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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比阿爹好,你嫁之前阿爹給你出的主意,不過是防著最壞的情況發(fā)生,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的陰損手段,你不要魔怔了,毀了自己,?。俊?/br>“他許我可以出門做生意,不知真假?!?/br>許宜軒愣了愣,面上現(xiàn)出一絲喜色,轉(zhuǎn)而又擔(dān)憂起來。“他既能說出口,想必是真心的。你也不要太由著性子,該謹(jǐn)慎的時候還是謹(jǐn)慎的好,方是天長日久的相處之道?!?/br>趙慎和項淵并未留在趙府用午飯,而是看過許宜軒后就離開了。時間還早,項淵有意逛逛,看能否找出點掙錢的營生,便打發(fā)了腳夫,帶著趙慎兩人沿著熱鬧的食肆酒坊開始逛起。趙慎被項淵拖著,雖然繃著臉,可心底對能這么自在逛街,還是愉悅的。只不過成親兩天,趙慎心底緊繃著的那根弦就有松動的跡象,而他完全沒注意到。項淵暗地里仔細(xì)觀察這時候能做生意的各行各業(yè),遇到感興趣的也會隨意和人聊幾句,最后發(fā)現(xiàn)若是想正經(jīng)開鋪子做生意,不是普通難啊。趙慎剛開始沒看明白,后來見項淵都是有針對性的詢問一些問題,心底了然,猶豫半天,還是決定開口提醒一句。“你是想做生意?”項淵轉(zhuǎn)頭看他?!颁茸樱@是我的字,你可以叫我淙子?!币娳w慎有些不以為然,項淵壞笑道:“或者你更喜歡‘相公’?”趙慎噎了一下,有些不情愿,但比起更惡寒的相公,他寧愿選擇淙子?!昂?。”項淵微笑,心情挺好?!凹依锊荒芸偸菦]有進(jìn)項,不然我豈不是要養(yǎng)活不起你了。”趙慎覺得,有時候選擇性忽略一些話,他心情還是會很好的。“但是你可是秀才爺,怎么做生意?”說到這個,項淵實實在在無奈啊??拥拇罅郝煞ǎ尤灰?guī)定凡身上有功名的,一律不準(zhǔn)與民奪利。也就是說以項淵如今秀才的身份,還有日后要繼續(xù)走科舉的路子,注定他是不能親自做生意的。不過自古以來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背有功名的人做不得生意,那只要讓沒有功名的家里人去做也是一樣的。就像趙老爺,他是舉人身份,可家里頭還不是開著兩三個鋪子。“沒關(guān)系,不是還有你嘛。”正巧二人逛到專門賣書籍和筆墨紙硯的書畫一條街,項淵說完這句,看到一副喜歡的畫,便直接進(jìn)了鋪子,留下趙慎一臉懵懵的消化剛才的話。他是真的想放自己出來做生意,不是說說而已?趙慎心跳得有些快,感覺自己像飄在半空一樣。“小伙計,這幅寒梅傲雪圖作價幾何?”十七八歲的“小伙計”有些無語,他孩子都兩歲了好嗎!“這位爺,您可真有眼光,這幅畫是咱們離中最出名的南道子的,才掛上沒兩天,若您有意,只需五兩銀子即可。”五兩?沒想到一幅畫這么值錢。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了解,項淵已經(jīng)弄明白這里的銀錢價值。通常在市面上大家用的都是銅板,一吊銅板是二百個,五吊錢等于一貫,一貫相當(dāng)于一兩銀子。而這里雞蛋一個銅板兩個,普通蔬菜三個銅板五把,豬rou十一二文,其他的像茶點果子類,也沒有超過二十個銅板的。所以,想想吧,一兩銀子,可以買多少東西!趙慎不懂字畫,見一副畫就要賣五兩銀子,不由瞪大眼睛。別看趙府在離中也稱得上中等人家,可趙慎作為不受寵的庶出小哥兒,自然不會請人教導(dǎo)他,所以,趙慎對這些文藝東西,實在沒啥見識。“這幅‘江水行歌’呢?”伙計湊過去看,“客官眼光實在高,這幅‘江水行歌’是馮舉人臨摹的,馮舉人的字在咱們離中,那也是頂頂好的。這一幅字篇幅小些,只要一兩銀子?!?/br>項淵暗暗點頭,這店鋪倒是價格實在,剛才的畫一看作者功力就比較深厚,畫功不僅傳神,還頗具靈氣。而這幅‘江水行歌’雖筆力遒勁,造型俊美,到底失于匠氣。若這幅字小伙計報出一兩以上的價格,那就不值了。“敢問,若是想寄賣字畫,貴店有何要求?”不想項淵問了一大堆,卻沒打算買任何一個,反而問起寄賣字畫來?;镉嬕婍棞Y戴方巾,穿襕衫,知道面前的人最少也是秀才身份,便不敢露出不滿,依舊殷勤。“這個小的不敢做主,還要請掌柜的來一問才知?!?/br>之后,伙計請項淵稍后,自己跑去店鋪后面請出掌柜的。掌柜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了解了大致情況后,對項淵道:“本店凡所寄賣的字畫,均是三七開,店鋪三,客官七,月結(jié)一次。頭一個月,要求至少掛出五幅字畫,字三幅,畫兩幅。之后每月送一幅來即可,不限字畫?!?/br>第10章畫與布項淵暗自計較一下,覺得問題倒是不大。如今離鄉(xiāng)試還早,他若是能掙到些銀錢,到要離家鄉(xiāng)試,就不用厚著臉皮去朝項禮借了。之后,項淵又逛了幾家書鋪,基本大同小異,能寄賣字畫的,開出的條件也相差不大。項淵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和第一家合作。定好交字畫的日期,項淵又在鋪子里挑了一本厚厚的,花去他二錢銀子,這還是宋掌柜的見二人要合作特意打了八折的情況下。難怪讀書不易,這成本也忒高了。?趙慎掃到項淵買的書,不太理解。像項淵這樣,不是應(yīng)該買應(yīng)試的文集或者最新殿試選文什么的來參考嗎?怎么會買律法書?項淵見趙慎不解,偏又撐著不問,不由興起捉弄的心思。“我覺得我科舉無望了,還是好好研讀下律法,想法子進(jìn)衙門做個師爺好了。”師爺?小吏?這是心高氣傲的項淵能干的事兒?趙慎見鬼一樣盯著他,根本沒相信。項淵見成功騙到趙慎(大霧),心里一樂,嘴巴又開始犯賤。“放心放心,即便是小吏,你相公我也會是最厲害的刑名師爺。”趙慎成功被惡心到,不想搭理項淵。對他犯賤說的相公,也懶得計較。反正若真論起來,項淵也確實當(dāng)?shù)闷鹣喙?。雖然他極力不想承認(rèn)!項淵哪會不清楚趙慎的那點小心思,主動轉(zhuǎn)移話題?!岸耗愕?,我若是真跑去做了師爺,我娘能哭倒整個垂柳巷的街墻?!?/br>我根本就沒有相信好嗎?不過項淙子的話倒是挺對,腦子里浮現(xiàn)出李氏聽聞項淵想去做小吏而有的反應(yīng),趙慎不由翹了翹嘴角。按李氏的性子,那絕對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哭到街墻都是輕的。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長相毫無二致,趙慎都要懷疑這輩子的項淵和上輩子的是不是一個人了!“律法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