自己爭取主動。“行了行了,你們一個個羅里吧嗦的,整天嘀咕著要孤回去,煩都煩死了。明個,孤就隨他們回京!省得留在這被你們念叨?!?/br>說罷,一甩手走到門口,回過頭盯著項淵,認真道:“不過項大人可要記得你的承諾。”終于要把人送走,項淵總算可以松口氣。“老爺,通平府來信?!?/br>項淵一聽,精神一振。之前在通平府認識的許漢章就是做米糧生意的,自從知道三府地界米糧稅收對不上后,項淵便給許漢章去了信,叫他幫忙打探一下。許漢章辦事也牢靠,不出五日,信就送了過來。項淵拆開細瞧,越看越心驚。之前推算出貨船送出大概一萬石左右,這還僅是五次出貨量。他當時還納罕,剛繳完賦稅,河間府是怎么多出一萬石糧食在外的。如今看完許漢章的信,他才算解了疑惑。早五年前,江南府那頭就有人因地制宜,研究出可以一年兩熟的稻種,經(jīng)一年試驗,產(chǎn)量喜人。不過,這樣天大的好事和功勞,江南府卻根本沒上報,只是暗中聯(lián)絡(luò)河間府和關(guān)中府,命這二府私下耕種,所得糧食,卻仍舊按照往年一年一熟的產(chǎn)量上交賦稅,且這里頭的賦稅,也按照舊例,私自扣下十分之一來。許漢章家族因常年做米糧生意,幾番買賣,倒是看出來里頭的貓膩,只不過他們一介商賈,給十個膽子,也不敢摻和到里頭來。這次若不是項淵寫信過去,許漢章絕不會漏出消息。“碩鼠碩鼠,膽大包天?。 ?/br>之前以為三府不過是貪腐嚴重些,不想深究下來,卻是問題重重,任何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要抄家砍頭的大罪。如今又有慶王這一碼,不知有多少不怕死的摻和進來。只怕等將來這些事了,三府官衙要空出一大半的職位來。許家莊人口少,又正逢初冬時節(jié),大清早的,外面幾乎沒有活動的人影。項淵命親隨打探好附近動靜,見都無異動,這才請出太子。親眼見太子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穿著常服的童指揮使和他一抱拳,隨即便打馬離開。項淵這心,總算踏踏實實落了地。把太子送走,他也好著手準備去江南。那個海外小島,他打算親自去瞧瞧。不想這一日晚間,卻有人來叩響了莊子大門。“老丈,煩請通報,就說師兄鳳玨來訪。”看門的還是管家之前看莊子的老人,曉得項淵在此的消息是萬萬泄露不得的。見有人登門,便隔著門板惡聲惡氣的攆人走,只說莊子里只他一個老人家,沒有其他人。只不過,在聽到外頭的人說自個是項淵的師兄時,老人猶疑一下,打開門,就見外頭站著的男子溫潤儒雅,氣度不凡,和和氣氣的請他再去通報一聲,本人卻半步都沒邁進來。老人之前服侍管家,也見識過很多富貴人,眼力自然是有的。越看此人越是面善,只覺得之前在哪里見過。一路想著去通報項淵,一面看項淵飛奔去接人,一面腦子還在琢磨,到底是在哪見過此人呢?“鳳師兄,你怎么來了?”鳳玨和項淵并肩朝莊子里走,聞言含笑道:“我是特意過來的。之前打聽到你已經(jīng)離開河間府,又有消息說你在關(guān)中,我倒是不相信,便暗地里留心打探一番,這才摸到許家莊來,果然你在這里?!?/br>“若是人人都像鳳師兄這般聰慧,怕淙子早就被暗算了?!?/br>鳳玨聞言大笑。等到了書房坐定,卻見那看門的老人仍舊跟在后頭沒回過神。項淵疑惑的看過去,叫了兩聲,那老人才猛然回神,諾諾著退下,不過,臨去前,瞧向鳳玨的眼神,卻格外復雜。鳳玨本身就是個聰明伶俐之人,見此情景,便知那老人八成瞧著他的面容想到了什么。“你這看門老丈,是管家人吧?”項淵挑眉,點頭。“你也應(yīng)該疑惑我的來意,我便直說了,咱們師兄弟也不需要繞彎子?!?/br>項淵倒杯熱茶推向鳳玨,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想必城中的菊園,淙子已經(jīng)去過了吧?”“嗯,景致甚是優(yōu)美?!?/br>“那是自然,為保菊園四季景致各不相同,亭臺樓閣處處精致,前前后后花費近百萬兩,這才有了河間府第一景。只不過,也正因為建造菊園,才惹來滅門慘禍。百來十口的河間第一巨富鳳家,嫡系只剩下我這一個從小因命格弱寄居寺廟的哥兒?!?/br>項淵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二師兄,居然是哥兒?!“你,是哥兒?”鳳玨細長的鳳眼一挑,帶出天然風情。“我說淙子,你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有些偏了?難道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來安慰師兄不要沉湎在過去的家族慘禍里嗎?”項淵給自己續(xù)了茶水,道:“師兄既然萬里迢迢過來,想必有自己的打算,能坦然說出,就代表已經(jīng)走了出來,自然不需要淙子再干巴巴毫無用處的安慰幾句,是吧?”鳳玨失笑。“難怪老師夸你,的確是難得的通透之人?!?/br>夸了一嘴,鳳玨神色鄭重起來,道:“來之前我其實見過林公,多少曉得你如今在做的事。來到這,其實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當面告訴你。”項淵精神一振。能讓鳳師兄不顧危險,千里迢迢親自過來,這件事看來極其重要,重要到,根本不能用書信往來。“我們鳳家除了因巨富被覬覦陷害,其實帶來災(zāi)禍的根由,則是因為家兄習醫(yī)后研制出的一味藥,一味能迷人心智的藥!”項淵一下子就想到牛二所說的小島上守衛(wèi)不同尋常的樣子。“慶王的死士?”鳳玨神色凝重,點點頭。“就因為這個無意間研制出的藥丸,我們鳳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口人,死得干干凈凈。”第96章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