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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個cao作簡直了,學(xué)不了學(xué)不了?!?/br>高馬尾瞥了一眼她:“放屁吧,你不是被我拉進(jìn)坑的么?”“就你話多,”短發(fā)女生輕輕打了一下高馬尾的手臂,然后對安意說,“我真的超喜歡你的cao作??!我后面真的用筆記給記下來了!”她下一秒就轉(zhuǎn)身想去拿她的包,高馬尾馬上就拉住了她。“你還真拿包去?。俊备唏R尾道。短發(fā)的女生便撓撓自己手背笑了起來,安意也笑了一下。還真的很開朗。“你們兩個人過來的么?”安意問,“不會被人拿東西走么”短發(fā)女生搖頭馬上說:“不會,我們是四個人過來的,但就我們兩個追直播,所以我們兩個過來了?!?/br>安意點頭:“哦。”服務(wù)員走了過來,端來了披薩和焗飯。“謝謝,”莫非說。莫非的聲音一出來,兩個女生就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隨后短發(fā)女生表情就變的有些驚訝,兩個人便交頭接耳了一小會。交流什么安意沒聽到,他就看見高馬尾點頭,俯下身來問他:“這位難道就是那個……你男朋友么?”安意順著她的視線去看,莫非正懷著微笑看自己,陽光鋪在了他的側(cè)邊,鍍上了一層金色,他就像是成了光。安意注視著莫非,點了一下頭:“是的?!?/br>安意這么一個回復(fù),兩個女生都挺驚訝的。“我就說是吧?!”高馬尾對短發(fā)使了個眼色。短發(fā)女生使勁點了兩下頭。然后她真摯地看向安意問:“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吃飯了,但請我們走之前能不能拍個合照片?我想發(fā)個微博?!?/br>安意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抱歉,還是不用了……”“啊……”短發(fā)女生失落了幾秒,但馬上又開心地說,“那也沒事,還是祝你們百年好合,我們兩個走了。”安意點頭:“好,謝謝?!?/br>于是她們兩個便真走了,轉(zhuǎn)了一個彎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座位坐了下來,高馬尾微微側(cè)身對安意又揮了兩下手。安意便對她微微點頭一笑。這個位子也難怪她們會看到自己。這個插曲來的莫名其妙,但安意被他們最后那祝福說的有一些開心。心情又變的好了一些。莫非微笑著說:“我們家小孩現(xiàn)在不得了,路上都能遇到粉絲了?!?/br>“她們就是碰巧的而已,”安意剛剛沒覺得害羞,但卻被莫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你說你要是答應(yīng)和他們拍照,”莫非鏟了一塊披薩放安意的盤子里,“我會吃醋么?”披薩上隨意撒著菠蘿粒,還有香腸片,青豆粒玉米粒,就這么躺在了微帶焦黃的芝士上。安意想了一下,看著拉出了絲的芝士說:“會的吧?!?/br>莫非點頭:“當(dāng)然會,我醋勁還挺大的,都可以泡蘿卜了。”安意笑了,小聲地說:“胡扯……”兩個人這么吃完了以后果真最后是安意付的錢。吃飽了以后他們兩個便去了電玩城,隨后又去了書店。“去圖書館?你要買書?”莫非問。“不是,是為了答謝方言meimei借給我的號?!卑惨饣卮鸬馈?/br>莫非不說話了。給準(zhǔn)備高考的人最好的禮物,還真的就只有書了。安意把付了錢的兩本書,放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然后跟著莫非踏在了電梯臺階上。“我覺得她應(yīng)該會感謝死你的,買了這么幾本輔導(dǎo)書,”莫非看著安意說。“啊,”安意愣了,“我覺得這兩本很好,我之前高考就是看這兩本的。”莫非說:“那你可真厲害。”“?。繛槭裁催@么說?”“我高考,”莫非一想到高三那段沖刺時間他就起雞皮疙瘩,“試卷都做吐了,根本都不想再去買這種輔導(dǎo)書了?!?/br>安意點了點頭:“也是。”等他們從書店里出來,便已經(jīng)要吃晚飯了。吃晚飯,不就是要見家長么?!安意這才耳朵發(fā)熱。到了莫非家的小區(qū),天空已經(jīng)慢慢變暗,他們兩個人肩并肩走著,手還拉著。秋天的涼爽勁正來著,手被拉著的地方很暖和。“你們家小區(qū)還真挺好看的,”安意環(huán)顧四周說。莫非也往旁邊看,剛好看見一只流浪狗躲在樹后面撒尿。莫非收回了視線:“還行吧,綠化比較多一點?!?/br>“那也挺好的,”安意說,“我家那重新翻新了,都是在維修?!?/br>莫非問:“那豈不是噪音很大?”“恩,”安意點頭,“我直播的時候把窗戶都關(guān)了,還是有聲音?!?/br>“我就說你那麥怎么會發(fā)出嗖嗖的聲音,”莫非若有所思,“原來是這么一回事?!?/br>“等過半年應(yīng)該就好了,”安意說。他們正說著,背后就有光打了過來,莫非回頭看,是輛開著燈的電瓶車。莫非把安意往自己這里拉了拉,這輛電瓶車開了過去。這么一拉,莫非就發(fā)現(xiàn)安意的手拉著自己還很緊,根本不需要自己用力。莫非便笑了:“你手抓挺緊的,現(xiàn)在在緊張么?”“啊,是有一點,”安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松了一點,“因為之前都沒去見過誰的父母?!?/br>莫非沒忍住,笑出了聲:“這話說的,難不成你有前男友么?”“沒有,”安意馬上澄清,“一個都沒有。”莫非看著他,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安意也笑了。“不過我去見你家長的話,也會緊張吧,”莫非說。安意想了一下,回答道:“應(yīng)該不會,你要見也只有見我哥而已。”“嗯?”莫非停下了腳步,不解地看著他。安意緩緩地說,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因為我爸媽離婚了?!?/br>沒有說出來的時候總以為自己習(xí)慣了,但說出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習(xí)慣。就像心臟被自己撕開,不是不痛,是麻木了。創(chuàng)口貼也起不了作用。莫非安靜了幾秒:“那你們家就三個人?”“不是,是兩個,”安意看著他,“因為我爸等我哥成年后便不想再管我們,每個月除了定期有生活費,一年就沒回過幾次家?!?/br>說是不想管,其實就是拋棄了。“他們什么時候離婚的?”莫非問。“小學(xué)。”安意回道。莫非不再說話了。安意不知道莫非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想法,他只看到了莫非伸出了手,隨后緊緊地抱住了他。這種溫暖的觸覺讓安意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jīng)手攀上了莫非的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