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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里取出一串鑰匙。“這是房里箱籠鑰匙,我這點私產可全都在這了,之前過日子渾渾噩噩,也沒攢下銀錢,有的不過是些玉石環(huán)佩,還有家父留下的字畫,都交給你保管了?!?/br>趙慎傻愣愣的被迫接過鑰匙,腦子里轉的全是“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項淵,項淙子,似乎和前世真的有哪里不一樣。趙慎清楚的記得新婚時的情景,因為過程對他來說實在太過屈辱。新婚之夜,項淵喝得醉醺醺,根本不顧他的感受,只顧自己快活。第二日,他渾身傷痛,還要早起給李氏和項家人請安,獨自一人應付李氏的刁難,日后更是被困在內宅,望著尺寸天地,動彈不得。“娘當家日久,凡事做主慣了的,像日常開銷,柴米油鹽之類的,你就不要去參和,我這里雖積蓄不多,不過咱們兩個只要努力勤奮一些,還是可以攢下些家底的,你放心?!?/br>趙慎腦子亂哄哄的,感覺自己像飄在半空,做夢一樣。“為什么?為什么交給我管?”“這用問嗎?咱們成親了,是親的不能再親的兩口子,我都事自然要交給你管啊?!?/br>聽到趙慎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回答,趙慎才發(fā)現自己不自覺間把心底的話就這么問出口了。成親了?親的不能再親的兩口子?是,他和項淵成親了,他知道,可是這不對呀,事情不是這么發(fā)展的啊。不是應該叫他學女子那般安分守己,cao持家務,做牛做馬嗎?怎么和前世完全不一樣的說辭?第8章落空項淵裝作沒看到趙慎見鬼了得表情,繼續(xù)洗腦:“你看,你雖為小哥兒,可也是昂藏七尺男兒,定不會愿意像女人般守在內宅,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br>見趙慎眼睛越瞪越大,項淵忍不住笑得賤兮兮的摸摸他的頭,話里全是調侃:“這么驚訝,是不是很感動?來,親一個?!?/br>眼見項淵嘟嘴壓下來,趙慎手忙腳亂擋住,“你,你怎么····你這個·····”登徒子?說這話感覺自己像個嬌氣的小姐般,不妥!混蛋?有打情罵俏的嫌疑!色鬼?像青樓楚館的小倌!一時趙慎居然想不到該怎么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憤怒,臉像調色盤似的轉來轉去。眼尖的瞄到趙慎要動用武力,項淵趕緊見好就收,咳兩聲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好了,不鬧了?!?/br>是我在鬧嗎?趙慎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么這么想分分鐘弄死項淵呢!“家里頭沒別的營生,你若是閑的慌,就打理打理自己的陪嫁,開鋪子也好,收租子也好,我都不干涉,你想出門,就和我或者娘說一聲,只一點,飯食是一定要回來用的?!?/br>其實項淵也挺無奈,家底太薄,既無恒產,又無積蓄,想給媳婦找點樂子,也得靠媳婦自己掏錢。活了兩世,頭一回嘗到吃軟飯的趕腳。“媳婦”趙慎可沒想象中那么感動,而是用懷疑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介意我出門做生意?你會放我像普通男子一樣出門交際?”“為何不愿?我相信憑我項淵的樣貌和身材,外頭能及得上我的可沒幾個,相信錦言的眼光也定沒有那么差吧?”話一說完,項淵就對上趙慎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頓時悟了。麻蛋,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有八塊腹肌的硬漢帥哥項大少了!瞥眼自己瘦雞仔樣的小身板,又看看趙慎高大挺拔的有力身軀,在心底悄悄對比的項淵默默接下一萬點的暴擊。媳婦比自己看著更像漢子,這是要鬧哪樣啊!/(ㄒoㄒ)/~~而當天晚上,項淵緊接著白天又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簡直欲哭無淚。事情是這樣的。偷偷期望的洞房花燭沒洞成,項淵不免期待今晚能和趙慎來個魚水之歡,于是還不到掌燈時候,就圍著趙慎轉悠。趙慎這兩天受到的驚詫比之前十幾年受到的還要多,一時腦子懵懵的,也懶得搭理像條大型犬一樣圍著他團團轉的項淵。李氏本想給新進門的趙慎立立規(guī)矩,豎豎婆婆的威嚴,可如今的小兒子雖脾氣漸好,待人謙和有禮,可不知為何,李氏反而覺得如今的小兒子比之之前更叫她不敢多言。見項淵不樂意,李氏也不敢硬來,吃過飯后,便憋著一肚子氣帶著阿?;厝バ?。好不容易盼到掌燈,項淵樂顛顛的先去洗漱。之前條件好,項大少每次出去找人調個小情,都會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剃須,含漱口水,噴香水,像個開屏孔雀。如今條件雖然差點,可努力努力也是能營造出很好的氛圍滴嘛。這不,洗漱時項淵特意用上豬苓,豬苓里添加了香料,沐浴后很有一股香味。項淵洗得噴噴香進來,還沒靠近趙慎,趙慎就猛打幾個噴嚏。項淵:········麻蛋,預想很多,就是沒想到趙慎會香味過敏!重新洗過一遍,項淵清清爽爽出來,見趙慎坐在離床邊最遠的椅子上,就招呼他去洗漱。“你不用管我,乏了就先歇息吧?!?/br>一句話趙慎說的干巴巴的,不過這也是他盡最大可能試著用平和的心態(tài)面對項淵。實在是因為這一世的項淵和上一世太不一樣,趙慎一時拿不準該怎么對這個上輩子的“仇人”。“別啊,寒冬臘月的,你洗好了趕緊上床來,免得著涼?!?/br>正暗搓搓等著壓人的項淵,可不想重復昨晚的錯誤。見趙慎還不動彈,索性下床裹著棉袍準備推趙慎去洗漱。趙慎正滿心警惕,見項淵靠過來,腦子里猛地現出上一世新婚夜的屈辱來,眼底一紅,剎時反應過度,一個過肩摔,項淵被結結實實砸在地上,好半天沒緩過氣來。··········項淵躺在地上緩了一盞茶的功夫,這才透過氣來。小心討好不成,反而被甩臉子,饒是項淵養(yǎng)氣功夫到家,也忍不住有些動怒。抬眼冷冷看過去,一眼就對上趙慎強裝鎮(zhèn)定的冰山臉,再看雙手,更是緊張不已的握拳垂在身側,仿佛只等著他一發(fā)怒,好不管不顧來個魚死網破。不知為何,見趙慎這般透著決絕的僵硬樣子,項淵沒來由的心底一軟,怒氣也消散無蹤。“拉我一把,你可真舍得,就這么把我甩地上,真不怕把我摔出個好歹來???”項淵好不容易等到趙慎猶猶豫豫伸手過來,急忙一把拽住,借力站起身,似真似假的抱怨。“·····抱歉”趙慎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明明這兩日看出項淵和上一世不一樣,可他還是忍不住用最大的惡意來揣度,一時失手,差點摔傷項淵。而項淵不僅沒和他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