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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沒有把怪直接殺死,每一部分都是有殘血的怪。因為清風(fēng)與我的等級低,小怪很多都往他這里過來,安意雖然攻擊的血量挺少的,但安意邊躲邊砍,沒有像他們這樣分散著打,還算滅了幾個。莫非cao縱更精準(zhǔn),只處理自己周圍的怪,等一部分處理完了,再拉別的蝙蝠。他們打的很認(rèn)真,耳機(jī)里都是打鍵盤的聲音。“啊啊?。 睓幟首詈蠼K于忍不住,在那兒嚎起來了,“要死要死要死,媽的怎么那么多蝙蝠?。俊?/br>莫非還有空回復(fù)她:“別開大,其他都亂按就行了。”檸檬敲鍵盤的聲音也被麥給收了進(jìn)來,她喊道:“我就亂按的啊啊?。?!媽的?。 ?/br>安意聽她這么說,便邊躲邊調(diào)寬了視角去看她在干什么。然后他就看見神奇的一幕。檸檬切技能,先滅了幾個,隨后又有怪被她拉了過來,于是還沒走幾步,前面的蝙蝠也過來了。她的確是在亂按。明明想滅怪,卻一直在用拉怪的技能。拉怪就算了,問題是她技能冷卻的時候躲得也很慢。幸好她血多,死不了,否則得硬生生把自己給玩死。安意本想提醒她,但又想起現(xiàn)在的身份,于是默默地把視角重新調(diào)了回去,靜靜地打自己周圍的蝙蝠群。“你不要用那個會鎖定的技能,”莫非那一邊的怪打完了,他跑到檸檬的旁邊幫她把殘血的給打了,聲音相當(dāng)冷靜地提醒道,“它會幫你拉怪的。”莫非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了后,安意心里都舒爽了不少。“哦哦哦哦!”檸檬恍然大悟,大喊道,“難怪!我就說怎么怪越來越多!”安意有些好奇,現(xiàn)在很多人點技能的時候不去看技能的簡介么?蘇景煙這時候發(fā)了一句傻子在屏幕里。莫非應(yīng)該看見了,笑了起來。檸檬不服地喊著:“干嘛干嘛?我早說過我菜啊,我風(fēng)景黨不行啊?”檸檬這話沒錯,安意之前看過她的稱呼,除了有奇遇的,還有逛地圖才會有的【日行千里】這個稱呼。這個稱呼得一張地圖待個幾分鐘,然后把所有地圖給逛光了才會有的。這么看起來,她的確是風(fēng)景黨。安意沒有多想她的事,畢竟現(xiàn)在還在打副本呢。他一手按鍵盤,一手移動鼠標(biāo)。安意的cao縱沒有什么好說的,快,躲得時間也準(zhǔn)確。不過安意也不是神,網(wǎng)上說什么會記得所有副本怪的攻擊時間全是夸大其詞。他要是真這樣為什么還不去參加最強(qiáng)大腦?。?/br>安意之所以躲怪躲得好,是因為他會提前觀察了幾秒,每個怪出招和他們出招一樣。每個怪都有類似于回藍(lán)的時間。像蝙蝠,蝙蝠的沖撞必須往后移幾步,而這幾步就是兩秒,而且是乘直線攻擊。不用開輕功都能躲過去。知道怎么個時間點,躲得就容易的多。安意就這么下意識地又躲了幾個攻擊,隨后切了一個大,總算把自己周圍的蝙蝠都傷了一半的血。本來可以乘勝追擊,可是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安意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躲得太順手,一點都沒傷血。額。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奇遇一大意了。安意有些尷尬,剛剛太順手了,沒收住。應(yīng)該沒有人看見吧?但還是得小心起見,他接下來就是躲幾下攻擊,然后站在那里被揍幾下。躲幾下,被揍幾下。和網(wǎng)卡了似的。怪血滿的時候沒被被揍,現(xiàn)在反而硬生生被只有百分之三十血的蝙蝠給揍了。如果把這個說給小源哥,他肯定要笑死。安意繼續(xù)躲,再被打。不躲,再打。別人是怎么不傷血怎么來,他是反正怎么傷血怎么來。等血到了百分之五十左右后,他才重新開始順手地攻擊和躲避。這時候安意所有招式的藍(lán)也回完了,他按了一下群攻,劍形成劍風(fēng),劃出一片,瞬間把自己周圍的蝙蝠一起滅了。他打完后往前面跑,其他人正好也清理完了怪物,沒有往前繼續(xù)走,都在等著自動回血。安意便走到他們旁邊,打坐回血。“啊!安意你傷了那么多血?。 睓幟事曇艉芨吲d,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景煙你看看!你看!我就說我不是最菜的那個!”你什么時候時候說過的?安意傷的比他多,檸檬自從沒有按那個拉怪的技能,血都沒有怎么降,現(xiàn)在都還有百分之92得血。蘇景煙冷靜地回了她:“他才三十級好么?”“我不管,”檸檬依舊很開心,“我不管,我現(xiàn)在不是血最低的人了!”大家知道她腦子自動過濾,于是也不反駁她了。檸檬又開始找安意聊天:“安意!我覺得你和我差不多是風(fēng)景黨吧?你這套衣服我記得是一年前舊款,現(xiàn)在賣的特別貴,下次有機(jī)會去逛地圖去?。俊?/br>“啊,好”安意說,“我的確是cao作菜,也算是風(fēng)景黨吧?!?/br>安意渾然不知,他一說完,三個室友身子都震了一下。方言抱著的薯片袋都差點手抖掉地上,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叉了。他抓了一把薯片塞自己嘴里,咔擦咔擦地在那兒嚼,吃的時候還一直盯著安意的側(cè)臉看。方言把薯片咽進(jìn)了肚子,隨后在安靜的宿舍里,第一個開口道:“我,我沒有聽錯吧?他說他是什么?”侯元把椅子挪到方言旁邊,撈了一把薯片放手里,隨后重復(fù)安意的話:“他說他是風(fēng)景黨,而且cao作菜。”侯元和宋子成都看向方言,然后幾個人默契地點點頭。確認(rèn)過了眼神。他們沒有聽錯,聽見的是同樣一句話。“嘖嘖嘖,瘋魔了,”宋子成也過來,從方言的手里抓了一把薯片。“你們抓我薯片很自然?。俊狈窖云沉艘谎鬯麄?。宋子成臉皮厚,裝不知道地繼續(xù)說:“他這算菜,那我們算什么?”宋子成一說完,其他兩個人也都不說話了。他們?nèi)齻€人安靜地盯著安意的側(cè)臉看。安意的表情很平靜,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聽到他們在講什么。一個人打游戲能如此平靜,要么是大佬,要么就是隨緣不論輸贏的人。三個人安靜地觀察了好一會兒,方言才打破了安靜,總算是回答宋子成提出的問題:“大概,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菜雞互啄吧。”“來了來了?。。oss來了?。?!”檸檬再那兒有些激動地說。他們幾個打完蝙蝠,又打了一路,路過