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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的,可怎么是好!還有,這叫他多看顧些,是不是在暗示叫他防著點許漢章???項大人是這個意思吧,是吧,是吧!趙慎眼角余光瞧見項淵離開,嘴角不由露出絲笑意。這個淙子,還有這傻瓜的時候!對面的許漢章瞥見趙慎那絲溫柔至極的微笑,心底一沉,勉強(qiáng)笑著問:“錦言想到何事,這么開懷?”“沒什么,想起一些事。對了,若是許兄不介意,錦言想介紹當(dāng)家的給許兄認(rèn)識認(rèn)識。”“?。垮\言,你已經(jīng)成親了?”趙慎有些不好意思?!靶〉芤殉苫槿曛谩!?/br>“這樣啊?!痹S漢章有些失望。他頭一次見趙慎,就知道趙慎是個小哥兒,接觸下來,不免對他很有好感,還想著再多接觸接觸,若是雙方都有意,他便遣人提親呢,熟料對方早已成婚多年。勉強(qiáng)打起精神,許漢章笑道:“自然不介意,錦言盡管安排吧。只是不知,錦言家中另一半,是做什么的?”猶豫片刻,趙慎便打算如實相告。“許兄應(yīng)該認(rèn)得,他便是咱們通平府的知府,項淵,項大人?!?/br>“什么,是知府大人?!”許漢章驚得立時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是復(fù)雜,一方面是失落,一方面又感覺高興。他能這么快平冤出獄,可都是托了項知府的福。心地自然對如此愛民如子的好官項大人很是仰慕欽佩,卻不想頭一個有好感的小哥兒,居然就是項大人的正君!這,這還真是不知該說什么才好。與許漢章商議好會面的事,趙慎便回了知府內(nèi)宅。淙子很介意許漢章,趙慎知道??射茸硬恢赖氖?,在前世流放的日子里,若是沒有許漢章的一路相護(hù),怕是他根本熬不過幾年,就會在最開始時便受盡折磨,死在他鄉(xiāng)僻壤。對許漢章,趙慎一直心懷感激,總想著若是今生再遇見,他一定盡其可能,報答一番。不料,就在前幾日,他居然在知府衙門平冤的名錄里,瞧見了許漢章的名姓,一番打聽,得知此人正是前世助他良多的許漢章。得知許漢章乃是通平府有名的富商,趙慎便打算在生意方面,盡一份薄力。而對項淵鬼鬼祟祟跟在后頭幾日,趙慎心底很清楚,對他每晚掩飾不住心焦而動作粗魯?shù)那髿g,趙慎也全都欣然接受下來。不為別的,只是一想到如今安然悠閑,快活自由的日子,是眼前的人帶給自己的,他便止不住心底滿溢出的柔情與愛意。恨不得淙子的動作再粗魯些,讓他在那場場酣暢淋漓的歡好里,切切實實感受到,今時不同往日,他,真的再也不是前世那個滿心絕望,前途未卜的趙慎了。第75章會面“媳婦,我那件石青色刻絲長袍放哪里了?”趙慎從炕上探出頭,一面護(hù)著項大壯不叫他爬過頭掉下來,一面回道:“我叫人拿去洗了,等咱們回離中正好可以穿?!?/br>項淵一噎,有些不甘心,翻了翻衣柜,又問:“那件月牙白的呢?”“也拿去洗了!”“那件竹青色的呢?”“哦,洗完估計還沒干呢?!?/br>趙慎抱著沉甸甸的項大壯出來,一眼就瞧見項淙子只穿著里衣,站在衣柜前,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怎么?找不到衣衫了嗎?我記得里頭還有幾件啊,喏,那件靛藍(lán)色的就不錯?。 ?/br>靛藍(lán)色不好,根本襯不出他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哪里像石青色那件,襯得他沉熟穩(wěn)重,很有派頭;又如月牙白的那件,顯得他儒雅俊俏;再或者竹青色的也可以啊,清冷挺拔,很是別致。可惜,哪一件都穿不成!趙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恍然大悟。不過想明白后,不由心底暗笑。上前把那件靛藍(lán)色的袍子拿出來,把項大壯放到自個的搖車上,然后他便伺候項淵穿戴,一面給他系袍子帶,一面聲音輕輕的,像耳語呢喃般道:“不論淙子如何穿戴,在錦言眼里,都是最好看的一個?!?/br>項淵難得紅了面皮,側(cè)過頭,假意咳了兩聲,就再也壓不住翹起的嘴角。“那是自然,我項淙子生的如此俊俏,穿什么都不難看!咳,那個許什么來著,什么時候到?”“許漢章?!?/br>趙慎嗔他一眼,昨個夜里,趙慎斟酌的語句,又用做夢那一套,說起許漢章,特別提到他對自己的恩情,見淙子沒有懷疑,心底不由大松一口氣,不過對自己瞞著淙子重活一世這樣駭人聽聞的隱秘,趙慎心底仍舊覺得有些愧對于他。于是,在淙子提出要照著小畫本上的動作來一次后,趙慎只猶豫一息功夫,就點頭應(yīng)下。結(jié)果,這個項淙子,跟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折騰起來沒完沒了,弄到最后,他是手軟腳軟,腰背酸痛,特別是腰兩側(cè),他特意瞧了瞧,好家伙,居然被淙子這廝左右各捏了幾個指印,雖不疼,可瞧著青紫青紫的。淙子瞥見,嚇了一大跳,光著身子就下炕給他找藥膏子涂。也幸得壯壯睡的沉沉的,不然大晚上瞧見他爹爹光著身子亂晃,說不定要嚇出毛病來。“應(yīng)該要到了,我叫管事的前頭接著呢?!?/br>趙慎忍不住打個哈欠。項淵盯著他因打哈欠擠出的兩滴生理眼淚,緩緩湊近他,貼著耳朵呼氣,啞著嗓音道:“這回可看清了,昨晚太暗,你又不叫掌燈,叫得最歡的時候,我都瞧不清啥模樣。就記得伸手一摸,摸了兩把水?!?/br>趙慎被他這么沒羞沒臊一講,腦子里自動憶起昨晚在淙子身下,隨著他越發(fā)激昂的動作,自己不僅不由自主的大叫出聲,身子也跟著淙子的動作搖擺起來,倆人大開大合,整整弄了兩刻鐘才停下。誰知道,他攤在炕上還沒回過神來,淙子就又cao弄起來,渾身的勁跟使不完似的,他那時,的確有些受不住,極致歡愉下,眼淚什么時候出來的,根本不記得。這么一憶起,趙慎面皮緊跟著燙起來,心底蕩漾,眼神控制不住發(fā)媚,橫淙子一眼,也像撒嬌獻(xiàn)媚般。“越發(fā)沒羞沒臊的,什么話都講,日后壯壯大了,堵著你問,瞧項大人你怎么圓場!”項淵戴好發(fā)冠,一手托著rou呼呼的項大壯,一手?jǐn)堊≮w慎,邊朝廳堂走,邊沖趙慎眨巴下眼睛,賤賤道:“放心,我只說給你聽。”正說著,有衙役過來稟告,說那孫駿又開始在牢里大呼小叫,并且孫家來了人,還全是些婦人,年老年少的都有,全都堵在衙門口哭嚎,叫嚷著項大人以權(quán)謀私,冤枉孫駿。還說要往上告,放狠話說他們孫家可不好惹,他們是有在京城做大官的族親,不會眼睜睜瞧著自家兒孫沒了性命的。“胡說八道!孫駿殺妻證據(jù)確鑿,怎么可能是項大人冤枉他?當(dāng)時可是連巡撫、布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